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面對這樣色香味俱全的美食一旁的潘雙雙可是半點也經不起誘惑。此刻的她根本就不理會葉謙和薛凝霜的遲疑,立刻將蛋糕搶了過來,然後敞開肚皮吃了起來。
一邊喫這個潘雙雙還一邊誇讚着:“不錯,好喫,這算是我最近喫過最好喫的一款蛋糕了。”
那名年輕的廚師見潘雙雙已經上鉤,並且喫的如此歡快不禁朝着葉謙和薛凝霜催促道:“這位先生,女士,你們也品嚐一下,這款蛋糕是我們餐廳的最新款,如果你們二位有什麼不滿的話可以儘管給我提意見,我好及時的修改和調整口味。”
這名年輕廚師的話那簡直是正義到沒邊,在任何人聽上去這都是一個用心細膩的好廚子。
不過葉謙和薛凝霜卻明明白白的知道其中的貓膩。
此刻的葉謙只是瞥了那名廚師一眼,並且打趣道:“不好意思,我本身不是太喜歡喫甜品。”
其實這份蛋糕內所摻雜的作料葉謙就算是喫下去了也沒什麼打緊的,不過此刻的葉謙就是玩心大起,那意思很簡單,我就是不喫,我看你接下來該怎麼辦。
顯然那名年輕的廚師到沒想到自己會遇到葉謙這種尷尬的人。不過好在葉謙也並非重點目標,所以見他堅持不喫,那年輕的廚師也只能是訕訕一笑,將矛頭轉向了薛凝霜。
“女士,您呢?您也不愛喫甜品嗎?”
對於這名年輕廚師的堅持不懈,薛凝霜給出的理由更奇葩。
“我到是比較愛甜食。不過最近有些牙疼,醫生讓我少喫點甜的東西。”
遇到這麼兩個奇葩存在,那名廚師也是一陣頭大,心中不住自我埋怨道:瑪德,早知道就不把藥下在甜品裏面了,這下到好,碰上兩個不喫甜品的傢伙……
而就在那年輕的廚師不住的轉着眼眸,考慮着下一步該怎麼辦的時候,卡座邊上的潘雙雙到是忽然擡頭。
她奇怪的望着葉謙和薛凝霜。
“這麼好喫的蛋糕你們兩個都不喫嘛,也太沒口福了。算了,算了,都給我吧。”
說着潘雙雙忙不迭的將葉謙和薛凝霜面前的份額都拿了過去,然後埋頭就是一陣狂喫。
看着這一幕,不管是那名年輕的廚師還是葉謙和薛凝霜兩人都是一陣哭笑不得的模樣,甚至此刻的葉謙都在懷疑這個潘雙雙在家裏面是不是經常遭受虐待,喫不飽飯。要不然她怎麼會這麼個喫相呢?
就這麼注視着狼吞虎嚥的潘雙雙,那名年輕的廚師也是心中鬱結:好嘛,一個人吃了三個人的藥量,真不知道這小妮子待會會不會被活活燒死?
想到此,那年輕的廚師連忙哆嗦了一下,低頭離開,之後的畫面他是不敢再想象了。
而此刻這一樓的餐廳內到也有幾雙眼睛正盯着葉謙三人的卡座,這些個人雖然自認爲自己藏得很隱蔽,但他們卻不知道他們此刻的一舉一動其實都在葉謙和薛凝霜的眼中。
擡眸望了一眼若無其事的葉謙,薛凝霜忽然笑了笑道:“浮沉,大廳內這些個賊心不死的傢伙咱們怎麼處理,要不要動手除掉他們,也好給那個徐子豪一個警告?”
“演出?什麼演出?”
薛凝霜一臉詫異。
此刻這兩人本就是用的傳音入密的方式在交流,一旁的潘雙雙自然是沒有察覺。不過當潘雙雙一擡頭的時候,卻忽然發現坐在自己兩側的葉謙和薛凝霜臉上卻是同時出現了奇怪的笑容。
“你們,你們不喫飯,看着我傻笑幹嘛?”說着,潘雙雙下意識的擦拭着自己的嘴角:“是不是剛剛喫蛋糕太快了,把臉都給喫花了。”
對於潘雙雙這種神經大條的傻問題,葉謙卻是凝眸一笑:“沒有,只是覺得你潘大小姐有些可愛而已。”
潘雙雙到沒聽出葉謙這話的弦外之音,還以爲葉謙是在誇獎她。頓時她的表情就有些得意了起來:“哼,你才發現啊,可惜晚了。你如果現在求我的話,本小姐還能在考慮考慮是不是讓你多假扮我幾天的男朋友?”
不得不說潘雙雙到是個給點陽光就燦爛的主,不過讓葉謙怎麼也沒想到的是這位大小姐到了現在居然還沒把這碼子事情給忘記掉,可見她的心眼到確實是比針尖還要小。
不過對於潘雙雙這種肆無忌憚的言論葉謙卻並沒有作答,只是臉上微微露出一絲尷尬的笑。
看着葉謙這一臉笑,潘雙雙頓是不悅:“哼,你那是什麼眼神啊,你要知道本小姐這可是在給你將功贖罪的機會。”
葉謙依舊不作答,只是笑着。
從小到大潘雙雙還從來沒這般被人無視過,今日在這會所之內她這麼幾次三番的示好都被眼前這個男人視若無睹,這到是讓她這一身的驕傲被無情的打入了塵埃之中。
“哼,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長得帥一點嗎,你看不上本小姐,本小姐還看不上你呢?”
一邊說着潘雙雙聲音略微有些顫抖,然後低着頭再次和這一桌子的美食做起了鬥爭。
不過就在潘雙雙低頭的一瞬間,葉謙卻是對着她深呼吸了一口氣。
別看這一口氣看似平常,但不遠處的薛凝霜卻看得明白,葉謙這一口氣可是動用了混沌之力,強大的混沌靈氣只一瞬間的功夫就順着潘雙雙渾身的毛孔侵入到她的體內,然後又被葉謙給吸了回來。
這一來一回,潘雙雙的體內還沒發作的藥力就被葉謙完完全全的給吸了出來。
只是看着這一幕,薛凝霜心中到是有些不解,畢竟以葉謙的修爲大可以不動聲色的替潘雙雙把體內的藥力給瓦解了,爲何他要費這番心思把這股子藥力給吸出來呢?
不過很快的薛凝霜就找到了這個問題的答案。
注視着葉謙指尖不斷凝聚的異樣顏色,薛凝霜心中幸災樂禍道:看來這就是浮沉剛剛說的演出,這下有人要倒大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