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總裁難擋:霸氣小妻不好惹 >第1559章 我們只是鄰居
    穀雨正在跟書生說着話,經理就忽然過來轟書生說:“對不起先生,請您不要打擾客人的用餐可以嗎?”</p>

    雖然經理是彬彬有禮的,但是語氣裏還是帶着輕慢。</p>

    高檔餐廳的經理都這副德行,雖然他很有禮貌,但是他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甚至每一個眼神都在告訴你,他看不起你。</p>

    書生不免氣結,但是他心裏也明白對於南懷瑾這種超級大富豪,他在這裏的確連個弟弟都算不上。</p>

    穀雨說:“他是我朋友。”</p>

    那經理就不好說什麼了,經理回到了南懷瑾的身邊,看見他們兩人仍在熱聊,南懷瑾不由得惱怒:“他怎麼還在這?”</p>

    “剛纔那位小姐說,他是她的朋友。”經理見剛纔南懷瑾又是送戒指又是讓人拉小提琴,看樣子對那位小姐很重視,心想這麼說應該沒什麼問題吧!</p>

    誰知南懷瑾的臉居然拉的像個驢一樣:“那人是她的朋友,但不是我的朋友。這個餐廳是誰包的你心裏應該清楚。”</p>

    經理聽的肉跳,趕緊心驚膽戰地過去,面有難色的對穀雨說:“小姐,能不能借一步說話?”</p>

    他不用借了,書生在外面也做點小生意,豈能看不懂經理的表情?</p>

    書生就對穀雨說:“那我們週五晚上再見,到時候具體的地點在羣裏面通知。”</p>

    “好。”穀雨一直把書生送到外面然後纔回來,帶着一臉滿足的笑。</p>

    因爲很久都沒有人叫她穀雨了,能夠用穀雨這個身份活着,她倍感珍惜。</p>

    穀雨剛剛坐下,南懷瑾就問:“剛纔那人是誰?”</p>

    “大學同學,上次在醫院裏不是見過?”</p>

    正說着手機叮了一聲,書生髮消息來,穀雨就打開微信,書生在羣裏說:“我剛剛出門,就發現我的車被抄牌了。”</p>

    羣裏面胖子立刻問:“你什麼情況?”</p>

    “我在春風街的那個法國餐廳碰到了穀雨,就聊了幾句。”</p>

    “哇,那個餐廳好貴的,會員制,書生現在混的可以呀。”</p>

    “話說你們看重點好不好?”班花說:“書生在餐廳裏面遇到了穀雨,穀雨你跟誰喫晚餐呀。”</p>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聊的特別的熱鬧,南懷瑾發現穀雨坐回座位就一直洋溢着笑容地玩手機。</p>

    他用叉子輕輕敲了敲玻璃杯:“玩什麼呢?”</p>

    穀雨忙得連頭都沒擡說:“幾個大學同學建了一個羣正在聊天。”</p>

    “其中就有剛纔那個人?”</p>

    “你說書生啊。”穀雨點點頭說:“當然了,他也是我們大學同學。”</p>

    “剛剛不是才聊過有什麼好聊的?”</p>

    “剛纔只有他一個人啊,現在我們整個羣裏的人都在聊。”穀雨覺得他的語氣有點奇怪,百忙之中擡起頭看他一眼:“我覺得你這個語氣應該是用來詢問桑榆的,而不是我,我跟誰聊天關你什麼事啊?”</p>

    南懷瑾真的想說當然關我事,但又深深忍住了。</p>

    “我看他獐眉鼠目的,大學同學很久沒見了,不知道他現在變成了什麼樣,所以還是提防點好。”</p>

    他說的這是什麼話?</p>

    穀雨皺着眉頭看着他:“

    什麼叫做獐眉鼠目?他只是瘦了一點而已,還是很帥的。”</p>

    以前書生在他們學校還挺有一點名氣的,他長得白白瘦瘦個子高高的,唯一一點就是太瘦了,這兩年好像胖了一丟丟,所以比上大學的時候更好看。</p>

    南懷瑾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帥?誰?剛纔的那根竹竿?”</p>

    “什麼竹竿,人家已經胖了很多了好不好?”穀雨忍不住幫書生說話。</p>

    在普通人中,書生長得算是挺好看的了,當然和南懷瑾不能比了。</p>

    南懷瑾和桑旗都屬於這種帥的晴天霹靂的帥哥,不過像他這種帥哥通常都是沒良心的。</p>

    小瘋子運氣好,遇上了桑旗這種又帥又多金又專一,從一而終的老公。</p>

    同人不同命。</p>

    不知不覺,穀雨看着他的眼神就不太尋常,充滿了鄙視。</p>

    南懷瑾說:“你那是什麼眼神?”</p>

    穀雨冷哼一聲低頭喫東西,忽然覺得哪裏不對,擡起頭來看他說:“南先生,我交什麼朋友跟什麼人聊天,好像跟你沒什麼關係吧!”</p>

    穀雨明白了,他這是今天被穀雨桑榆放了鴿子,心情不好,把那種情感都投射在了她身上。</p>

    她說:“我只是替穀雨來喫飯,你別真的把我當成了桑榆。”</p>

    東西喫的差不多了,穀雨說:“我們走吧。”</p>

    本來南懷瑾後面還有節目,被那個書生這麼一干擾,南懷瑾的節目也進行不下去了,付了賬和穀雨一起走出餐廳的大門。</p>

    那書生還在門口,他的車被貼了條,正在懇求交警放他一馬。</p>

    但交警公事公辦,書生懇求半天無果,哭喪着臉拿着罰單準備去交罰款。</p>

    穀雨快步向他走過去:“書生,你怎麼還在這?”</p>

    “準備交罰款了?”書生說:“你喫好了,剛好,你住哪,我送你回家。”</p>

    本來她可以和南懷瑾一塊回去,但是剛纔南懷瑾跟她說話的態度令她很不爽。</p>

    她沒怎麼多想就答應下來說:“好呀!”</p>

    然後她就轉頭對南懷瑾說:“我跟我朋友先走了,再見。”</p>

    “再什麼見。”南懷瑾也不知道從哪裏無端端殺出這麼一個程咬金,他扣住了穀雨的手腕把她給拖到一邊去。</p>

    穀雨奮力掙扎,才掙脫開。</p>

    “你幹嘛?”</p>

    “你和一個五六年都沒有見的人走了,不覺得太隨便了嗎?”</p>

    聽南懷瑾的語氣,忽然令穀雨有一種錯覺好像。</p>

    她還是以前的穀雨,而不是現在的葉紛。</p>

    南懷瑾對任何女人都是這樣的嗎?</p>

    穀雨不禁怒火中燒,冷冷地說:“我跟你走就不算隨便?鄰居?”</p>

    “你也知道是鄰居,我們住在一起嘛,順路送你回去。”</p>

    “你怎麼知道書生不順路?就這樣,我走了。”</p>

    穀雨轉身就跑到了書生的車邊,書生拉開門她就坐了進去。</p>

    現在南懷瑾的確沒有理由把穀雨給拉走,只能眼睜睜地看着書生髮動了汽車從他面前開過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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