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總裁難擋:霸氣小妻不好惹 >第43章 星期四見家長
    沒想到我的高度都上升到見家長了,我咬着叉子看着他:“你也不怕影響了我的胃口,等我喫完了再告訴我。”

    “我媽賢良淑德美麗端莊,絕對不會讓你壞了胃口。”

    “我不是說那個。”桑旗長得這麼好,他媽媽一定是個大美人。

    “你別告訴我你已經在電話裏答應了你媽媽。”

    “你別告訴我膽大包天的夏至連見我媽都不敢。”

    誰不敢?見就見有什麼了不起?

    我這個人最受不了激將法,一激就中招。

    喫完飯我和桑旗又回到了他的房子,歡姐和小莎還沒睡呢,在客廳的門口等着我們,見我回來彷彿鬆了一大口氣一般。

    歡姐急忙迎上來笑着對我們說:“洗澡水都放好了,今天外面太冷了,桑先生和夏小姐去泡一個熱水澡吧。”

    “我又不跟他一起洗。”我笑嘻嘻地衝歡姐眨眼睛。

    走到浴室門口才想起來,我在何聰家洗過澡了,我站住了轉身對我身後的桑旗說:“我洗過了,不用洗。”

    “把他家裏的味道都洗掉。”

    “他家有什麼味道?”

    “我不喜歡的味道,以後跟我置氣別動不動就往他們家跑,儘快和他離婚,很快你和他就沒關係了。”

    “他沒這麼容易跟我離婚的,特別是看我傍了大款,更要緊緊抱住我的大腿了,現在我的大腿這麼粗,很好抱。”我笑着讓他認清這一點:“何聰這個人不是一塊鐵,他是一塊泥,有的時候泥比鐵更難對付。”

    “他是泥也好,他是鐵也好,你以前的眼光不怎麼樣,得趕快糾正。”

    “我以前選擇他不是我眼光的問題,而是我層次的問題,像我這個階層的只能選擇和我同等階層的男人,遇到你頂多算個意外。”我戳了戳他的胸口:“快去洗澡。”

    “那就一起洗,我們家的浴缸夠大。”他抱着我就走進了洗手間。

    我纔不要跟他一起洗澡。

    我在他的懷裏轉過身,揚起頭摸着他微涼的臉頰:“不是我不願意跟你一起洗,是我怕你跟我一起洗澡之後,醉心於我完美的身材,能看能摸不能喫,這是一件多麼痛苦的事情?”

    “我都剋制了這麼久了。”他笑的倒是蠻淡定,我喜歡他脣角的褶皺,彷彿大船行駛在大海中掀起的波紋,儘管這個形容有些繁瑣,但桑旗的微笑總是給我一種很寬闊的感覺。

    他不像其他的公子哥和有錢人那般油膩,有的時候我覺得他有他單純的一面,他單純美好的時候,總是會令我情不自禁的想擁抱他。

    最終我還是沒有跟他一起洗澡,我在浴池裏泡澡,他去他自己的房間沖淋浴,然後又繞到我的房間裏,把我抱回他的房間。

    每天晚上睡覺的程序都是這麼迂迴,總之他一定得抱着我睡。

    他說我的體溫像一個恆溫的熱水袋,抱着睡讓他的睡眠更加好。

    我隨他怎麼說去,別說他說我像熱水袋,他就說我像汽油桶我也不介意。

    我自己知道自己長什麼樣,所以不在乎別人怎麼說我。

    他關了燈,我們倆躺在一片漆黑中。

    當自己的眼睛能夠適應了黑暗之後,看到外面的月光從窗簾的縫隙中投射在牆壁和天花板上的少許光亮,忽然覺得那很明亮很明媚。

    看了一會兒,我便睏倦地半合上眼睛。

    忽然聽到桑旗的聲音很清晰的在我耳邊響起。

    “以後想使小性子的時候,你甚至可以打我,但是不要逃走。”

    我笑着嘀咕了一句,翻了個身臉朝着牆壁。

    “神經病啊,我才懶得打你。”

    很困,但是我卻沒有閉眼睛。

    眼睛看着雪白的牆壁睜得大大的,因爲我一閉眼睛,眼淚就會從眼眶中流出來。

    很多人都說我是鐵石心腸,很少有哭的時候。

    心腸硬的人通常都是這樣,被捱打被唾棄被嘲諷被拋棄都不一定會哭。

    但是被寵被愛被憐惜被包容,我內心中堅硬的那一堵牆忽然就轟然倒塌,比危樓還要危。

    因爲桑旗的這一句話我到半夜才睡着,他應該跟我睡的時間差不多,我們倆就這麼睜着眼睛躺了好幾個小時,彼此都沒有說一句話,但是我的心中卻山呼海嘯般的不能平靜。

    以至於第二天早上我睡到9點半才醒來,桑旗的一條短信讓我慌不擇路。

    “知道你今天早上起的晚,你跟我媽媽的約會改到中午一起喫午飯。”

    我這才鬆了口氣,桑旗簡直是婦女之友,他了解我這段時間都起不了太早,所以給我換了時間。

    急忙起牀洗梳,然後下樓吃了點早飯,我不想因爲太飢餓中午狼吞虎嚥,嚇着美麗端莊的桑太太。

    喫完早飯我就回房間梳妝打扮,我足足打扮了一個多小時。

    就是去接見國家元首,我都沒這麼打扮過,不過我也沒有接見過國家元首。

    找了一件薄荷綠的大衣,裏面配的是一條淺米色的羊毛長裙和一雙同色的裸靴。

    我站在穿衣鏡前,發現這麼穿的我也有一小絲的名媛範兒。

    我把亂糟糟的頭髮又梳了梳,但是沒有戴任何首飾,不想把自己打扮得布靈布靈的去見桑太太,因爲本身我也不是那種風格。

    我們約的餐廳是一個喫杭幫菜的中餐廳,也不完全是杭幫菜裏面還有淮揚菜,所以飯店的大廳裏有一個小舞臺,有兩個人在上面唱評彈。

    我和桑太太約好的是11點半,踏進飯店大門的時候我看了一下手錶,11:25。

    不算太早也不算太晚,沒有遲到那麼失禮,也沒有早到那麼迫不及待。

    我在飯店裏環顧了一圈,看到在小橋流水旁邊的亭子裏坐着一個身穿魚白色旗袍的中年女人。

    我認定了她就是桑太太,因爲她氣質高貴五官柔和,美得驚爲天人,桑旗的臉上頗有他媽媽的影子。

    我微笑着向她走過去,站在她的面前,微微的跟她鞠了一躬:“您好桑伯母,我叫夏至。”

    她擡起頭看着我,也立刻站了起來,並且伸出手跟我握了握:“你好夏至,我是桑旗的母親,我叫琴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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