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總裁難擋:霸氣小妻不好惹 >第218章 你還愛她嗎?
    桑旗喝多了很安靜,我以前跟他在一起的時間從來沒有見他喝得那麼多過。

    他那時候喝多的唯一表現就是特別的勇猛,把我折騰的不輕有時候。

    很多夜深人靜的日子,我回想過去我和桑旗耳鬢廝磨的那些片段,還總是會起雞皮疙瘩。

    我實在是沒忍住就伸手摸了摸他的鼻樑和眉毛,我發誓我只是輕輕碰了一下,他忽然就有了反應,眉頭略皺,然後擡手準確無誤的抓住了我的手。

    我緊張得手腳冰涼又不能說話,但是他沒睜開眼睛,只是握着我的手腕。

    我感受到他掌心的溫度,所以我也沒掙扎,就由着他那麼握着。

    但是很快他就鬆開了我的手,他把我的手腕攥的發紅,但是我卻很犯賤的覺得特別幸福。

    就讓我這麼待在他身邊吧,永遠都不會被他發現那就好了。

    一整個晚上我裏間和外廳兩邊穿梭,半個小時就跑去看看桑太太,然後又轉回來看他,時不時灌桑旗喝一點水。

    等我再一次從桑太太的牀前奔到沙發前的時候,忽然看到桑旗坐在沙發上,而眼睛是睜開的。

    我嚇了一跳,左腳踩到右腳差點把自己給跌倒。

    他的眼神銳利,我被他瞧得心發慌,低頭看自己的腳尖。

    他忽然開口說話了:“爲什麼摸我?”

    呃,我無言以對。

    桑旗不是睡着了嗎?怎麼能感受到我在摸他?

    這個人的反應要不要那麼敏銳?

    不過我的人設是個啞巴,所以我可以不用說話。

    我低着頭卻能感受到他的眼神從上至下掃射了我一遍,機關槍一樣在我的身上打出了無數個小孔。

    我額頭上都滲出了細密的汗珠,我希望現在桑旗睡眼惺忪不要把我認出來,要不然的話一定會被他掃地出門。

    他忽然笑了:“我忘了你不能說話,你是一個啞巴,但是你能聽見,寫出來告訴我爲什麼摸我?”

    我的字跡他認識,所以我就掏出手機打字給他看:“我是幫你擦臉。”

    “擦臉只擦眉毛和鼻樑嗎?”

    靠,他到底是睡着了還是沒睡着?爲什麼感受的如此清晰?

    我只是想摸摸他而已,千萬不要被他看出任何端倪,我回避他的眼神,打字:“我無意中碰了一下,不好意思,桑先生。”

    他的目光在我的手上劃過,我的手部沒有什麼明顯的特徵,他應該認不出來。

    好在他只是看了我一會兒就閉上眼睛:“再給我倒一杯水。”

    我急忙去倒了水給他端過來,遞到他的脣邊,他接過來一口喝下,然後從沙發上站起來走進了浴室。

    我鬆了口氣,將杯子放在茶几上,走回桑太太的牀邊繼續守着她。

    過了沒多一會兒我聽到桑旗的聲音在浴室裏面喊我:“那個誰!”

    我奔到門口敲了敲門,他在裏面說:“幫我把睡衣拿進來!“

    這個人這麼隨便的?爲什麼總是在桑太太的房間裏洗澡?

    他自己的房間沒有浴室嗎?

    還讓特別護士幫他拿睡衣,輕浮,隨便!

    我一邊腹誹他一邊找到他的睡衣敲門,他在裏面說:“進來!”

    我倒是不介意看他的果體,反正我也看過。

    他在淋浴間,裏面霧氣茫茫我確實也看不真切,其實我還真的蠻想看他健碩的肌肉,桑旗的身材很好,看一眼就讓人掉口水。

    我將他的睡衣放在了盥洗臺上,剛轉身就聽到他在我的身後對我說:“你放那麼遠我怎麼拿?”

    我背對着他,他出來拿不就是了?

    我拿了衣服走到淋浴間的門口,然後扭過頭將衣服遞過去。

    他伸手接來,我還沒走出浴室呢,就聽到他的腳步聲在我的身後響起了:“不用怕,那個誰,你長得那麼難看我不會對你怎樣的。”

    桑旗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沒禮貌了?長得難看也不必這麼當面說吧!

    我回頭跟他笑笑,忽然發現他只穿着褲子,上半身還是光着的。

    我很沒出息地嚥了口口水,然後迅速轉身奪門而出。

    我的心臟怦怦跳,我以前經常說我看桑旗的肉體都看到膩歪了,就像左手握右手,其實並沒有。

    但也沒有像現在這樣看一眼就激動的膽紅素都要飈出頭頂了。

    桑旗換穿了睡衣走出來,白色的超薄t恤能夠勾勒出他完美的身材。

    他似乎清醒了,站在牀前看着桑太太,桑旗很孝順我知道。

    所以我當年犯了一個不可原諒的錯誤,可是當時他根本就沒有怪我,還讓我跟他一起走,但是我不但拒絕了,還說自己是有意撞上去的。

    現在想想看都想拿車子把自己給碾1萬遍。

    他的側面真好看,我看得眼睛發直,他忽然轉過身來盯着我,我都沒反應過來。

    感受到他目光裏的灼熱纔回過神來,立刻轉過頭。

    “你叫什麼名字?”他問我。

    我在手機上打了胡芳菲三個字給他看,他低低地嗯了一聲:“你做護士多久了?”

    還好萬金油給我的履歷我有看。

    “九年。”

    “那你今年多大?”

    “29。”

    他點頭:“聽他們說你做的還不錯。”

    他喝了酒之後好像又願意攀談,我便趁機打聽:“請問桑太太是因爲車禍?”

    我打完字之後,就悄悄擡眼看他的表情。

    我在他的眼中瞬間捕捉了一絲哀傷,兩年多前的事情在他心裏仍然是一根刺。

    我以爲他不會回答,但是他還是說了:“是的,車禍。”

    我手指發着抖打出一行字:“肇事者付出她應有的代價了嗎?“

    他頓了一下,語氣寡淡:“你覺得怎樣纔算是付出代價了呢?“

    這樣的問題我也不知道該怎樣回答,我們倆都傻傻地在桑太太的牀前立着。

    我知道我開了一個傷感的頭,勢必要用傷感來結尾。

    他過了好一會兒才又說了一句話:“我母親是被我最愛的人給撞傷的。“

    我沒想到他會跟我說這樣的話,雖然交淺言深,但也許面對陌生人桑旗才願意交流。

    最愛的人這幾個字還是讓我的心蕩漾,我接着問他:“那現在呢?你還愛她嗎?”

    他忽然轉頭看着我,我被他看得有些心虛,他充滿磁性的笑聲籠罩着我:“當然不愛了,我現在另有愛人。”

    有時候明明知道是那個結果,但是從桑旗的嘴裏親口說出來的時候,我還是感到心碎。

    我的心咣了一下,就像一顆棒球打在了玻璃窗上,頓時碎成了渣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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