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仨也沒亂動,就淡定的看着圍牆走廊變動,直至變化停止。
謝艾看看四周,忽然一舉手:“我知道了,這個就叫甕中捉鱉鴨,哎鴨”
謝知給了小傢伙一個腦崩:“亂用成語,回去抄一百遍。”
謝鐵錘舉手道:“姥爺,我知道,這個叫插翅難飛。”
謝知莞爾一笑:“算吧,不過不精確,我們的處境,還不算受困。”
說着謝知飄到一面石牆前,敲了敲,聽動靜對面是空的,接着啓動高溫異能,面朝牆壁整個人擠了進去,而石牆則被高溫融化成岩漿,順着戰衣流淌而下。
沒多久,牆壁上留下了個人形的門,謝知硬生生燒穿過去了。
謝知回頭衝孩子們招招手:“用成語該用其奈我何,走着。”
獻祭墓室。
一地的探險隊員,腦袋上都被怪蟲牢牢抱住,毫無反應,似是沉睡。
只有一個金髮女子臉上的怪蟲已然脫落,看上去都僵硬了,死了一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金髮女緩緩甦醒,也許是感覺有點熱,便解拉開了防寒服。
她茫然的看着四周,正在迷惑不解之際,忽然胸腔一陣劇痛,不禁慘叫起來。
而且叫聲越來越痛苦,伴隨着骨裂聲出現,她胸口的衣服快速被鮮血沁透
無比淒厲的慘叫中,金髮女的胸口突然爆開一個蛇形生物猛地破胸而出
走廊中再次出現構造變化,而戰衣的時間記錄顯示,每次變化只見間隔十分鐘,非常精確。
這次鬧騰的動靜較大,變化中,謝知帶着倆孩子躲避亂動的石壁、石磚、石柱,最後,身處位置形成一條長廊,倒是沒堵住兩頭出口。
謝艾挺興奮:“哇,會動的房子,這個好玩鴨。”
這時候戰衣的生命探測裝置,已經傳遞了有生物接近的信息。
很快,智能系統自動切換探測模式,讓爺仨在視覺上發現了黑暗中緩緩爬來的東西,那生物動作安靜的很,顯然擅長潛行。
走廊兩頭各一隻,上方類似通風結構的洞穴中也爬出了一隻。
而這三隻生物,外形和壁畫上的巨蛇幾乎一樣,長長的腦袋,沒有眼睛,身體有些部分帶有甲殼,有些部位則露着肌肉,骨節結構的尾巴碩長,且尾端尖銳猶如長矛,這東西生的猙獰可怖,從其身體特徵就可以看出,它們是純粹的捕食型猛獸。
謝艾認真的打量着巨蛇,手指放在面甲嘴巴處:“嗯好大隻鴨,有殼的鴨,吸溜,會不會跟螃蟹一個味兒呢吸溜”
謝鐵錘搖搖頭:“也可能口感像龍蝦。”
謝艾認真點頭:“有道理鴨”
謝知哭笑不得,到底眼前的巨蛇是怪物,還是自家倆閨女是怪物好吧,就看誰最終站在食物鏈頂端了。
也許是倆姑娘手裏輪着玩的怪蟲,讓三頭巨蛇不爽了,不再慢慢接近,而是嘶吼一聲猛地衝向三人。
爺仨站着沒動,靜等着,而三頭巨蛇身到中途,便突然動不了了,也沒別的,每頭身邊都突然放大了一臺常規體型的哨兵機器人,直接抱住了三頭巨蛇。
那模樣那體積對比,就像三個大漢抱着三隻狗狗,無論仨大狗如何掙扎,也無法掙脫被擼的命運。
如今很明顯,力量方面哨兵機器人完勝,不過這所謂巨蛇的爪子極其鋒利堅韌,更厲害的是巨蛇的尾巴,從二者攻擊時的數據回饋來看,其威力對鋼鐵都能造成破壞。
可惜,在吸能異能面前,除了給能源充電沒別的效果。
謝知放心了,如果就這些本事的話,顯然無法對哨兵戰衣造成破防攻擊,對倆孩子沒威脅。
而謝艾顛顛的飄過去,伸手去摸巨蛇的腦袋,口中還一本正經的唸唸有詞:“大多數美食鴨,都是不同食材組合碰撞產生的裂變性奇觀。若以人情世故來看食材的相逢鴨,有的是讓人叫絕的天作之合鴨,有的是叫人動容的邂逅偶遇鴨,有的是令人擊節的相見恨晚鴨”
謝知無奈嘆道:“舌尖系列沒白看,詞兒記得倒是挺熟,學習怎麼沒見你這麼上心呢”
“嘿嘿,爹鴨,咋喫鴨烤着喫還是清蒸要不紅燒”
謝艾迴頭說話間,巨蛇還不斷朝小丫頭彈射着長牙齒的舌頭,不過撞到小姑娘腦袋上就像氣球錘,動能都被戰衣吸收了,除了讓謝艾有點煩的揮手扇開,沒起任何作用。
謝知沒好氣道:“喫什麼喫你知道這東西喫沒喫過人,喫沒喫過屎,調查清楚了麼就當食材,也不嫌惡心。”
“哦,對鴨。”謝艾點點頭,摸摸巨蛇的腦袋跟摸小狗似的:“那就先不喫你了,嗯,你運氣真好鴨。”
謝知抓起一隻巨蛇的前爪,咔嚓一聲掰斷它一根爪子,斷肢低落的血液滴在地上,腐蝕性效果同樣顯現。
“邪門物種,血液都是強酸麼”
正說着呢,突然,建築內隱隱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叫聲,聽得出來那是來自人類的叫聲。
謝知臉一沉:“果然有人進來了,叫的這麼慘,沒救了閨女,聽見沒,這東西害人的,甭惦記吃了,弄死吧。”
謝艾遺憾的拍拍巨蛇:“你喫素該多好鴨,真可惜,你沒機會跟辣條pk了鴨。”
緊接着,三臺哨兵機器人發動高溫異能,將三頭巨蛇煉化成灰,跟着身體再度縮小,潛伏在爺仨身邊。
爺仨飄飛的速度開始加速,朝着聲音方向而去。
連上了兩層後,突然隔壁傳來激烈的槍聲
時間緊迫,謝知這次沒啓用高溫模式,而是換成金屬化異能模式,合身撞向牆壁,轟的一聲,猶如炮彈一般硬生生將石牆撞碎過去
再看牆這邊,一個身高兩米多的大個子,手裏掐着一個男人的脖子將其提起,有個紅衣黑人女子倒在一邊,還有個老人茫然無措的站着,而在一處石雕旁,還有個黑人男子被網子束縛着,要命的是那不斷收緊的網子不知是什麼材料製成的,異常堅韌鋒利,黑人的頭部皮膚已經被網線切出口子,正在流血。
而那兩米多的大個子,穿着打扮和壁畫中的所謂神明如出一轍,身着甲冑,且腦袋上還有很多髒辮狀的肉須。
謝知的破牆而入,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緊跟着是倆孩子從牆洞飄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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