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在茉莉餐廳因爲袁羽然和秦雪而誤會,結果在袁氏大廈又被迫說出那麼口不對心的話。

    簡直就是雙重暴擊!

    想要解釋清楚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而這時候,刁大壯忽然從外邊走了進來。

    “姐夫,你咋還有心思睡覺,我表姐馬上就要走了!”刁大壯急乎乎地說道。

    “嗯?她要去哪?”

    “說是要去江南,票都買完了,這會兒怕是已經在候車室了!”刁大壯一臉無奈道。

    雖然他已經跟表姐解釋了,姐夫昨天那些話是在爲他拖延時間,而且最後那到衝擊波也是姐夫拼了命抵擋下來的。

    但是表姐根本就聽不進去,非要走不可,看樣子是鐵了心不想跟姐夫過下去了。

    “趙羣,備車,去車站!”

    江北辰嘆了口氣,強打起精神站了起來。

    畢竟老婆都要跑了,自然不能幹坐着。

    ……

    雲山北站,候車室。

    王雪舞提着皮箱回頭看了一眼,眼神失落地朝着檢票口走去。

    他不會來了!

    也許,他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

    她原本以爲江北辰給她一座酒店,分給她一半家產,就是真的愛她了。

    現在卻發現自己錯的離譜。

    對於貧瘠的人來說,金錢或許是衡量一個男人真心的標準。

    但對於一個坐擁天下的男人來說,金山銀山,又算得了什麼!

    不是女人要求更多,而是女人天生缺乏安全感。

    王雪舞高傲獨立,但一旦動了真心,也終究不過是尋常女人。

    儘管刁大壯已經解釋過了,但有些事她還是想不明白。

    不可否認,她和江北辰的感情出現了問題。

    問題不在於袁羽然或者秦雪。

    而是她發現自己越來越不瞭解這個丈夫!

    他就像一個謎一樣。

    三年,聚少離多,這中間發生了什麼,他究竟是怎樣一個人。

    作爲妻子,她一無所知。

    所以,她想讓自己離開一段時間,給彼此一點時間,重新審視一下這段婚姻。

    “喂?燕子,我現在出發去江南,可能要你那呆一段時間……”

    剛上車,王雪舞便給一個朋友打了電話,朋友叫劉燕,在美國留學的時候認識的,現在在江南開了一家咖啡廳。

    這番去江南也並非舉目無親。

    而就在列車緩緩啓動的時候,一道修長的身影站在站臺上,羊皮手套緊緊握着欄杆緩緩望凝望。

    “軍門,爲什麼不和夫人解釋清楚?”趙羣將一件大氅在江北辰的肩上裹了裹,臉色多少有些疑惑。

    “能夠解釋清楚的事,不需要解釋,需要解釋的事,也未必能夠解釋清楚!”江北辰嘆了口氣,有感而發,苦笑着說道。

    而就在兩人轉身走下站臺的時候,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是族弟江松打過來的。

    “北辰哥,李大寶的案子有點麻煩,省庭那邊打電話過來給我們施加壓力,而且范家的人也已經到雲山來了,我們劉局現在也很爲難……”江松語氣有些汗顏地說道。

    畢竟那日他可是信誓旦旦地向江北辰保證了,會親自督辦這個案子,最起碼也要讓李大寶在裏邊呆個一年半載吧,結果現在恐怕是要食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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