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總裁難擋:霸氣小妻不好惹 >第565章 我倒寧願見鬼
    嫉妒令我感官失調,我吃了一大堆鹽津話梅,小黎端着茶讓我,喝我說我不渴。

    我進房間之前她還哼哼唧唧地跟在我的後面,我問她幹嘛,她說:“少奶奶,我今天晚上可不可以跟你睡?”

    “我看上去有這麼和藹可親嗎?”我反問她。

    “不不,我睡您外面廳裏的沙發上。”

    “房間裏有另外一個人喘氣我就睡不着。”

    “我會不發出一點點聲音的。”

    “難道讓我把你給掐死?”

    我白天被小黎纏着就夠受了,她晚上還要跟着我,我怎麼可能答應?

    我知道她是因爲看了恐怖片害怕,誰讓她看的?我又沒讓她陪我看。

    “你怕什麼?那鬼是假的,再說貞子是日本鬼,難道漂洋過海跑到我們這裏來掐死你?你房間又沒有井啊,對了,記得晚上別開電視就是了。”

    我這麼一說小黎更害怕了,她都快哭出聲來了。

    “少奶奶,我怕我怕…”

    她這個膽子怎麼跟小雞一樣,我進了房間便關上門,把小麗關在門外。

    有什麼好害怕的,明明知道那都是假的。

    我在牀上輾轉反側也睡不着,當然不是因爲怕鬼。

    我從小就膽子大得出奇,我甚至希望世界上真的有鬼,我想見一見白糖和穀雨。

    我想問問他們現在生活的好不好,需要用什麼我就給他們燒過去。

    如果白糖想媽媽的話,我把自己燒過去也未嘗不可。

    想着想着就更加睡不着了,心裏亂的,很乾脆從牀上爬起來就去桑家的花園亂逛。

    桑家花園到了晚上特別的安靜,而且樹木隱隱綽綽很是陰森。

    我這幾天住在這裏,聽到家裏的一些阿姨們在背後悄悄地議論,說桑家鬧鬼,老爺子的壽宴上發生那些事情,穀雨和白糖都死在桑家,肯定是鬧鬼的。

    還有個園丁有天刮颱風,他起來去加固花房的門,就看到一個女人牽着一個小孩在花園裏面走着,把園丁的膽都給嚇破了。

    我今天晚上要去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真的看到他們。

    我特意穿着白色的睡袍,又披了一件白色的棉襖,像個遊魂一樣的在花園裏面逛。

    如果鬼魂看到我這裝扮,估計也會認爲我是個鬼。

    我現在不僅是視覺失調,還有點變態。

    桑家的花園很大,但是再大也能走到頭,又不是天涯海角。

    我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圍牆邊,忽然聽到小樹林裏面有聲音,像有個人在林間穿梭。

    我立刻停下來,興奮的眉毛都在額頭上飛舞。

    “是穀雨嗎?是白糖嗎?是你們嗎?是我呀!是我呀!我是夏至!”

    我喜出望外地往裏面走,這時一隻手拉住了我的胳膊,另一隻手捂住了我的嘴。

    手心是熱的,是個人,不是鬼。

    我居然有些失望,扭頭向身後看去,是桑旗。

    “你怎麼在這裏?”我從他的手指縫裏擠出一句話,

    他鬆開捂住我嘴巴的手,壓低聲音:“幹嘛掛我的電話?”

    看到桑旗我就想起了蘇菀,心中立刻醋海翻騰。

    我從他的懷裏掙脫出來:“我爲什麼不能掛你的電話?”

    好久都沒有耍花槍了,我都有些生疏了。

    “你不高興,因爲蘇菀?”

    不然我還能因爲什麼?

    但我不能說,輸人不輸陣。

    我笑得很大尾巴狼:“聽不懂你在講什麼,我想掛就掛了。你沒別的事我要睡覺去了。”

    我轉身就走,他攥住了我的手腕。

    其實我們現在見一面真的是挺難的,我應該利用這個時候問他關於那天晚上在露臺上到底發生了什麼,而不是跟桑旗說這有的沒的。

    但是我畢竟是個女人,我現在滿肚子的都是醋意,哪裏還顧得上大局?

    我一臉的苦大仇深:“我謝謝你把我當做替身,你最好告訴我一下蘇菀的性格特點,我好模仿的像一點。我覺得我現在應該還不是特別像。”

    “誰讓你像她了?”桑旗捧住我的臉嘆了口氣:“鬧了半天你還是因爲這個在使小性子,你還沒告訴我你的記憶恢復到什麼程度了?”

    “恢復到什麼程度?”我翻翻白眼:“恢復到連姚可意都想起來了,你說到了什麼程度?”

    他則是一臉又驚又喜:“真的?那也就是說你全部都想起來了?”

    “想起來又怎樣?”

    “可是誰告訴你蘇菀的事情?”

    “湯子哲。”

    “連湯子哲都想起來了?看來你記憶恢復的真的是蠻徹底的。”

    “沒有,他找我的時候我還沒有想起來他,他跟我說了蘇菀的事情。“

    “所以你就相信他?”

    “難道你要跟我說蘇菀這個人是湯子哲杜撰出來的?”

    “那倒也不是。”

    我冷笑:“你顧左右而言他,所以你跟蘇菀的故事是千真萬確的。”

    “我跟蘇菀有什麼故事?”

    “你們兩情相悅,無奈佳人逝去,你滿腔的愛意無可寄託就寄託在我的身上。”

    “你的想象力可真是夠豐富的,”桑旗拍了一下我的腦門:“你可以跟孫一白提議,以後你來做編劇讓他拍。”

    他說來說去是在否認了。

    “我今天從你的書房裏翻了一大盒子情書,都是蘇菀給你寫的信。人贓並獲!”

    “贓在這裏,人呢?”黑夜中他的眼睛特別的亮。

    “人不就是你嗎?如果你對她沒意思幹嘛要把她的信件都完好無缺地保留着?”

    “我都不知道她信裏寫的是什麼呀,那些信根本就沒拆過。”

    沒拆過,鬼才信。

    我話說了一半忽然閉嘴,對呀,今天早上我翻出他那一堆信的時候的確好像是都沒拆,是我今天早上才拆開的。

    我瞪大眼睛看着桑旗,他摸摸我的腦袋:“怎麼不說話了?”

    “人家姑娘給你寫的信你爲什麼不拆?”

    “我又不喜歡她爲什麼要拆她的信?”

    “那你幹嘛要收下來呢?是不是怕你不收人家的信她會傷心,你這個渣男!”

    我有點無理取鬧,但是現在已經快氣炸了。

    “好好好,我是渣男。那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爲什麼會恢復記憶?”

    “恢復就恢復了,什麼爲什麼?就忽然想起來了唄!我想起來那天在露臺上發生的所有的事,還想起來穀雨。”

    想到穀雨我心裏就難過的緊,悲傷像黑色的浪潮一樣席捲了我。

    剛纔那股喫醋的勁兒一下子就消失了,我癱倒在桑旗的懷抱裏,他緊緊地圈住我,輕輕的拍着我的後背,低語:“跟你沒關係。”

    “怎麼會跟我沒關係?如果不是因爲我穀雨就不會死,她是爲了過來幫我擋槍纔會摔下樓。”

    “傻妹,開槍的是霍佳,策劃的是桑時西。”桑旗低沉的喃喃地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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