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寒勾了勾脣,對夏星辰這麼友好的義父,也是他義父,他恭敬的回了一句,“是的,義父。”

    聽到司夜寒叫自己義父,馬克嘴角微勾了起來,他懶洋洋地伸了一個懶腰,之後靠在沙發上。一雙眸子依舊注視着司夜寒聲音很平淡,“我可不是你義父。”

    雖然這是人中之龍,但是對他女兒不好,他就必須刁難一下。

    司夜寒不緊不慢,淡淡地道,“你是辰辰的義父,那也就是我的義父。”

    馬克的手,輕輕敲着沙發的椅背,那雙盯着司夜寒的眸子,又冷了幾分,可司夜寒卻像是什麼也感受不到的一般,神情依舊很坦然,嘴角的笑意不減。

    馬克掃了一眼夏星辰,這是他的女兒,沒有司夜寒,他一樣可以保護!

    “既然你說愛辰辰,給你一個機會,向我證明你有能力保護辰辰。否則的話,我不會把辰辰交給你。”馬克對司夜寒,就這點要求。

    司夜寒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辰辰,在這裏等着,我和他去書房,讓我看看他怎麼說服我。”馬克倒要看看,司夜寒能怎麼保護夏星辰。

    進了書房之後,司夜寒和馬克開始討論林靜兒和維野的事情,夏星辰知道林靜兒要讓維野來除掉自己,可是不知道林靜兒身後還有人,他們這次保護夏星辰,必須要斬草除根。

    “這次維野和林靜兒的事情,我不插手,就由你完成,但是我的人也會在暗中保護辰辰,你的人撐不下去時,我的人會出動。我的人一旦出動,那就證明你是沒有能力保護辰辰的,懂了麼?”

    成敗就看這一件事。

    司夜寒點頭,他的眼神裏帶着堅定,“完全沒有問題。”

    馬克和司夜寒在書房裏面談話的時候,夏星辰在外面等的比較着急,見司夜寒出來,夏星辰立馬就撲了過去,“怎麼樣?義父有沒有爲難你?”

    還沒等司夜寒回答,馬克就跟着走了出來,聽到夏星辰問了這樣的話,他假裝生氣地甩了甩自己的衣袖,“胳膊肘往外拐的女兒,你看我像那種人嗎?”

    夏星辰訕笑,繞過司夜寒,趕緊挽住了馬克的手臂,“哎呀,義父,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這不是擔心他不懂事,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惹你生氣嘛!”

    馬克故意板着臉,“你這丫頭腦袋裏想的是什麼,我全都知道呢!”

    夏星辰開始撒嬌,“得,義父,我錯了,錯了還不成嗎?”

    在別墅裏和馬克說說笑笑,時間很快就到了晚上。

    表面上,別墅裏很熱鬧,馬克讓人準備了豐盛的晚餐招待司夜寒,一切都很平靜。

    可在距離別墅兩三百米的一棟大樓中,有個神祕人拿着望遠鏡觀察着別墅裏的一舉一動。

    他們已經在這裏觀察好幾個晚上了,就爲了佈置陷阱,等着將他們一網打盡。

    國內清晨。

    宮景逸已經處理完在國內的一切事情,他帶着明月準備前往瑞士。

    登機之前,宮景逸接到了一個神祕的電話。

    接起之後,裏面傳來一個低沉,又讓宮景逸覺得熟悉的聲音。

    “我是……。”對方故意頓了頓。

    “是誰?”宮景逸冷冷的質問。

    “維野。”維野沒打算瞞宮景逸,他現在要告知宮景逸一件事……

    “有何貴幹?”宮景逸的臉已經陰了下來,維野並不是什麼好人,他要做的事,也不是什麼好事!

    維野邪笑了一聲,“沒什麼事,我就是想告訴你,你欠我的,我讓你血債血還!”

    宮景逸冷哼一聲,他的語氣裝滿了不屑,“然後?所以?”

    “然後就是砰一聲,我讓你去見心愛的上帝。”維野的語氣很是邪魅,像是勢在必得一般。

    宮景逸的臉黑了下來,想要他的命,那得看他有沒有本事。

    “讓我去見上帝,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既然你這麼有能力,那麻煩你了!”宮景逸嘲諷地道完之後,立刻就掛斷了電話。

    他的飛機快要起飛了,沒時間再和他耗。

    宮景逸上了飛機之後,他坐的是靠窗的位置,飛機起飛,宮景逸耳邊一直迴盪着維野剛剛講的話,他到底有什麼陰謀詭計?

    宮景逸雖然不怕他,但是提防之心不可無。

    正在飛機上的宮景逸不知道,幾個小時後他的疑問就會得到答案,只不過這是一個血淋淋的答案……

    瑞士,又到了喫早餐的時間。

    喫完之後,和往日一樣,司夜寒和夏星辰一起在花園中散步,散完步,他們便要去看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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