喫早飯的時候,牛飛看着陳文睿可憐巴巴的問道。
“哈哈,成,到時候就聽你的。中了吧還以爲你對咱們事業非常有信心呢。”陳文睿笑着說道。
牛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皮,“就是怕小郎君一直浪費錢、浪費雞蛋,咱們適當的玩玩就行了。”
“小小啊,新曲子練得怎麼樣了”陳文睿又看向了蘇小小。
“那首歌的調太高了,唱起來有些累。不過練一練,應該沒問題。”蘇小小點了點頭,平靜的面容下是那燃燒着火焰的眼神。
“雖然說在不透風的屋子裏練曲累一些,也悶一些。可是咱們這是新曲兒,只能這麼練,要不然都得叫人給聽去。”陳文睿想了一下說道。
“等以後我有錢的吧,專門給你修一個用來練曲的房子。哪怕你唱得再大聲,都不會被人給聽去。”
“一會兒小一跟着我吧,我要到胡家去拜訪一下,順便看看咱們天上人間那邊佈置得怎麼樣了。時間啊,總是覺得有些緊。”
“郎君,咋不讓鐵牛跟着了,去胡家太危險了。”老劉擔憂的問道。
“你看看鐵牛現在的樣子,這兩天好像又有些發病了。讓他在家裏好好的休息幾天,緩過去再說。”陳文睿說道。
大傢伙看向鐵牛,現在的精神狀態很不好。就好象沒睡醒似的,不時的打哈欠。
這也是鐵牛的病症表現之一,到晚上到時候睡不着覺。看來太哥的新鮮勁要過去了,老毛病又要找上來。
“郎君,您說鐵牛的病能治利索麼”趕着車往華池縣走的王小一擔憂的問道。
“放心吧,肯定能治好。現在的鐵牛不都比以前強很多麼,可能還是前兩天咱們殺人把鐵牛給刺激着了,這個事兒怪我。”陳文睿說道。
“哎,真盼着鐵牛阿哥快些好起來。”櫻桃也托起了下巴,滿臉的擔憂。
“既然你也心疼鐵牛,沒事的時候就多找鐵牛玩一會兒。”陳文睿看着小丫頭笑着說道。
“治這個病,關鍵還是在治心。女子和小動物的柔軟,能夠將鐵牛心中的鋼給煉化掉。不過也不能讓鐵牛一直憋着,稍後還是得把你們在軍中的鍛鍊給撿起來。”
王小一點了點頭,心情也暢快了許多,順手帥了一個響亮的鞭花。
胡家是響噹噹的存在,就算是在華池縣的縣城裏也有一處大宅子。雖然說沒有柳家的那麼大,可是看那個門面和院牆,絕對是華池縣城的第一豪宅。
被胡家的家丁引領着往裏走,陳文睿皺起了眉頭,他對這棟宅子竟然一丁點的記憶都沒有。
這就是很不正常的現象,按照胡志廣的說法自己是經常過來這裏的。除非前任倒黴蛋在這裏留下了很不好的記憶,極力迴避,自己才翻找不出來。
“哎,胡兄,雖然已與你割袍斷義可是我心中終是不捨啊。”陳文睿嘆了口氣。
“今日過來,就是想問胡兄一句,爲何對我苦苦相逼雖然我知道這並不是胡兄的本意,可是身在胡家,也是脫不了干係的。”
聽到陳文睿的話,胡志廣的表情明顯緊張起來,“陳文睿,你亂說什麼是你訛了我家的錢,怎麼還是我們胡家逼迫你”
陳文睿搖了搖頭,“胡兄,咱們名人不說暗話。我知道,我訛了兩次錢,讓你們心中不滿。換成是我,我也不會開心。”
“可這些許錢財,就犯得着買兇殺人麼還一次找了那麼多。要不是我的護院們很厲害,恐怕你我二人現在已經陰陽兩隔了。”
聽到陳文睿說到這裏,胡志廣臉上的表情明顯輕鬆了一些。
“我知道,這肯定是胡志傑指使的人。依着胡兄宅心仁厚的性子,萬萬是做不出來這麼可惡的事情的。”陳文睿又接着說道。
“陳文睿,你找錯了人。”胡志廣說道。
“志傑一直在家中養傷,從未出門。而且我胡家,萬萬做不出買兇殺人的勾當。你尋錯地方了,還是找你招惹的別的人吧。”
“胡兄,當初你支持我跟癩頭張賴賬的正義去哪裏了李明府已經升了好幾級官,難道你真的要看着胡家因爲胡志傑而家破人亡麼”陳文睿義正言辭的說道。
胡志廣都被氣樂了,這是明白的告訴自己李麟是他的靠山。
“陳文睿,我胡家辦事有胡家的規矩,這等事情是不屑去做的。”胡志廣說道。
“你騙人,人們都說在咱們華池縣只有你們胡家才能找到那樣的人過來我家殺我。”陳文睿有些氣急敗壞了。
“我都沒說要你們胡家咋樣,你們將胡志傑交出來就好了。咱們去了縣衙,讓李明府來論斷。”
胡志廣都氣樂了,“你聽別人說是我胡家做的,然後你就敢找上門來”
陳文睿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雖然我不想相信,可是我想來只有我揍過胡志傑啊,然後我家就被人丟了死雞,還有人要到我家來殺人。”
“荒唐、太荒唐了,你招惹的人那麼多,偏聽偏信的就敢到我家來送客。”胡志廣也吼了一嗓子。
“我哪裏有惹別的人了,我就揍了胡志傑,順便要了些賠償嘛。”陳文睿也梗着脖子說道。
“你怎麼不去找周家”胡志廣也瞪起了眼睛。
“誒胡兄是說周家麼那是我找錯地方了我再到周家問問去。”說完之後陳文睿扭頭就往外走。
這一下可是給胡志廣嚇住了,要是真的傳出去自己指證周家襲擊了陳文睿,兩家這是要開戰啊。
“陳文睿我就是那麼一說,我”
着急的胡志廣趕忙跑到了陳文睿的身邊,用力的拉了一下。然後他就發現陳文睿輕飄飄的,被他都給拽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