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這是什麼意思？我不太理解。”盧瑟夫斯特林挺直了腰背。
“還要裝下去嗎？魔術博士特德布魯克。”王鋒微笑着說道，直接點出了他曾經的名字和綽號。
“啊？！”盧瑟夫往後退了一步，“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還裝？喝口吐真劑吧！”王鋒一步上前，身形快如閃電，瞬間揪住盧瑟夫，將他提了起來。
周圍的戰士紛紛舉起槍械瞄準王鋒，但林德榮一擺手，他們都放下了槍。
王鋒一拳搗碎了盧瑟夫的門牙，將吐真劑灌進去：“你爲什麼要欺騙林德榮？”
“小丑教我做的。”盧瑟夫張口答道。他意識到自己說了真話，渾身悚然一驚，冷汗浸透了西裝。
他腦子飛速轉動，編織着謊言，想要瞞天過海，但他的嘴和舌頭已經不受意識操控了。
“我問你什麼，你就回答什麼。”王鋒一腳踏在盧瑟夫的肩膀上，將他踩在地上，“小丑爲什麼會找上林德榮？”
“先知石，小丑發現，林德榮有無與倫比的天賦，只要經過適當的引導，讓他墮入黑暗，甚至能毀滅世界！”
“哦，繼續說。”
盧瑟夫嘶啞着嗓子：“小丑說，林德榮是一個很棒的玩具！小丑喜歡玩弄別人的內心，他有着操縱別人的天賦，他是我最崇拜的人！我永遠都學不會他的手段！他是最純粹的壞蛋！是我最崇拜的偶像！”
“我已經沒什麼可問的了。”王鋒原本是擔心，有人暗中針對林德榮，甚至想要對付自己。
現在看來，只是本世界的一個地頭蛇小丑，讓林德榮這條未來的過江猛龍栽了跟頭。
“爲什麼？爲什麼要欺騙我？我是這麼相信你……你卻這樣對我！小丑究竟給了你什麼？！”林德榮大聲吼道。
他得知自己最相信的親信，居然是仇敵派來的內鬼，他原本就破碎不堪的內心，再一次崩碎得七零八落。
盧瑟夫知道自己編不出謊話了，乾脆破罐子破摔，放聲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就憑你？也想和小丑作對？被小丑玩弄於掌心的可憐蟲，你真是個廢物！哈哈哈哈！”
林德榮氣得渾身發抖，咬牙切齒，雙眼爆出血絲。他握緊了拳頭就要衝上去：“我要殺了你！”
“慢着。”王鋒攔住了他，“就這麼讓盧瑟夫死了，未免太便宜了他。”
“師父，您有什麼方法嗎？”林德榮的胸膛一起一伏，怒火翻騰不已。
王鋒一把揪住盧瑟夫的衣領，微笑道：“小丑在哪裏？”
盧瑟夫的臉色瞬間變了，他完全不願意說出自己偶像的藏匿點，但吐真劑的力量，豈是他一個普通人能對抗的。
“紐約的中央公園麗思卡爾頓酒店，25層41號房間。”盧瑟夫對答如流。
“很好，先綁起來。我會讓你親眼見證，你的偶像是如何慘死。”王鋒的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不！”盧瑟夫忽然發覺，這個神祕莫測的男人，在某些方面，要更加可怕。
……
王鋒帶着林德榮，手裏提着綁成糉子的盧瑟夫，來到麗思卡爾頓酒店的25層41號房間，破窗而入。
室內溫暖明亮，小丑摟着小丑女哈莉奎茵，兩人坐在沙發上打遊戲。
窗戶玻璃破碎的聲音驚醒了兩人，他們像兔子似的跳起來，不可置信地望着王鋒三人。就算是素來穩操勝券的小丑，此時也驚呆了。
