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總裁難擋:霸氣小妻不好惹 >第325章 以後大禹會是一番腥風血雨
    衛蘭被我氣的不輕,我發現她最近越來越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動不動就發狂。

    也許是她真的老了吧,雖然鋒芒還在,但是已經沒有之前那麼鋒利。

    衛蘭恨我一個洞我心裏很清楚,她覺得她現在和桑先生弄成這樣都是拜我所賜。

    有些人真的是明明自己做錯了,卻一定要把責任怪在揭穿她的那個人的身上。

    她覺得如果不是我曝出了那些照片的話,她和桑先生還能夠是恩愛夫妻。

    其實他和桑先生早就貌合神離多年了,不過是因爲衛家的勢力,外表上才能過得去。

    我不想在白糖的幼兒園面前跟她吵,於是我跟衛蘭說:“我馬上就接了白糖去看桑時西,這下可以了吧!以後他會自己跟我聯繫,就不勞您大駕了。”

    我撥開她就走進了幼兒園,聽到衛蘭在我身後跺着腳跟我喊:“夏至,你以爲桑旗娶你是因爲他真想娶你當老婆?他是想踩着你報仇和拿走桑家的一切,你只是一枚棋子,以後有的你哭的!”

    我轉身跟她淺淺地笑:“哭是我的事,無論是嚎啕大哭還是怎樣,都跟你無關。”

    我接了白糖就去了桑時西的醫院,衛蘭的車一直跟在後面,她是怕我說話不算數。

    我雖然品德不是那麼高尚,但至少言而有信。

    桑時西這段時間依然在醫院裏做康復治療,畢竟在牀上躺了兩個多月,復健是一個漫長的過程。

    但是今天看到他比之前要好了很多,自己也能夠不依靠柺棍慢慢地行走。

    白糖看到桑時西就張開雙臂向他跑過去,抱住了桑時西的大腿:“爸爸!”

    桑時西立刻彎腰將他抱起來,我急忙跟過去:“他很重的,你放他下來。”

    “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還沒有連白糖都抱不動那麼孱弱。”

    的確,他的氣色比之前好了很多,剛醒來瘦骨嶙峋完全脫相的樣子已經不復存在,現在的傷桑時西已經恢復了往日的風采。

    他跟白糖膩了一會兒,我扶他到樓下花園曬太陽,那邊有一個滑滑梯。

    我讓白糖過去玩,就在我們的視線範圍之內。

    我看着白糖很快就跟幾個小朋友混熟了一起玩,剛想跟他解釋一下我這幾天爲什麼沒來,桑時西就說:“聽說你病了?”

    “沒有,我沒病啊。”

    “商場方面的人說你這幾天的行爲舉止有些奇怪,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在商場發生的事情應該瞞不過桑時西,我不說自然會有人跟他說。

    我苦笑了一下:“盛嫣嫣死了你知道吧?”

    他點點頭:“是啊,但是跟你有什麼關係?”

    “我覺得是跟我沒關係,但是所有人都覺得有關係。”

    “夏至,你從來不理會別人怎麼說的。”提到盛嫣嫣我的手指就發涼,我仰頭讓陽光照在我的臉上。

    “以前我是不在意,可能也是分什麼事情,畢竟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死掉,我肯定是有些內疚,所以就自然而然出現了那種反應。”

    桑時西好像不信,他看了我很久。

    說來也奇怪,他好了之後我們忽然能像朋友一樣相處了。

    但是我和桑旗好像漸行漸遠,慢慢地成爲了敵人。

    難道我感情的天平一直得這樣,要麼是桑時西要麼就是桑旗?

    可能世界上沒有這麼好的事吧,讓你有着愛人又有着藍顏知己,做人不該那麼貪心的。

    不管桑時西信不信,他也沒有繼續追問,只是跟我說:“世界上是沒有鬼的,一切的怨念都在自己的心中,心中所想什麼就能所見什麼。”

    他說的很有道理,但是我沉默不語。

    下午4點多鐘的陽光還是很溫暖的,春天到了,夜晚就來得很遲。

    我們靜靜地坐着看着原本發白的陽光漸漸的變成紅色。

    “你什麼時候出院?”我問桑時西。

    “下個星期。”

    “哦,到時候我來接你。”

    “夏至。”桑時西忽然喊我的名字。

    “嗯?”我擡頭看他:“怎麼了?”

    “爸爸把集團的副主席的位子給了我。”

    “哦。”我不知道該說什麼。

    “以後,大禹可能會腥風血雨。”在這個有溫暖陽光的下午,他跟我說這麼血腥的一個詞,我也聽的很平靜。

    我知道,應該會這樣。

    桑旗在桑時西昏迷的時候拿走了大禹百分之六十的股份,桑時西怎麼可能不拿回來?

    我能怎麼說,我說,爲了我別爭了?

    我從桑時西身邊帶走了白糖,我有什麼資格讓別人不去爭不去搶?

    我沉默着不說話,桑時西忽然握住了我的手。

    我沒有躲開,任由自己的手掌在桑時西的掌內。

    我看着桑時西的臉,他的五官已經沒有往日的凌厲,雖然眼睛還是那個眼睛鼻子依然是那個鼻子,但是不再那麼鋒利,而是柔軟了很多。

    變柔軟的桑時西會跟桑旗廝殺成什麼樣?我無法想象。

    在桑時西那坐了一會兒我就帶白糖走了,經過桑太太的樓層的時候我停了下來。

    桑太太醒了之後一直住在醫院裏,我這段時間狀態不好也沒有過來看她。

    自從她醒了之後我們還沒有面對面的相處過,她應該不知道白糖是她的孫子吧!

    我蹲下來摸了摸白糖的腦:“袋我帶你去見奶奶好不好?”

    “奶奶下午到幼兒園來要帶我走的。”

    “她不是你奶奶,這裏面那間病房裏的那位纔是我,她是你爸爸的媽媽。”

    白糖立刻點點頭:“我們幼兒園的老師教過爸爸的媽媽叫奶奶。”

    我笑了:“這不是老師教給你的是搖搖車教你的,是搖搖車教你的吧!”

    我站起來牽着白糖的手走到了桑太太病房的門口,門是虛掩的,我輕輕的推開門剛要走進去,忽然愣住了。

    房間裏有一個男人在桑太太的輪椅邊上正在爲她削蘋果。

    是桑先生,我沒有看錯吧,我好像還是第一次看到桑先生給桑太太削蘋果。

    桑太太在桑家這麼多年好像都沒有這樣的待遇,這是出了什麼狀況?

    白糖看到了桑先生開心地大叫起來:“爺爺!”

    桑先生回頭,白糖已經掙開我的手向桑先生跑過去了。

    白糖跟桑先生的感情一直都是蠻好的,畢竟是自己的親孫子,再差都差不到哪裏去。

    桑先生立刻歡喜地抱起白糖親親她的臉:“你怎麼來了?”

    “媽媽帶我來見爸爸,時西爸爸。”

    桑先生將白糖抱着放在他的膝頭上,然後溫柔地對桑太太說:“他是阿旗的孩子,也是你的孫子,來,白糖叫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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