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雷火的雙雙大招,張昊依舊一往無前,此刻的張昊,身上有一種雖萬千人吾往矣的強大力量。巨大的拳頭橫空突破驚雷,朝着胡波和康橋掃蕩過來。
這個時候的胡波和康橋完全是黔驢技窮,眼看着死亡的威脅就在眼前,卻是毫無辦法。
噗嗤,噗嗤。
張昊左手拳勁,右手掌力雙雙拍在了胡波和康橋的胸口,兩人是瞬間好像斷線的風箏一樣倒飛了出去,兩口滾燙的鮮血一下子噴射在了黑暗的天空中。
喫力的從地上爬起來,感覺自己渾身的肋骨已經斷了數根,胡波和康橋相互攙扶,再不敢上前,驚慌失措道:“走,快走!”
將胡波和康橋擊飛之後,張昊也不再追,而就這樣筆直的挺立在暗夜之中,微風拂過,張昊整個人仿若暗夜君王,魔神一般。
柳明傳在背後傻愣愣的看了張昊良久,這才上前,狠狠的拍了一下張昊的肩膀道:“昊子,帥啊!”
張昊嘿嘿一笑道:“那當然了,也不看看小爺是誰!他們兩個這樣的就算再多來幾個,小爺也能把他們轟成渣。”
柳明傳白了張昊一眼:“得了,得了,誇你兩句你還嘚瑟起來了!”說話,柳明傳一扭頭道:“那兩個傢伙被打跑了,那咱們現在怎麼辦啊?”
張昊壞壞笑着:“這還用問,當然是該幹嘛,幹嘛啊?”
“那你小子還在這裏凹什麼造型啊,趕緊的上車,繼續咱們這越獄的旅行吧!”
“得咧!”
兩人是勾肩搭背,再次回到了那輛保時捷911上,隨着轟鳴的發動機的響聲,張昊和柳明傳這輛車直衝山下,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看來他們兩個真的是成長了不少?”依靠在房間的窗口,葉謙滿心欣慰的點頭笑道。
凌瓏則在身後雙手環抱住了葉謙的腰肢,嘻嘻笑道:“這還不是因爲你這個帶頭大哥教的好!”
“浮沉,他們兩個走了,凝霜又不再,這棟別墅是不是就只剩下你和我兩個人了?”凌瓏意味深長道。
一邊說着,凌瓏那雙玉手開始不安分的在葉謙身上摸索起來。葉謙壞壞一笑,回頭一看,凌瓏此刻正臉色微紅,癡癡笑着,眼神滿是情動。
葉謙手指輕輕捏住凌瓏的下巴,笑道:“小妮子,忍不住了?”
“恩!”凌瓏也不多說,含羞點頭。隨即雙眸緊閉,仰着小腦袋,一臉主動索吻的架勢。
面對這一副刺激腎上腺激素的驕人畫面,是個男人恐怕都會扛不住的。
不多時,這棟只剩下葉謙和凌瓏兩人的別墅之中,一陣陣有節奏的歡愉聲開始襲來,在這靜靜的夜晚奏響出一曲華美的樂章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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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天空之城的對面,星月半山別墅,薛府。
此刻已經深夜,薛府之中依舊有三處燈火閃亮。一處是薛青冥的書房,另一處是薛凝霜的閨房,而這第三處則是薛府的前院花園中。
空蕩蕩的花園中,薛萬隆穿戴整齊,一個人在踱着步子。手中一支雪茄緩緩燃燒,不禁都快要燒到了薛萬隆的手指了,薛萬隆卻並沒有察覺。
“嘶,胡波和康橋從下午到現在都沒個音訊,不會出了什麼事情了吧?”薛萬隆心中惴惴不安。
再次在薛府的院落中游走了一會,薛萬隆感覺自己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心情愈發煩躁起來。
“這麼晚了,還不睡,是在等人嗎?”一聲蒼老的聲音毫無防備的從薛萬隆身後響起。
薛萬隆嚇了一跳,趕忙回頭,見來人,這才掐滅手中菸蒂,恭敬道:“父親!”
薛青冥一身中式睡袍從不遠處走來,呵呵笑了兩聲,一直來到薛萬隆的面前,饒有深意的看了自己的兒子一眼道:“早些休息去吧,有些事情就算再耐心等待,結果終歸是相同的。”
“父親,我……”
“你不睡,老頭子可要睡了。希望你等到的人不會讓你太失望,好了,晚安!”薛青冥沒給薛萬隆再次開口的機會,只是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然後轉頭就離開了。
薛萬隆感覺自己的父親話中有話,但卻又不能盡數參透,只能是無奈的在這皓月當中之下頭疼。
就在薛青冥離開沒幾分鐘,薛府的牆頭上兩道黑影閃過,接着,兩個人影相互攙扶,跌跌撞撞的來到了薛萬隆跟前,這兩人不是胡波和康橋又是誰呢?只不過,他們還未走近,薛萬隆就嗅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
見兩人這狼狽不堪的模樣,薛萬隆連忙皺眉,低聲呵斥道:“你們兩個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
胡波沒有開口只是低着頭,到是康橋還有說話之力:“對不起,老闆,事情搞砸了?”
薛萬隆連忙扭頭,四處觀望了一下,見周圍沒人才再次低聲道:“到底怎麼回事?”
“老闆,我們兩個一路跟着那小子,發現那小子的別墅和這裏就一河之隔,並不遠。不過那小子別墅內有高人相助,我們不是對手,被他打傷了!”
薛萬隆眯着眼睛道:“這怎麼可能,你們兩個好歹也都是a級異能者,就算在米國那也是數得上名號的,怎麼會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打傷呢……”
現在再說什麼那都是扯淡了,胡波和康橋被打傷已經是改變不了的事實了。作爲異能者有異能者的驕傲,胡波和康橋並不想爲自己的失敗辯解。
兩人雙雙低着頭,只是道:“對不起,老闆……”
薛萬隆一陣頭大,感覺現在看到這兩個傢伙就心煩,朝着他們揮了揮手道:“行了,你們也辛苦了一天了,都回去吧。這次受傷也算是工傷,等回去之後獎金雙倍!”
“謝謝老闆!”兩人點頭,然後相互攙扶,默默的從薛萬隆的視線中消失了。
看着自己這兩個得力打手漸漸遠去的背影,薛萬隆感覺自己這時候是滿腦子的漿糊。面對葉謙,似乎之前在米國那些行之有效的辦法都失靈了。
用錢收買,那小子滿臉不在乎。用武力威脅,你打不過人家。
當一個人的行事準則和處事辦法受到顛覆的時候,那這個人就會開始進入一種奇怪的圈子當中,無法自拔。薛萬隆現在就是這個狀態。
坐立不安的依靠在院落前的石桌邊上,薛萬隆再次點起一支雪茄,猛抽幾口,手指輕輕的在石桌上敲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