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醒來去開門,門已經沒有被反鎖了。
而桑旗也不在家裏,我去看了桑太太,喫完早飯之後就趕到了醫院去看桑時西。
我走到他的病房門口,平時門口總要站着幾個保鏢,今天卻一個人沒有。
我探頭往裏面看了一眼,卻見房間裏的牀上空空如也,收拾得乾乾淨淨。
桑時西去哪了?難道是…
我腦袋嗡了一下,不會吧,他傷的這麼嚴重出院是絕對不可能的,總不可能是死了吧?
我一想到死這個字就打了個寒顫,我在病房門口愣了半晌才曉得打電話給董祕書。
問完了以後我恨不得立刻捂上耳朵,生怕董祕書桑時西死了。
但是還好有祕書說:“桑董轉院了,去了g的事情是真的還是假的?你可別騙我呀,人家可是好信任你的。”
我以前聽誰跟我說過,一個女人如果想在男人的面前顯得更有女人味的話,那我就別說我,全都改成人家。
姚可意的話令我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我還得硬着頭皮聽着,這算造了哪門子的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