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寧家莊園。

    生於鬧市,卻爲禁區。

    汴京寧家,全球公認的禁區。

    無人敢強闖此地。

    而且在莊園外,更有百名黑甲修士日夜巡邏,防止有不長眼的東西,擾了此地的清淨。

    寧北一家人,離開莊園。

    莊園外,幽靜小道,兩旁都是竹林,方圓三千畝地方,都是竹林,把整個莊園圍在覈心地帶,如果不從上方去看,外面很難有人發現這裏有一座莊園。

    從而最大限度,維持整個莊園的寧靜。

    一家人來到外界。

    繁華汴京城。

    城中心,寸金寸土,街道兩旁售賣的物品,早已經是各種靈藥兵器之物。

    武道盛世,人人修武。

    對靈藥的需求,可是天量。

    一家人剛出門。

    一隊黑甲青年,迎面走來,腰懸黑金刀,單膝下跪:“汴京邊防軍,第一兵團於笑天,參見武帝!”

    多年未歸,再度回來,已成武帝。

    武帝之尊,可入京都殿堂,位居帝位。

    寧天看去,淡然道:“都下去吧,我陪父親出去看看。”

    “喏!”

    於笑天等人,全部退去。

    寧北能感覺到,於笑天這些人,對自己雖然尊敬,可談不上忠誠,他們眼底深處,最信服的人是寧天!

    寧天雖隱居在寧家莊園。

    天下二十三省,各地邊防軍執掌者,都曾爲麾下臣。

    還有那京都殿堂。

    對寧天的命令,絕對不敢違逆。

    一代新人換舊人,北涼諸子的時代,早已經過去。

    全家人走在街頭上。

    可是,街上兩旁店鋪,雖然開着,可是看不見人影,街道上更是整潔肅靜,鮮有修士行走。

    “怎麼回事?”

    寧北眉頭微皺。

    繁華地段,怎麼看不見人?

    旁邊寧天輕聲道:“看樣子是有人清場了。”

    一家人出行,有人在暗中,封了整個街道。

    亦或者說,清理了街道。

    方圓幾條主要街道,所有修士被下令,回到住所,今天不得外出。

    不服管制,事後重懲。

    寧北目光看向前方,一名白髮老翁推着攤子,叫賣着:“冰糖葫蘆,又酸又甜的冰糖葫蘆……”

    “堂堂歸道境修士,淪爲小商攤販,汴京已經繁榮到這種程度了嗎?”

    縱然在宇宙中,歸道境修士也不至於這麼落魄。

    話語中,有幾分不屑。

    寧北不是那麼容易被糊弄的。

    一陣微風拂過。

    一襲白衣的秋雨亭,悄然出現在街道上,道:“哥,周圍六條街都被封了,汴京邊防軍做的,大概是擔心有人衝撞你。”

    “未必!”

    寧北輕笑又說:“我們恐怕是沾了天兒的光。”

    他們的時代已經過去。

    如今威壓全球的人,不是寧北,而是寧天兒。

    雖爲少年,可繼承其父風采,外鎮百國,內壓殿堂數十年。

    權勢可謂滔天!

    所以今天的一切,恐怕都是因爲寧天外出。

    “走吧,去別處看看。”

    寧北瞥了一眼白髮老翁,閃身消失了。

    叫賣糖葫蘆的老頭,渾身臉色煞白,低頭不敢說話。

    寧天從他身邊經過,冷冽道:“你們在擔心什麼?”

    一句話彷彿質問。

    讓老翁如遭雷擊,頓時雙膝跪地,顫聲道:“老朽也是聽命行事……”

    “哼!”

    寧天臉色閃過一絲冷色。

    如今執掌汴京的那些人,在擔心什麼?

    亦或者說,他們擔心寧天外出看到什麼?

    所以才把街道給清了。

    汴京西區。

    寧北看着這裏,早已經變了模樣,沒有所謂了工業區,只有高樓大廈,還有各種商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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