木定生身體瞬間做出了反應,迅速蹲下,同時手掌處凝聚起一股內力,反手就朝着身後打去。
但這時,他卻感到一隻手掌先一步印在他背部。
隨後他整個人便喝斷了片的人一樣,徹底失去了知覺。
撲通一聲,倒在地上。
林子安看也沒有看倒在地上的木定生,而是擡起剛剛伸出的左手瞧了瞧。
雖然已經用過幾次這種通過觸碰他人,來操控其體內的元素的能力。
但每一次使用,還是有種新奇的感覺。
這種通過觸碰,輕易地把人致傷、致殘、致死的能力,在某種程度上,等同於無視防禦力,可怕至極。
放下手,林子安望向木定生。
莫約二十多歲,長相普通,氣勢頗有些不凡,看上去似乎是出自名門大派。
而且剛纔那一瞬間的反應,也絕非一般的後天巔峯所能做到的。
在手上施加了一層反作用力後,林子安很輕鬆就提起木定生,然後從窗口處落到一樓,迅速進入陰影中。
......
撕拉一聲。
水滴從木定生的腦袋上落下,他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迅速便感覺到一股涼意。
“我怎麼在這”
稍一回想,木定生就想起自己似乎是被人打昏了。
“你醒了。”
前方忽然傳來一道聲音。
木定生臉色一凝,想要抽出手做出防禦,卻發現手腳動彈不得。
自己似乎被綁在了一根粗大的木柱上。
他轉頭一望,才發現這裏已經不是客棧了。
透過殘缺的地面,一旁的神像,和滿是破洞的天花板透入的月光,這應該是一座廢棄的土地廟。
“木定生,認識我嗎”
那道聲音再次響起。
木定生轉頭望去,面色頓時大驚,脫口而出道:“林子安”
話音剛落,他心中就暗道一聲不好,急忙閉上了嘴。
林子安嘴角微微翹起:“看來白天那一夥人就是你招來的。”
木定生沉默不語,似乎並不想說話。
但腦海中卻在急速的轉動着,想要思索出脫身的方法。
見到這一幕,林子安也不惱,反而笑道:“我很欣賞你這種能保守祕密的人,希望你等一下還能這樣。”
說完,他就把手搭載了木定生的肩膀上。
木定生表情一愣。
什麼意思
我不就不想說話嘛,什麼時候變成了能保守祕密的人
還有這是準備對我嚴刑逼供嗎
木定生腦海中迅速閃過數道疑問,還沒來得及開口,就感覺到一股言語無法的疼痛。
就好像指甲被活生生扒下,皮膚被一寸寸撥開,骨頭彼一點點剁碎,腦海被無數銀針刺入。
這些疼痛是同時出現,他瘋狂地嫌喊出聲來,口中卻只能發出幾聲沙啞的低鳴聲。
木定生的臉色早已變得慘白一片,無數細密的冷汗冒出,迅速化成一顆顆汗珠落下。
以前老有人在他面前辨論最讓人難以忍受的刑罰是什麼,但每次都沒有結果。
如果若是以後還有人這麼辨論,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站出來,就是他現在所受的刑罰。
這種彷彿連靈魂都在破炙燒的感覺,每一秒對他而言都如同長達一年的痛苦煎熬。
讓他恨不得現在、立刻、馬上去死
默唸十聲後,林子安又把木定生的身體調回到原來的狀態,並把手拿開。
感覺到痛苦消失,木定生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滿臉的驚恐未定。
“還是不打算招嗎”
林子安擡起左手就要伸出。
“招我招我全招”
木定生急忙大喊道,生怕晚了一步,就要再承受一扁那種度日如年的的恐怖刑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