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修真之王權掌天下》

    宼震天的話到確實是讓清虛道人一陣面紅耳赤的尷尬,不過清虛道人此刻卻是發不出半點脾氣來,畢竟在宼震天這種道宗巨擘看來,自己這個新上任的茅山掌教確實是不值一提。

    “阿彌陀佛,寇道兄有所不知,這位乃是茅山新上任的掌教,清虛道長!”

    宼震天不明所以道:“天啓大師玩笑了,茅山掌教不一直都是天蒼道人嗎,何時何地又換了一個新上任的掌教了?”

    “寇道兄一直躲在這天空之城,恐怕不知道外面的事情。茅山派在幾周之前已經被人滅門,天蒼道長身隕,清虛道長可以說是茅山派唯一的傳人了,所以道宗一致認可之下,認定了清虛道長爲茅山掌教。”

    “茅山被滅門?”宼震天一臉驚悚,不可思議道。

    天啓大和尚不住點頭道:“不錯,茅山派天蒼道兄連同門下兩千弟子全部被人屠殺乾淨,我等此番也就是爲此事前來和葉施主印證一個一二。畢竟以清虛掌教的說法,他是親眼看見葉施主上了茅山,滅了茅山滿門。”

    宼震天連忙大手一揮道:“絕無可能!”

    緊接着宼震天振振有詞道:“貧道這些天在天空之城和葉居士切磋道法,從未見葉居士外出半步。再說了,葉居士爲人寬厚仁義,他和茅山派又無恩怨,如何會滅殺茅山滿門呢,一來葉居士沒有這個時間條件,二來葉居士也沒有這個動機啊!”

    “這……”天啓大和尚頓時疑惑了起來。

    別說天啓大和尚,就連玄塵這些道宗掌教都開始疑惑了起來,畢竟宼震天崑崙掌教,道宗領袖,他的話可要比清虛的話來得有分量得多。

    在則說了,這幫佛道兩宗的人現在巴不得不去得罪葉謙呢,有宼震天這番證詞在,誰都不願意去替茅山這麼一個光桿司令出頭,因爲根本就沒有這個必要。

    宼震天此言一出,頓時清虛道人就感覺自己的心落入了冰谷之中。

    不過清虛道人可不想放棄,畢竟在這衆目睽睽之下,葉謙不做這個替罪羊,自己這掌教恐怕就保不住了,甚至連性命都難以保證。

    所以一咬牙,一狠心,清虛道人聲音尖銳道:“寇掌教的話也不必說得如此絕對吧,寇掌教這段時間都住在這宅子裏面,如何能肯定他葉謙沒有外出過呢?再說了,葉謙此魔修爲通天,也許就是故意留下一個分身欺瞞寇掌教也說不定呢?”

    面對清虛道人的質疑,宼震天冷哼了一聲道:“清虛掌教,你是在質疑我崑崙的修爲嗎?一個人的本尊和分身難道貧道都認不出了,你真當貧道崑崙手段是喫素的不成?”

    “這……”被宼震天一陣反問,清虛道人頓時是啞口無言。

    而葉謙可不管清虛道人此刻的心情,只是笑道:“天啓大師,如今有寇掌教爲本座作證,你們應該相信本座的話了吧?如果諸位還是不信,本座可以以道心發誓,絕無沒有殘害茅山滿門,若有虛假,天地共棄!”

    葉謙的話言之鑿鑿,天啓大和尚也挑不出半點毛病。雖然在場所有人都能夠看得出宼震天和葉謙之間的關係似乎有些貓膩,但那些東西都不足以擺在檯面上說。

    只有此刻的清虛道人,賊心不死,不陰不陽的對着宼震天道:“寇掌教真是寬宏大量,對於一個擊殺了你們崑崙五峯長老的惡徒你居然還出麪包庇,真不知道你崑崙弟子要是得知此事,該是如何的寒心!”

    宼震天大袖一揮,哼了一聲道:“清虛掌教休要在此搬弄是非,貧道雖然不知道你和葉居士有什麼過節,但貧道卻知道事情絕非你口中所說那樣。”

    提及嚴諾海被殺一事,宼震天正好逮着這個機會和這面前的佛道兩宗之人解釋,至少要確保自己被困和嚴諾海被殺一事傳回崑崙不會讓自己的名譽掃地,也不會讓門人弟子對自己過多揣測。

    “諸位同仁,清虛掌教之言,貧道不可否認,崑崙五峯長老之一的嚴諾海確實是被葉居士說殺,這點做不得假。不過這其中卻是事出有因。”

    “當初貧道夜觀星象,見人皇劍出事,殺劫將起,所以就派遣嚴諾海下山尋找持有人皇劍之人。貧道的本意是想要和人皇劍的主人商討一下殺劫的事情,誰曾想那嚴諾海不尊我教令,居然起了貪心,想要強搶人皇之劍,這才落下一個身隕的下場。貧道對此也是百般痛惜,但卻又無可奈何!”

    宼震天此刻說的是真情流露,幾乎連葉謙都信以爲真了。不過在場的這些佛道兩宗的人又沒幾個傻子,當然知道宼震天這傢伙是想要把黑鍋全部甩給已經死去的嚴諾海。這搶奪人皇劍指不定就是宼震天自己的主意。

    當然了,這幫人雖然心知肚明,但卻不會說出來。而經過宼震天這一說,所有人望向葉謙的目光卻變得奇怪了起來,尤其是紫陽道人。

    直到此刻,紫陽道人才感覺到自己是誤解了面前這個年輕人。畢竟不管是宼震天授意強搶人皇劍,還是嚴諾海自作主張的強搶人皇之劍,這其中葉謙都是受害者。

    如今清虛給葉謙列出的一條一條罪名,葉謙幾乎都已經洗刷乾淨了,沒有了這些罪名,那佛道兩宗的人可就再沒借口對葉謙出手了。

    而此時此刻的清虛知道大勢已去,這佛道兩宗這幫人肯定不會再相信自己了,索性他再次發揮起他的表演功底來,雙眼血色,盯着在場所有的人奮力嘶吼道。

    “按照寇掌教之言,這葉謙不但不是魔頭,還是一個大大的好人咯?”沒等宼震天回話,清虛的情緒不可控制,狂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既然不是葉謙,那又是誰,又是誰能毀了我泱泱茅山派呢?”

    說着清虛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痛哭流涕道:“師傅,師兄弟們,弟子不肖,弟子不肖啊,弟子非但不能匡扶茅山,就連爲你們報仇都做不到啊,師傅,弟子還不如隨您老人家去了,也省的在這亂世之中被人欺凌!”

    一邊說着,清虛的腦袋咚咚咚的撞擊在地面上,那叫一個一心求死的模樣。

    本來清虛只不過是想要通過這場苦情戲來轉移所有人的視線,至少讓這些佛道兩宗的人不要懷疑的目光注視到自己的身上來。

    不過清虛這番表演並不曾能夠欺騙所有人,至少欺騙葉謙,那是斷然做不到的。

    就在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清虛身上的時候,葉謙的聲音忽然冷冷傳來:“清虛道長也不用悲傷,其實想要查出茅山滅門真相對於本座來說到也不難。”

    葉謙此言一出,頓時客廳內所有人的表情都好奇了起來,緊緊的盯着葉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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