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夏星辰這麼害羞的反應,司夜寒的心情大好,他走上前,將自己的雙手撐到了女人的身後。傾身把自己的胸膛貼到她身上,語氣裏帶着些許委屈:“老婆,我身上該看的不該看的,全部都被你看光了,你還害羞什麼呢?”

    夏星辰咬了咬脣,她憤怒無比,瞪着司夜寒,緊緊捂着自己的眼睛:“你你你,司夜寒你,快點給我穿衣服,誰看你了,我纔沒有看你!”

    真是可愛又較真的女人。

    司夜寒低低地笑,突然發現捉弄自己的老婆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他直接貼到夏星辰的身上,手臂緩緩從她的腰部繞過,盯着她捂着自己臉和眼睛的手,他輕輕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一個吻。

    此刻眼前的這個女人,無論是形式上還是法律上,她都是自己的妻子了!

    “司夜寒,快點穿衣服啦,別鬧了。”

    夏星辰不滿的嘟起了嘴,她都已經說了多少遍讓司夜寒穿衣服了,怎麼他還不穿?她都要口乾舌燥了!

    司夜寒和夏星辰在新婚房裏你儂我儂,可是有人卻因爲他們的結婚而傷心。

    秦昊在司夜寒他們離開之後,換了一身xing感的衣服,駕着他的那輛紅色蘭博基尼,一路狂飆到了夜色,想尋個醉生夢死。

    巨大的舞臺上,一羣穿着非常暴露的美人在舞池臺上羣魔亂舞着,幾個身材火辣的美女在秦昊面前晃來晃去,可是他卻視若無睹,拿起身旁的烈酒,像喝水一般猛地往自己嘴裏灌。

    “順哥,自己一個人多無聊?讓我來陪陪你~”一位穿着低胸露背露汏腿短裙的美人蹭到了他身上。

    女人就如靈蛇一般,蹭上了他的身軀,雙手靈活地在他身體上面移動摩擦。

    一開始的秦昊沒有發話,女人以爲是默許,抓着他放肆。

    可下一秒,這個美麗的女人便痛苦的叫了起來:“啊,痛……痛痛痛……”

    秦昊猛地把女人推開,冷冷的道了一句:“滾!”

    女人被秦昊摔在了地上,憤怒的站起身,甩着自己被秦昊抓疼的手,瞪着他道:“你就是個瘋子,不願意可以說,你捏我幹什麼?神經病!”

    秦昊根本沒有正眼看女人,他抓起自己的酒杯,狠狠摔到了地上,玻璃杯碎成了渣渣,把他身旁的女人嚇了一大跳。

    “滾!”

    見識到男人的厲害,女人再也不敢說什麼,踏着自己的高跟鞋,立馬噔噔噔的離開了。

    秦昊真的很煩悶,他盯着眼前的空杯子,明明他都已經喝了這麼多酒了,明明他該醉了,可是爲什麼他還那麼清醒?

    而且,爲什麼他的腦海裏,全部都是那個女人的臉?

    秦昊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

    他憤怒且暴躁的掄起拳頭,砸在了桌子上。

    與此同時,在清冷的月色下,兩道身影,一前一後站在天台樓頂上。

    夜風吹來,站在宮景逸身後的明月,她披着的頭髮在風中飄散,她卻沒有理會,雙眼冷冷地注視着前方的男人。

    她不知道,這個男人又想幹什麼。

    還有,剛剛被人送上來的這一箱箱啤酒又是怎麼回事?

    約莫又過了半個鍾,只見男人彎腰從一箱啤酒裏拿出一瓶啤酒,立馬“咔嚓”一聲,打開易拉罐啤酒瓶的聲音一直在迴盪。

    明月立馬衝了上去,她站在宮景逸面前,伸出手攔住了他要擡酒的那隻手。

    “你受傷了,不能喝酒,喝酒不利於傷口癒合。”

    宮景逸盯着明月,他冷峻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滾開!”

    明月冷笑着,她沒有放手,依舊緊緊抓着宮景逸的手:“宮景逸,你別忘記了,你答應過我,這一週,都要好好的養傷。”

    宮景逸低吼着:“我只是在喝酒。”

    “喝酒也不行!你都已經答應過我了,現在出爾反爾,你還是不是男人?!”

    明月她真的要發怒了,她一個好冷女保鏢,到底招誰惹誰了,現在竟然活成了女保鏢一樣,盯着一個大男人,總是擔心他的傷口會裂開,擔心他會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

    聽到明月問的最後一句話,宮景逸也怒了,這個女人,是他的下屬,可是現在,她竟然質疑自己是不是男人?

    他的下屬,從來都是對他言聽計從的,眼前這個女人,竟然敢用這種態度對他?

    他的瞳孔驟然一縮,像針尖一般狠狠扎進了明月的肌膚,她怔怔的後退一步,宮景逸卻突然長臂一伸,攬住了明月纖細的腰:“我是不是男人,要不你來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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