“小丑，終於找到你了！”林德榮的牙齒咬得嘎吱作響。六年來他無時無刻都在尋找小丑，但一無所獲，今天終於如願。
仇人相見，怎能不眼紅。
“哦”小丑仍然露出一個誇張的笑容，他看見了被綁住的盧瑟夫，苦笑道：“老兄，原來你被逮住了啊。果然內鬼都是靠不住的。”
“關於伊麗莎白的事，我很抱歉。”小丑仍然是笑嘻嘻，“我只是無意中綁架了她，沒想到她是你的摯愛，我現在向你道歉，還來得及嗎？”
“去死吧！”林德榮咆哮道，他擡起手掌，恐怖至極的力量在掌心凝聚。
“布丁，快跑！”哈莉奎茵舞起金屬球棒揮來。“布丁”是她對小丑的愛稱。
她還沒接近林德榮，身體裏的屎糞尿就炸開了，將她的身體撕成了碎片，漫天血花飄零。
“哈莉！”小丑下意識嘶吼出聲，他原本維持的笑容也扭曲了，彷彿雕像的笑臉裂開了縫。
“你殺了我的摯愛，現在我也殺了你的摯愛。”林德榮感覺暢快無比，“但還不夠。”
“誰說她是我的摯愛了？她只是我的。”小丑整了整西裝，挺直腰背。
“呯！！”
下一刻，他的身體就炸成了碎屑，血漿將整個房間染成了紅色。一代犯罪之王，哥譚的夢魘，蝙蝠俠的宿敵，就此死去。
王鋒及時張開了玄力護盾，罩住自己和林德榮。這是擔心小丑死了會釋放狂笑病毒。
曾經蝙蝠俠就是吸入了狂笑病毒，變成了狂笑之蝠，是蝙蝠俠與小丑的混合體，整個人墮入黑暗，神志不清，開始發瘋。
盧瑟夫呆呆望着遍地的血漿，他在地上蠕動着，眼角淌下淚來：“小丑……我的小丑……我的神啊……”
他機械地扭轉頭顱，仰望王鋒，口齒不清地說道：“我和小丑算到了一切，可唯獨沒有算到你！”
“死吧。”王鋒淡淡道。
在林德榮的怒火爆發之下，盧瑟夫的身體很快“嘭”地炸開來，給地面又抹了一層血漿。
劇烈的爆炸聲引來了酒店服務員，樓外還有警笛聲響起。處理善後的人要來了。
王鋒抓住終於大仇得報的林德榮，發動無限空間閃現器，離開此地。
……
喜馬拉雅山的山頂，寒風凜冽。
此地的溫度已經到達零下23攝氏度，氧氣更是稀薄。但對於王鋒來說，這裏就像臥室一樣，和平常沒什麼區別。
林德榮的身體素質也非常強勁，完全能抵禦這種極端環境。
此時此刻，兩人站在喜馬拉雅山的最頂端，這座地球最高的山匍匐於他們腳下，兩人眺望着萬千雪山的風采。
“帶你來散散心。”王鋒如此說道，“報仇的感覺如何？”
“很爽！很痛快！”林德榮答道，他突然跪下，向王鋒深深鞠躬，“謝謝師父，是您拯救了我。如果不是您出手，我現在還在被小丑玩弄！空有再大的力量也無法報仇！謝謝您！”
“以後認真修煉，不要辜負我的期望。”王鋒淡淡道。
“遵命！”林德榮深深磕頭。
其實林德榮報仇的手段還是太簡單了，殺死仇家就完事。
如果是王鋒，肯定會把小丑綁起來，然後讓金髮的哈莉奎茵坐在沙發上，身後站着5個穿白色短袖的黑人壯漢，然後就是……
之後強迫小丑欣賞眼前的戲碼，瘋狂折磨他。
不過畢竟在弟子面前，還是要保持逼格，太邪惡的方法就不能使用了。
而且反派死於話多，正派也容易死於話多，趕緊幹掉了事，不要讓敵人有反殺的機會。
“師父，我們接下來去哪裏呢？”林德榮問。
“找古一法師，借時間寶石。”王鋒縱身躍下喜馬拉雅山。
核平諸天萬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