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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臨海的城北警局這次是真正的度過了一個熱鬧的週末,面對諸多媒體記者的長槍短炮,警局的副局長石墨居然帶頭上演了一場果奔秀,和石墨一起聯袂演出的還有小隊長王星以及一名剛入職的小警察。

    這個爆炸性的新聞一旦傳出去,那幾乎能夠讓臨海這座不大不小的城市立刻沸騰起來的。

    城北警局局長吳大書的辦公室內,被鬼火燒得遍體鱗傷的石墨此刻正低着頭站着,渾身的青紫,喫痛的咧嘴。

    而在石墨的對面,幾個人正懶洋洋的坐着,其中就有一臉憋着笑的柳明傳。

    吳大書臉色鐵青了好久,才猛的將一張報紙拍在了自己的辦公桌面上,冷笑道:“城北警局副局長當夜果奔,好啊,好,石墨,你真是太給老子長臉了,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說着吳大書一把將手中的報紙甩在了石墨的臉上。

    石墨是一臉憋屈的神情,張了張嘴,道:“吳叔,我……”

    顯然石墨是想解釋什麼,不過吳大書根本就不給他這個機會,呵斥道:“行了,你什麼都別說了,我現在也不想聽。你現在立刻馬上回去給我好好的反省反省。哼,要不是看在你外公的面子上,老子這就讓你回家抱孩子去!”

    對於這個石墨吳大書也已經是無話可說了,能夠在警局內做出這種荒唐的事情,這麼多年來也就是石墨了。要按照吳大書的性格早就應該將這傢伙給開除了,但是看在田家的面子上,吳大書還是沒有做出這個衝動的決定。

    教訓完石墨之後,吳大書的臉色才緩和了下來,笑着對坐在自己對面的柳明媚道:“明媚啊,不好意思啊,今天的事情讓你見笑了!”

    柳明媚輕輕頷首道:“吳叔叔說的哪裏話,我這也是碰巧遇上。不過到是沒想到石局長還有這種癖好,也算是讓侄女我開了一回眼界!”

    柳明媚這說起來是不見笑,但實際上這話語中或多或少的還是給石墨上了點眼藥。

    吳大書臉色一紅,一陣尷尬,然後連忙岔開話題道:“這個,明媚啊,咱們先不說這檔子事情了。叔叔聽他們說你在這裏等了一夜,到底是什麼事情啊,這麼急急忙忙的!”

    柳明媚柳眉一斜,然後狠狠的瞪了一眼一直待在辦公室裏面沒有離開的石墨。

    “吳叔叔,這件事情可就要問一問石局長了。我弟弟昨天是一臉哭訴的告訴我,他的一個同學昨天晚上被石局長這無緣無故的逮捕了起來,連個交代都沒有。我這才親自來一趟,看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柳明媚是一股腦的將問題全部丟給了石墨。

    聽到又和石墨有關,吳大書差點就吹鬍子瞪眼睛了,盯着石墨道:“石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這個副局長是怎麼做的,怎麼能夠無緣無故的亂抓人呢?你還有沒有一點組織性和紀律性了!”

    石墨一臉苦澀,剛開口準備解釋,卻被一邊的柳明傳將話給搶了。

    柳明傳站起身,走到了吳大書面前嘻嘻笑道:“這個吳叔叔,這件事情的其中關節我到是知道一些,說起來石局到不是無緣無故的抓了我的同學……”

    吳大書一愣心道:老柳家這小子到底是哪一邊的,怎麼要來救人的也是他,現在替石墨說話的也是他啊?

    雖然搞不明白柳明傳葫蘆裏面到底賣的什麼藥,但看在柳炎那個傢伙的面上,吳大書還是笑了一聲道:“明傳小子,你知道原因?那你來說說,叔叔來給你判個是非怎麼樣?”

    “嘿嘿,得嘞,有吳叔叔這句話那我就實話實說了。”柳明傳壞壞的笑着,朝着石墨瞥了一個白眼,石墨心中一慌,不知道柳明傳這小子口無遮攔的會說出什麼東西來。

    柳明傳賣了個關子道:“吳叔叔,其實呢這件事情是事出有因的。我那哥們在學校裏面有個十分漂亮的未婚妻,後來不知道爲什麼就被那個石庭,哦,就是石局長的弟弟給看上了。幾次三番糾纏無果之下,那個石庭被我那哥們狠狠的打了一頓。想來石墨局長這次是爲了給自己弟弟出氣吧,那也是情有可原的!”

    聽到柳明傳的說辭,石墨差點就跳腳罵娘了。這柳明傳簡直就是胡編亂造,肆意的往自己的臉上抹黑啊!

    而另一邊吳大書臉上的笑容立刻就僵持了,這柳明傳的話看似是在替石墨開脫,實際上就是在指控石墨目無法紀,公器私用。

    冷着一張臉,吳大書呵斥道:“石墨,是這麼回事嗎?”

