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許輝的老婆還有他的四個兒女,兩男兩女,最大的三歲,最小的只有七個月。”
“他老婆多大年齡?”
“他老婆今年算起來應該有二十三歲。”
“二十三歲,許輝現在的孩子最大的才三歲,真是好啊,好啊!”
陳朝陽開始低笑起來,笑聲嘶啞透着一種難以訴說的陰沉,這讓小武以及衆士兵紛紛對視,他們想不通陳朝陽爲什麼會對許輝的老婆孩子這麼重視。
難道他是有什麼特殊的愛好?
不過這種事情他們也管不了,只能聽候發令。
“要……要把許輝的親屬送去救助站嗎,畢竟人已經死了,許輝的家屬根本翻不起什麼花樣。”
“不用說了,帶我去找許輝的家人。”
陳朝陽淡淡的說道將士兵的話打斷,幾個士兵也不再言語,點點頭:“好的。”
說着,幾個士兵排成隊伍向着許輝的家邸走去,到了時,許輝的家門口守候着數十幾名士兵拿着槍戒備森嚴。
還未走近,就隱隱聽見從房門裏傳來女人和孩子的聲音,從遠處快步跑來的幾個士兵加快步伐,來到守衛的士兵前悄悄得不知道說了些什麼,見陳朝陽一來,便讓開的道路。
而打開門,什麼話也沒說,就這樣走了進去,外面的士兵好奇,但也不敢亂看。
陳朝陽剛進入,他詭異的造型就引起了裏面的人注意,一個女人正抱着孩子大哭,旁邊四個打扮精緻如同生活在末世之前的孩子哭紅了雙眼,抱着自己年輕的母親嚎啕不已。
見到陳朝陽進來,年輕的媽媽連忙停止了哭泣,將自己的四個孩子趕到身後,保護着他們,眼神冰冷,死死的看着陳朝陽。
“你是,和平會的?”
陳朝陽點了點頭,默不作聲,打量着這裏面邊的一切,許輝的家中你說不出來有多奢華,但是房間裏的佈置卻極爲精細,透露着一種雅意,不過不知道爲什麼,這種雅意在這樣的地方顯得其主人好像是在附庸風雅,表現出一種一個小人物在短暫時間中變成大人物後想要快速融入進入的慾望。
見他點頭,女人的神色就更加冰冷,怒道:“許輝已經死了,你們還來幹什麼?我們什麼都沒有!”
陳朝陽走了一圈,看了她一眼,目光看向幾個孩子,面具下的臉露出一抹笑容。
“你那是什麼表情?恨嗎?還有,你的幾個孩子。”
陳朝陽的目光之中,那幾個孩子似乎知道自己的父親是因爲一個叫和平會的組織而死,在自己母親說出和平會那三個字眼後,那個最大的男孩立馬停止的哭泣,或者說,這個最大孩子一開始就只是無聲的哭泣,在看到來自和平會的陳朝陽後,臉上就得沒有表情起來。
看向陳朝陽的眼睛中,隱隱還帶着徹骨的仇恨!
“你……”女人一驚,連忙看向自己的幾個孩子,注意到大兒子的神情,她連忙將其抱到懷裏,輕柔地撫摸着他的腦袋。
“好了好了,沒事沒事,你先進房間玩一會,媽媽有點事!”
不過,陳朝陽並沒有理她,而是看向她要走進房間的兒子,下一秒,一根步足突然伸出,攔住大兒子的去路。
噗通!
從陳朝陽背後突然伸出來的步足把女人給嚇到了,一下子癱坐在地上,指着陳朝陽半天沒說得上話來。
“你……你……你是……”
“哼,夫人,請看清現實,現在的你們,只是階下囚!許輝竟然敢反抗和平會,死有餘辜!”
“你要幹什麼?我們這裏好像也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
“我來並不是爲了這些,而是……”陳朝陽停頓了一下,聲音隨即變得陰冷:“而是要你們的命!”
“爲什麼?”女人大驚失色,心頭狂跳不已。
“我在這裏看到了仇恨的種子,你的兒子,和我當時一模一樣,這樣下去,你的兒子可能會給和平會造成很大的麻煩,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我可不希望,這個世界有第二個我出現。”
“你……”
“所以,請夫人還有您的兒子,和許輝一起上路吧。”陳朝陽大笑起來。
女人帶着還在連連後退,無助看着窗外,她看到外面正守衛着一名名士兵,即使知道外面的士兵是和平會的,她還是忍不住的大喊:“救命!救命啊!有人要殺我們!”
可是,外面的士兵只是身軀震了震,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陳朝陽沒有給女人繼續喊下去的機會,他背上一根又一根步足撐開,鋒利的足尖對準的許輝的老婆孩子。
“不要……啊!”
屋裏面慘叫連連,伴隨着孩子的哭聲,陳朝陽推開們走了出來,守在外面的士兵似乎已經猜到了什麼,看着滿是是血的陳朝陽走出,沒有說出半句話。
“好了,走吧。”
殺了許輝一家,不見陳朝陽臉上有任何壓力,淡淡一聲,帶着士兵離開,而此時的士兵,走路的姿勢都有些僵硬,看向陳朝陽的眼中都帶着異樣的眼神。
“這人……是不是有些太過於殘暴了?”
幾個士兵沉默着,默默跟在陳朝陽身後,他們深知自己在末世中的地位,他們的話,對於上位着來說,只不過是一隻只在夾縫中拼命求生的螻蟻而已。
而他們走後沒多長時間,小武也帶着幾個士兵來到了許輝的家,他很好奇陳朝陽找許輝的妻兒幹什麼,他心中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你們在這裏等着,我去看一下。”
“是!”
吩咐了士兵幾句,小武獨自一人進入許輝家中,不過奇怪的是,裏面出奇的安靜。
咔~
門被推開,門鎖被人從外強行扭斷,現在就如同虛設,小武走了進來,經過茶櫃,輕身喊了一聲:“有人嗎?”
他的聲音迴盪在空空的房間,沒有人迴應他,等他來到客廳,雙瞳猛地一縮,面前的一切,一片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