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趙楚楚聽到屋內發出“砰”的一聲,擔憂張修遠安全的她顧不得味道難聞,跑了進去。“遠哥兒,怎麼了”一進去,就見張修遠僵硬地站着,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張修遠指着那重新被蓋上的通道,艱難道:“裏面,有人”有活人,也有死人。趙楚楚掀開一看,當看到地窖裏的人時,瞳孔驟然緊縮,忙拉着張修遠往後退。“居然被你們發現了啊。”一個陰測測的聲音忽的從身後傳來。兩人扭頭,看到了正提着刀,眸光陰鷙的秦春。“這事,是你做的”趙楚楚指着地窖道。秦春掃了那地窖一眼,又擡眼看趙楚楚和張修遠:“看在你們快死了的份上,我就回答你。沒錯,是我做的。”“那是你爹”趙楚楚沒想到地窖裏的兩個人,其中一個竟然是秦夫郎,而且看他的模樣,似乎已死去好幾日了。“他不是我爹。”秦春嘶啞着聲音否認,“如果他真是我爹,他就不會偏心秦書,他就應該讓母親早早把百味齋給我,那樣也不至於讓秦琴起了謀殺的心思。”秦春此時的心理已經扭曲,心態偏執,眼裏藏着瘋狂。“還有你”她指着趙楚楚吼道,“你爲什麼不好好待在仁和縣那個破地方,爲什麼要來唐州府搶我的生意,還把秦書帶走。正好,你今日來了,還被你們發現了祕密,那你們也不要走了。一家三口下去團聚吧。”她可是聽說,趙楚楚懷有身孕的,想到這一層,秦春眸底的瘋狂之色更甚。她提刀向兩人衝了過去。“遠哥兒,躲好。”趙楚楚將張修遠護在身後。“不行。”若是以往,張修遠不會說什麼,可現在趙楚楚懷有身孕,秦春還拿着刀,萬一他們母子“遠哥兒,相信我。”趙楚楚一手護住了自己的的肚子,一手去抵擋秦春。若是放在以前,幾個秦春都不夠趙楚楚打的,即便她拿着刀。可如今趙楚楚懷有身孕,還不到三個月,不太穩定,趙楚楚不敢有具體的動作,而且,秦春跟瘋了一樣,拿着刀砍,動作兇狠。有一次趙楚楚差點被砍到手。兩人糾纏了起來。張修遠也明白自己上前只是去趙楚楚拖後腿,忽的,他看到門外有一根粗大的木柴。張修遠跑出屋子,將木柴拿起。就在秦春的刀即將砍在趙楚楚身上時,張修遠手上的木柴落到了秦春的後腦勺上。後腦勺傳來劇痛,秦春動作驟然頓住,隨即陷入了一片黑暗。看着秦春跌落到地上,趙楚楚和張修遠同時鬆了口氣。趙楚楚看向地窖的方向,道:“該去通知官府和秦書了。”秦書被通知的時候,正和官差在一起。她與官差,立刻跟着白恆來了那間熟悉的屋子。聽說,她爹爹是在這裏被找到的,是在地窖裏。秦書很後悔,爲什麼那時候沒有仔細找。進屋,她一眼看到角落處昏迷的人,赫然是秦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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