    “這,吳叔叔,您,您千萬別聽柳家這小子胡說。我抓了那個叫葉謙的是因爲,因爲調查金玉滿堂的案子!”石墨這一急促,一緊張立就把實話給禿嚕出來了。

    原本石墨想給葉謙安插的罪名的強姦未遂,連材料石墨都給準備好了。但那些材料騙騙無知的老百姓還可以,要說騙吳大書這個刑偵老手,那簡直就是白日做夢。尤其是現在還有柳明傳的這套指證,一旦要被查出個紕漏來,那自己就是罪加一等。

    既然騙不過,石墨還不如就說實話呢。

    不過石墨這不提金玉滿堂的案件還好,一提金玉滿堂的案件,吳大書就滿腦子子的官司。

    石鼎那傢伙做出了那麼出格的醜事,而且對象還是個剛成年的天后級別人物。要不是看在田家的面子上,吳大書早就將石鼎給抓起來了,還能讓石鼎這麼舒服的在醫院裏面靜養?

    不過就算是如此,一面面對底層的壓力,一面面對田家的不妥協,吳大書也是夾心餅乾一樣的難受。

    頓時吳大書火冒三丈,指着石墨道:“石墨,我記得金玉滿堂的案子現在不歸你管,你瞎操什麼破心。我看你有空管金玉滿堂的案子,還不如多點時間去管好你自己,別特麼的給老子丟人現眼!”

    重重的呼吸了一口,吳大書繼續朝着石墨命令道:“石墨,你現在立刻,馬上去把人給老子放了,然後回家待着,好好的反省反省!沒接到老子通知之前,你就別來警局上班了,聽明白了嗎?”

    “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去!”見石墨一動不動,吳大書再次呵斥道。

    而石墨只是一臉可憐巴巴的看着吳大書:“可是,吳叔叔,那小子,那小子昨天晚上就,就越獄了!”

    “什麼?越獄了?”吳大書不可置信的看着石墨。

    石墨重重的點頭道:“是的,吳叔叔,昨天我去小黑屋查看的時候,他已經不在裏面了。很可能是知道東窗事發了,畏罪潛逃了。”

    到了這個時候石墨也是沒辦法了,只能是拼命的朝葉謙身上潑漲水了。此刻的石墨恨不得將天底下所有的壞事都指給葉謙。也許吳大書腦袋一蒙,就相信了呢?

    對於石墨的話吳大書是將信將疑,不過看吳大書的臉色,似乎對越獄這種事情是相當感冒。如果真如石墨說的那樣,那個叫葉謙的小子真是昨天晚上就逃離了城北警局,那那小子身上肯定有問題。這是吳大書的第一反應。

    看着吳大書臉上的神情變了幾變,石墨立刻感覺到機會來了,煽風點火道:“吳叔叔,我敢肯定那小子絕對和金玉滿堂的案件有關係,要不然他怎麼會跑呢?我們要不要聯繫市局方面,立馬通緝他啊!”

    吳大書的眉頭皺了皺,輕哼了一聲。而此刻的柳明媚也是雲山霧罩的,根本就不明白這吳大書和石墨說的金玉滿堂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到是柳明傳胸有成足,壞壞的笑了一聲道:“石局,你這是越說越玄乎了,連越獄的都出來了,你不去當編劇真是白瞎了你的才能!”

    一邊不客氣的擠兌着石墨,柳明傳一邊朝着吳大書道:“吳叔叔,我看這石局長是看他公報私仇的計劃敗露了在這胡扯淡呢,警局是什麼地方,是隨便可以進出的?再說了,到底是不是越獄了,咱們去看看不就行了!”

    吳大書立刻笑了起來,伸手摸着柳明傳的腦門道:“哈哈,明傳,到是你小子一語中的。對,人是不是不見了咱們去看看就行了!”

    說着吳大書橫眉一挑,對着石墨道:“石墨,你有意見嗎?”

    石墨一臉笑容,道:“沒意見,我一點意見都沒有,全聽吳叔叔的安排。”

    石墨是親眼看着葉謙消失在小黑屋的,他能有什麼意見啊!他現在巴不得吳大書能夠去看一眼呢,到時候吳大書一旦起疑了,那再給葉謙定罪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了。

    所以此刻的石墨是興奮異常,一馬當先帶着吳大書一行人朝着小黑屋門口走了過去。

    沒幾分鐘,一衆人就來到了城北警局小黑屋的門口。不過此刻小黑屋的大門依舊呈現敞開的狀態。透着外面的光線,吳大書朝着裏面看了一眼,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看到葉謙的身影正無助的坐在那張老式的木椅上,手上還帶着整整齊齊的手銬。

    吳大書的臉色頓時大怒:“石墨,你還有什麼話說?你不是說嫌疑人越獄了嗎,那這坐在裏面的是誰,難不成老子見鬼了嗎?”

    石墨頓時冷汗滴滴,心道:真特碼見鬼了,我明明,明明見他消失在小黑屋裏面的,怎麼可能又回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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