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虎和螢火一次又一次的被宮景逸摔倒在地,他們哀嚎不已,明月看着他們的悽慘模樣,很是擔憂。
她脫下武館的衣服,把自己一身黑色的勁裝露了出來,她火辣的身材被完美的勾勒出來,明月抱着自己的肩膀,冷眼盯着擂臺上在發瘋的宮某,又是冷哼一聲:“宮景逸,你如果真的想要去發泄,那就來和我比喝酒,我保證你在喝醉了的時候,什麼都不會再想!”
宮景逸停下了動作,陰鷙冷眸死死盯着明月,這個女人,酒量能有多好?敢說他會醉這句話?宮景逸的眼中跳動着嗜血的光芒。
明月對於他這樣的眼神絲毫不畏懼,脣邊勾起一抹冷冷的笑意:“怎麼?怕了?喝不起?”
宮景逸現在,最接受不了別人的蔑視,他猛地跳下擂臺站在明月身旁:“我宮景逸,怕過什麼?!”
明月冷笑着:“那就跟我來!”
天台。
冷風吹拂,星光閃爍,兩道身影矗立在天台邊緣的圍欄邊,兩對冷眸一直對視着,僵持不下。
酒,被宮景逸手下的人送了上來,一箱又一箱,他們誰也沒叫停。
“砰”
明月伸手拿起身旁的一瓶啤酒,打開啤酒後,仰頭一口氣喝了一瓶,隨即把空易拉罐倒下來,把瓶子捏扁了。
宮景逸也立馬拿了一瓶,之後也是一口氣喝了一瓶。
明月嗯哼一聲,還不錯。
她坐了下來,又打開一瓶酒,宮景逸這時候不甘落後,也打開一瓶酒,快明月一步,仰頭把酒喝完了。
“再來!”
喝了幾瓶下去之後,宮景逸和明月的臉都沒有什麼變化,他冷冷的道:“這樣喝有什麼意思?我們來個比賽,比誰在規定的時間內喝的多。”
明月的臉上沒有一絲絲表情:“有比賽,就有輸贏,有輸贏,就要有賭注纔好玩,你打算拿什麼做賭注?”
宮景逸盯着明月,她的那點小心思,他心裏都清楚。
“自由,賭注是自由,如果你贏了,我還你自由。”
兩雙冷漠無情的視線交織在一起,他們舉杯狠狠碰了一下酒瓶,這一碰杯,比賽就開始了。
兩個人齊齊仰頭,一瓶又一瓶的啤酒被他們猛的灌下肚子,空酒瓶越來越多,他們兩個人並排坐着,就像兩個機器人一般,機械地重複着往自己嘴裏灌酒的動作,星光閃閃,他們的寂寞哀傷的情緒慢慢顯露。
不知道喝了多久,明月的眼神已經開始迷糊了,啤酒已經升到了她的嗓子眼上,她捂着嘴,打了一個飽酒隔,終於停下了喝酒的動作,她已經有了些許的醉意,迷迷糊糊的呢喃着:“你爲什麼不在當初不殺了我?”
明月知道知道男人愛夏星辰入骨,當時她綁架並且傷害了夏星辰,本以爲自己死路一條,可沒想到宮景逸竟然留了自己的一條命。
宮景逸的眼神也已經朦朧了,他喝了一口酒,淡淡的道了一句:“我和你之間有協議。”
明月笑了:“協議?對於你這種人來說,協議有什麼用?”
的確,宮景逸他這樣的人,對於區區一個協議,束縛不了他。
宮景逸轉頭看着明月,星光下的明月,鵝蛋臉上,帶着淡淡的冷笑,美麗的雙眸裏,帶了絲絲醉意,冷豔的女人身上,透着一絲絲嫵媚,宮景逸承認了,她真是一個美人。
“沒必要糾結這個,你就當我,是在重視人。”
明月紅潤的脣緩緩勾了起來,目光投向了璀璨的城市夜景,好美的景色,可她一直都沒有時間去欣賞。
她抓了抓自己被夜風吹亂的頭髮,冷呵一笑:“你留下我的命,我從來沒有感激你,反倒有些恨你,你要知道,失去自由之後,比死亡還難受。”
宮景逸怎麼可能會不知道,他冷冷的答:“我心裏清楚,我從來也沒想要你感激。”
他只是,想讓這個女人歸順而已。
宮景逸也擡眸望向遠方,那裏燈光璀璨,可只有他知道,他心裏的那個明燈,已經熄滅了。
他愛她這麼多年,可她終究不是他的。
手中的酒瓶又不知不覺空了,這就和他的心一般,漸漸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