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衛說道:“我明白何塞先生的意思,就是現在地球上的人們是見過世面的,不是那麼容易被某一個所謂先知給糊弄的,是吧?”

    何塞點頭說道:“是的。”

    東葛說道:“而徹底修改他們的靈魂,也不是你們所希望的方法或者結果,是不是。”

    張茜說道:“那當然,這樣我的媽媽爸爸就不是原來的他們了,我不要,我不想。”

    何塞說道:“是的,我也不希望這樣。要不然早就實施了。”

    大衛說道:“想要忽悠一羣有知識有文化的人,確實不太容易。”

    張茜說道:“愛因斯坦。”

    大衛說道:“什麼意思?”

    何塞說道:“我明白了,張茜的意思是,連愛因斯坦這樣的科學家,晚年的時候,也曾經試圖從宗教方面獲得一些用科學無法解釋的答案。”

    張茜說道:“我的電腦,翻出愛因斯坦和宗教的關係。吶,我念給你們聽,好不好?”

    大衛說道:“好的。”

    何塞說道:“請吧。”

    東葛說道:“讓大家學習一下也好。”

    張茜說道:“咳咳!小朋友們聽好啦!資料上說,在愛因斯坦50歲生日後不久,他在一次非同尋常的採訪中表達了他從未表露過的宗教觀點。那是他接受喬治·西爾維斯特·維埃裏克的專訪。維埃裏克問他:‵你在多大程度上受到基督教的影響?‵愛因斯坦回答:‵在童年時候,我既受到《聖經》的教誨,也得到泰爾穆德的指導。我是猶太人,但是我沉醉在基督教的光明之中。‵維埃裏克問他:‵你接受耶穌在歷史上確實存在這一說法嗎?‵愛因斯坦回答:‵毫無疑問!不能感覺到耶穌的確存在,就不能讀懂《福音書》。他的人格在每個詞上跳動。‵維埃裏克問他:‵你相信上帝嗎?‵愛因斯坦回答:‵我不是無神論者。我也不認爲我可以稱自己爲泛神論者。中間的問題對於我們有限的思維來說太大了。我們的狀況就像個小孩進入到一個巨大的圖書館中,裏面的藏書有許多國家的文字。孩子知道是某些人寫了那些書,但是不知道是怎麼寫的,也看不懂書上的語言。孩子模糊地懷疑書有一個神祕的排列順序,但是不知道是什麼。對我來說,就好像是一個最聰明的人類面對上帝一樣。我們看到宇宙很好地組織、排列着,並且遵循某種法則,但我們只是很模糊地理解這些法則。‵完畢!”

    等張茜說完,東葛接着說道:“我要強調一點,在這件事情上,我希望我扮演的是引導者的角色,而你們是最後的實施者,從張茜剛剛宣讀的上述文獻資料中,大家領會到了什麼?”

    大衛說道:“我感覺他對宗教的興趣很大。”

    何塞說道:“我依然認爲,愛因斯坦先生是因爲一些科學現象無法破解,科研遇到了瓶頸,於是轉爲思考宗教是什麼。”

    張茜說道:“切,很簡單,我們沒必要從愛因斯坦的言論中分析出關於宗教他在想什麼,而是要抓住重點,”

    大衛說道:“重點是?”

    張茜說道:“他媽的連頂級科學家都願意相信宗教,我們就不能忽悠地上那些人也一樣相信嗎?”

    “啪啪啪!!!”

    唯一能鼓掌的何塞站起來鼓掌並說道:“還是張茜女士能一語抓住重點。”

    東葛說道:“那好,接下來的問題,我們要如何讓地球上的人們相信有先知,進而相信宗教。”

    張茜說道:“試點!”

    東葛說道:“有意思,越來越有意思了。”

    “啪!”

    何塞拍了一下自己大腿說道:“其實我也有意進行過不少試點,不過不是因爲培養道德感,而是想看看哪種社會體制最適合人類。所以推廣宗教的試點,我贊同。”

    大衛說道:“直接全球實施跟試點,其實各有利弊,不過就目前的情況來看,試點確實更合適。”

    張茜說道:“切!都是和稀泥高手。”

    何塞說道:“那麼,你們希望試點的地方在哪裏呢?”

    東葛說道:“張茜有什麼好的建議。”

    張茜說道:“第一,要和大陸隔斷,第二,要總體道德低下。”

    大衛說道:“國家來說的話,那不就是霓虹國了。如果從地區上來看,那個最小的洲也符合條件。”

    張茜說道:“霓虹現在實行的是奴隸制,敢於反抗的人都被軍閥殺了。這也是我對何塞有很大意見的原因之一。我們只要把軍閥消滅,就能獲得廣大民衆支持。”

    何塞說道:“其實我也想過是否要介入霓虹國的制度問題,但是我又想着看看實施奴隸制之後,那些享受過現代自由文明的人成爲奴隸後的心態,特別是總體心態是什麼樣的,所以沒有干涉他們的軍方獲得權力、人口和土地,並最終擴張到全島。”

    張茜說道:“所以說白了,你還是把這件事當成一個遊戲。”

    何塞說道:“是實驗,就像我和你在討論的東西一樣。而且,我也阻止了好幾次軍閥醞釀的大屠殺。比如某次在北海道,軍閥們在佔領了一個小鎮之後,因爲這個小鎮抵抗最激烈,他們打算殺掉這個小鎮的所有人,以此嚇唬其它地區想反抗的人。在他們實施前,我用雷擊的方式阻止了他們。”

    張茜說道:“可是你明明可以用雷劈死,或者至少劈殘軍閥的軍官們的,這樣其他老百姓就不用成爲奴隸了,你卻沒有這樣做。你就是故意讓奴隸制在那發展。”

    何塞:“我只是放任這個結果,但並不代表我希望出現這個結果。”

    張茜說道:“你丫不是學法律的嗎,故意犯罪和間接故意犯罪,一樣是他媽的是犯罪!你明知自己的消極的不作爲的行爲可能導致霓虹出現現在的局面,但你卻存在着放任這種結果發生的心理狀態。所以在這件事情上,也夠槍斃你一萬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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