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我睜開眼睛,腦袋生疼,這是宿醉的結果。
“嗚”
懷裏的秦韻一聲嚶嚀,悠悠醒來,兩個人都醒了,一瞬間,兩個人也都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牀上地下,到處都是衣服,牀單褶皺無比,天知道這一夜到底酣戰了多少個回合。
剎那間,秦韻的臉蛋紅了,白了我一眼,說:“看什麼看?”
我閉上眼睛,不看就是了。
秦韻又是一聲驚呼:“不許動!”
我點點頭,不動,可是,內分泌是控制不了的。
一時間,秦韻羞得俏臉通紅,說:“可惡可惡,臭小子,你肯定又在胡思亂想了,真鄙視你”
我睜開眼睛,瞥了一眼秦韻壓在我胸前的柔軟,說:“這個樣子誰能不胡思亂想,你當我得道高僧啊?”
秦韻抿嘴一笑,舒展手臂,卻又飛快的抱緊我,笑問:“後悔嗎?”
“不後悔。”
我從後抱住秦韻,說:“後悔也來不及了。”
秦韻笑得很壞,又問:“那你對小雪怎麼交代?”
我沉默了一會,說:“韻兒,當我女友吧?”
“轉正了?”秦韻笑問。
“嗯,不能不轉正,如果對凌雪交代不了,你只能當我老婆了。”說出這句話,我感到很無奈,凌雪能原諒嗎?
終於,這一次玩火玩大了。
後悔嗎?
我也不知道,有些人,有些事,或許要在許多年之後才知道自己會不會後悔。
秦韻嬌憨的打了個呵欠,忽然想起了什麼,花容失色道:“不妙了,今天還要趕早上九點鐘無錫的飛機!”
“啊?!”
我也突然想起來了,急忙取出手機看看,已經是清晨七點半了!
“快起來!”秦韻說。
我一動不動。
秦韻臉蛋通紅,看着我的眼睛,說:“你這算什麼眼神?你你難不成還想再來一次嗎?速度點,不然就遲了!”
“哦”
兩個人偷偷摸摸的在牀的兩側各自穿好衣服,然後疊被子,發現一朵紅豔豔的戰場痕跡,頓時秦韻飛快的扯下牀單丟進了洗手間,然後拉着我說:“走,去無錫!”
“別急,還沒刷牙!”
“路上刷!”
“啊?!”
秦韻一把抓起了酒店裏的一次性牙膏與牙刷,然後讓我擠一點牙膏在嘴裏嚼一下吐掉,這tmd就算是刷過牙了?
取了行李,打車去無錫,司機表示很爽。
在車上,秦韻不再跟我說話,而我的手機裏也n條電話記錄和信息,都是凌雪凌月的,昨晚一夜未歸,什麼都沒聽到,不知道要怎麼解釋了。
進入無錫之後,秦韻依
舊看着窗外,一句話沒說。
我伸手將她的手捉住,然後悠悠道:“到了美國之後,每星期至少跟我通三次電話,初到的幾天注意調整生物鐘,還有不要太累了,多喫水果蔬菜,學好英語,不要上街就被人騙走了”
“現在不一樣了。”
“有什麼不一樣?”
我支吾了半晌,道:“就是不一樣了”
秦韻輕笑,美麗的眸子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於是格格笑着,靠近我附到耳邊壓低聲音說:“不用太在意,這個城市的生活節奏就是這樣,你還那麼在乎貞操觀嗎?繁華的夜色下,多少人在酒吧和旅館裏尋找露水之歡,你千萬不要把我當成羈絆,我們之間的關係,也可以看成是那樣”
我瞪着她,反問了一句:“那你會和別的男人尋這露水之歡嗎?”
秦韻一愣,幽幽搖頭:“應該不會吧”
我不由輕笑:“這不就結了,所以不一樣了。”
“那你有什麼打算?”秦韻在我耳邊吹着氣,小聲笑道:“凌天要是知道這事,你就當不成駙馬了”
“當什麼駙馬?”我看着窗外,淡淡道:“我只想當自己,凌天愛怎麼想是他的事情,就算離開了藍星,難道我就活不下去了嗎?過了那麼多年,沒有任何人,我一樣過得很好,如果凌天實在執意爲難,我就帶着你和凌雪,私奔吧,去遠方開個小小的黑網吧,然後當老媽和老闆娘”
秦韻撲哧一笑:“好,等你這一句話,一年了”
“暈”
我看着她,眼前這個美麗的韻味女人越來越讓人看不透了。
秦韻靠在我的肩膀上,終於說回了正題:“對了,昨天晚上天鑰城打得怎麼樣,最後到手了沒有?”
我點頭:“嗯,到手了,不愧是王城,比王者之都要強多了,估計任何一個郡城都不及天鑰城的三分之一。”
“ho?那豈不是賺翻了?”秦韻抿嘴笑。
“嗯,還好。”
“嘻。”
很快的,到了無錫機場,我提着行李,秦韻領取了登機牌跟着我,一邊走一邊扭扭捏捏的,柳葉秀眉輕輕皺着。
“怎麼了?”我回身問。
秦韻微帶嬌羞:“還有點疼”
“什麼疼?”我傻眼了。
“白癡”秦韻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說:“等凌雪說疼的時候你可別問這麼白癡的問題了”
我突然變得不純潔了,便笑道:“那我揹着你走?”
“不要!”
秦韻搖搖頭,頓了一會,恢復了自然神態,然後落落大方的走了兩步,說:“這樣算是正常了吧?”
“嗯,還好。”
“走吧,凌雪和凌月應該等了好久了。”
秦韻挽着我的手,走到了等候大廳裏,遠遠地,凌雪凌月出現在人羣中,凌天和冰茶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