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總裁難擋:霸氣小妻不好惹 >第120章 再說一遍我會當真
    喫過早飯之後我們繼續行程,我選擇的那條路到後期特別的不好走,路面有些坑窪,即便桑旗的車配置頂級,但是也難免有些顛簸。

    桑旗回頭看了我一眼,眼中有淡淡的擔憂。

    “你看你選擇私奔的這個時期好像並不太適合你的身體。”

    “不要緊,把孩子生在路上我還順便給他起個名字叫路生。”

    “如果你是在車裏生的不如叫車生。”

    “如果是在水邊生的乾脆叫水生。”我也跟着胡說八道,然後我們兩個人哈哈大笑,像兩個沒心沒肺的孩子,明知道前路茫茫卻在這裏傻笑。

    我是在下午時分接到桑時西的電話,我的手機沒關機,因爲有些事情我要跟他交代。

    “夏至,你在哪裏?”桑時西一定接到了消息,桑家人肯定發現了我從他們家消失了。

    我看看窗外,剛好我們的車經過一片蘆葦蕩,紅色的夕陽染紅了白色的蘆葦,有一種悽迷美麗卻望不到前路的壯觀。

    我老實回答他:“我也不知道現在在哪裏。”

    “我不關心你現在在哪裏,你馬上給我滾回來!”

    “按照我現在的身體狀況,我滾回來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夏至!”桑時西的聲音終於能很清晰的辨認出他在發怒:“你不要再發瘋了!你馬上給我滾回來!”

    我不但在發瘋我還在發燒,從昨天到現在自從我向桑旗提出要私奔以來,我整個人都處於特別亢奮的狀態。

    但是這種狀態令我很雀躍,我這個人一旦決定了一件事情定會勇往直前,除非被撞得頭破血流,不然的話我絕對不回頭。

    我靠在副駕駛的椅背上,對桑時西鄭地的說。

    一直以來我都跟他插科打諢,永遠都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但是我今天很嚴肅很正經地告訴他:“你想要孩子,我想要自由。我生下孩子就給你郵過去,但是你要放我自由,就這樣。”

    “夏至!”桑時西在電話那端咬牙切齒地喊我的名字:“你是不是和桑旗在一起?”

    “是!”我也不怕老實告訴他。

    “那又怎樣?你以爲桑旗會爲了你拋棄一切?”

    “現在再挑撥離間是不是晚了點?”我笑嘻嘻地提醒他:“掛了,我累了。”

    “夏至,你別告訴我你真的那麼愛桑旗!”

    “是啊,我愛他,我愛桑旗,我愛他可以做出任何瘋狂的事情,後悔是我老了以後再做的事,現在不會!”

    我掛了電話正要把手機揣進衣兜裏,桑旗忽然吱呀一聲將車在路邊停下來,他轉頭看着我,眼中閃爍着奇異的光。

    “你是認真的?”從早上到現在他已經問這句話好幾遍了。

    “比珍珠還要真。”我還是那麼回答他。

    他忽然解開自己身上的安全帶向我靠過來,一隻手勾住了我的脖子,他的鼻音濃重聲音低啞,粗糲的在我的心頭滑過。

    “夏至你可知道,飯可以亂喫但是話不可以亂說?”

    “誰告訴你飯可以亂喫?”我看着他的眼睛笑。

    “你如果再說一遍的話我就會當真。”

    “當真又怎樣?我記得我已經說過好幾次了,得不到迴應的話我不會再多說一遍。”

    “我都跟你出來私奔了,還沒有得到迴應?”

    “你有手有腳有腦,如果你不想的話我拿刀逼着你也沒用。”

    “我沒說是你逼着我,也許我也發燒了吧!”他放在我後頸處的手加重了些許力氣,將我的臉拉到他的臉前。

    離他太近了反而看不懂他眼中的內容,他的大拇指無意識地在摩挲着我的臉頰。

    他的聲音低沉,彷彿是在嘆息:“或許我是瘋了纔會陪着你發瘋。”

    “你如果後悔了現在就能滾回去。”

    “後悔是個什麼東西?”他的眼睛發亮,亮的彷彿在他的眼睛深處藏了一把鉤子,隨時隨地都能把我的心臟從我的胸膛裏勾出來。

    “剛纔你對桑時西說的話再說一遍。”

    “你想要孩子我想要自由…”

    “不是這一句。”

    “你現在挑撥離間已經晚了…”

    他盯着我:“夏至!”他冷颼颼地喚我的名字。

    我看着他笑了,我從他的手掌中掙脫禁錮,把目光投向窗外,看向那一望無際的蘆葦蕩。

    我向來可以正視自己的內心,只要是真心話說一萬遍我也無所謂。

    紅色的夕陽照在我的臉上,我從倒後鏡看到我的臉,美麗萬分。

    我輕輕地吐出那句話:“我愛桑旗,愛到可以爲他做任何事。”

    他半天都沒有說話,車廂裏面安靜的連他的呼吸都聽不到。

    我正要轉過臉去求證一下他是否死了,他忽然從後面抱住了我,把臉藏在我的後頸脖裏,下巴戳着我的頸窩,很有些痛感。

    他的氣息溼潤的拍在我的臉頰上:“夏至,我們永遠待在一起,就這樣…”

    桑旗居然跟我提永遠。

    永遠這個詞未免過於神聖,對於像我們這樣私奔出來各自都有婚姻的狗男女來說,是不是略微沉重了一些?

    我想回頭,但是他卻說:“別動…”

    然後我們就以這個姿勢在車裏坐了好久,直到天邊紅色的太陽忽的一下就跳下了地平線,黑暗將我們包圍住。

    美輪美奐的蘆葦蕩變成大片黑色的影子,我的肚子餓得扁扁的,發出雷鳴般的叫喚聲才把桑旗給喚醒。

    他鬆開我:“你餓了?”

    “嗯。餓死我了。”我的內心經歷過如此驚濤駭浪般的浩劫,豈止是餓,飢餓簡直是在我的胃裏碾壓,我都前心貼後心了。

    他發動汽車開出了這片蘆葦蕩,我們找到了一個民宿,現在不是旅遊高峯期,所以遊客很少。

    老闆娘是一個胖胖的大媽,長得很慈祥,看到我挺着肚子從車裏下來,趕緊過來扶我:“這麼大的肚子還出來玩?”

    桑旗訂了一個房間,明明有很多房間他卻只定一個,然後他點了菜讓老闆娘送到房間裏去。

    我和桑旗的電話都放在房間的桌上,此起彼伏的不停地響着。

    桑時西一會打我的一會又打他。的但是我們兩個都沒接。

    我能夠想象出桑時西的面癱臉陰雲密佈的樣子,想起來就好笑。

    胖大媽把飯菜送進來,她對我們的身份很好奇,而且非常想跟我們攀談。

    桑旗給了她小費才把她給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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