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文宇,你幹嘛”牧瑩寶小聲的問,腿也往裏挪了挪,就知道他不會安生的。
還以爲會等到自己睡着後,沒想到這就開始了。
“沒幹嘛啊,我這被窩裏太冷,我就想試試你被窩裏暖和不。”某人回答的很是厚顏無恥。
熄滅蠟燭果然是正確的,無恥臉紅不會被看見。
“瞎扯吧你,都說年輕男子火氣壯,不怕睡,睡涼牀的。”牧瑩寶臨時把炕改成了牀。
她說這話就沒多想,就是隨口迴應他一下,可是不成想啊,就是這麼隨口的一句話,被某人利用了。
就聽他;“哦年輕男子火力壯那豈不是正好給你取暖了。”
話音剛落,牧瑩寶心說不好,都沒來得及反應,就感覺身上的被子被掀開,隨即,一個人擠了過來,就把她抱住了。
“薛文宇你,你”她又羞又惱卻不知道說他什麼好了。
要怪只能怪自己,一時衝動,人家是羊入虎口,自己呢,這是拽狼進羊窩啊。
這樣一想,她就認命了,也不躲也不掙扎,由着他摟着好了。
說不定自己老實點,他也能安生點,自己越掙扎,他就越那啥。
嗯,不過確實啊,倆人這樣擠在一起睡,暖和多了。
薛文宇也沒想到,這麼容易啊,居然沒有想象中的那麼費事兒。
事實上證明,牧瑩寶某些時候的想法都太天真。
薛文宇摟着人了,開始還蠻老實的,卻沒過多大會兒的功夫,就不安分了。
這時候牧瑩寶也才發覺,他丫的竟然已經是溜光的,根本就是進被窩的時候就有預謀的。
這一晚,薛文宇倒是沒有像頭一次那麼粗魯,溫柔了不少,也知道心疼她,中間偶爾還會停下來兩條胳膊撐着身體讓她歇歇喘口氣。
這一次,牧瑩寶纔算體會到了傳說中的那種愉悅。
可她還是覺得有些乏,想着歇會再去洗,卻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又被折騰了一次,她迷迷糊糊的就琢磨,明天開始要不要在這貨的飲食,或者藥裏下點什麼料。
就是能讓他安神的,安分的,老老實實睡覺的那種。
第二天,當牧瑩寶睜開眼睛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
身側是空的,她還覺得有點小遺憾,小說中描寫的,大多數都是女主睜開眼,就對上一雙眸子,男主都是側躺着深情的看着女主什麼的
想到這裏,她自己也覺得挺好笑的,兩世爲人的,怎麼還跟個小女孩一樣,幻想着憧憬着各種浪漫。
“醒了”小間的方向出來一人,溫聲的問。
“你怎麼在這”牧瑩寶脫口而出的問。
薛文宇很是不解;“我當然在這啊,小牧,難道你忘記昨晚是你”
“打住,我的意思是你怎麼還沒走。”牧瑩寶裹緊被子有點惱的問。
“給你燒洗浴的水啊,難道你想自己來還是讓哪個丫頭來伺候”薛文宇態度超好的說到。
好吧,自己沒力氣,讓丫頭進來,那可絕對不行,丟死人了
“你出去。”牧瑩寶趕人,被窩裏的她光溜溜的,衣物也不知道被他扔哪兒去了。
“你別過來,你要做什麼”見他奔着自己來了,牧瑩寶慌了。昨晚兩趟了,還沒過癮啊
看她驚恐的樣子,薛文宇笑了起來,上前連人帶被子就抱了起來;“做什麼,當然是洗浴了,難道你想做昨晚咱做過的那事你點個頭,洗過之後咱繼續。”
牧瑩寶跟個蠶寶寶似的縮在被子裏,一聲不吱了,怕他來真的。
進了小間,把她先放椅子上,這纔開始捲起袖子拎起水桶往浴桶中倒水,又拎起火爐上的壺往裏加熱水。
牧瑩寶爲了不讓自己走光,倆手揪着被頭,看着眼前的男子。
她記得昨晚洗漱的時候,桶裏已經沒有多少冷水了,看樣子這是他早起後讓人送來的。
一排三個火爐子,上面三個壺。
冬天冷,只一把壺的熱水簡單洗漱還可以,倒進浴桶就不夠了。
其實平日洗澡,就是廚房那一排的最邊上一間屋內,一口大鍋專門少洗浴熱水的。
而他卻在屋內給她這樣熱水,也不嫌麻煩
以他的身份,他的性子開張張嘴,只有底下人去做的,他卻自己在做了
熱水衝進浴桶中的冷水中,熱氣蔓延着,牧瑩寶這個角度看他,看見的是一個體貼的暖男。
她覺得好奇妙,誰能想到,三年前的他,和現在眼前的這個他竟然是同一個人呢
薛文宇感覺到她在注視着自己,也就裝不知道,看吧,爲夫會用事實證明,你的選擇,沒錯,爲夫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
他試了試水溫,感覺可以了,這才朝她看過來。
然後慢慢走向她,若她還是害羞還是牴觸他在身邊,那他就順着她,先出去。
可是,他發現她卻沒有預料中的恐慌,她就那麼一動不動的,雙眼柔柔的看着他一步一步走近。
他試着伸過手去,果真也沒見她有絲毫的躲避。
於是,薛文宇大起膽子,拉開棉被,看着她蜷縮着的身體,伸手抱起來,輕輕的放進浴桶中。
“你泡一泡,我去叫東珠過來收拾一下。無需不好意思的,你我原本就是夫妻。”薛文宇輕聲的與她商量。
“嗯。”牧瑩寶現在也想通了,他都爲自己改變了這許多,那自己學着適應這種生活,也沒那麼難的。
不是說讓東珠她們伺候,就是不尊重她的人權。
看着他走了出去,牧瑩寶想趕緊洗好出去,可是低頭才注意到,胸前一點點的紅色痕跡,竟然給她種了一胸脯的草莓
也不知道脖子上有沒有,有的話怎麼見人包起來麼
聽着外間有人進來了,他低聲叮囑着什麼,聽不清,但是感覺好囉嗦的樣子。
她擔心東珠會進來,誰知並沒有,進來的竟然還是薛文宇,手上捧着一摞的衣衫。
牧瑩寶認出來了,那都是自己的,看樣子應該是他讓東珠幫找的。
“要不,今晚去我那屋”薛文宇把手中衣衫掛到屏風上,背對着她,跟她商量。
什麼玩意這早上纔起來,就開始琢磨晚上的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