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景逸薄脣緊緊繃着,沉冷的眼眸緊盯着容縣太佐,陰森森地說道,“如果阿文有一點閃失,我會不計一切代價弄垮容縣組,讓所有人替我弟弟陪葬!你這個蠢貨,被伊藤瑞美利用了,還如此沾沾自喜,當真可悲!”

    “你,你什麼意思?”容縣太佐顧不得腿部的疼痛,注意力已經被他的話所吸引。

    宮景逸另一隻手在衣服的掩蓋下,悄然伸向自己的皮帶,冷笑道,“我本來從沒打算弄垮容縣組,我的目標只是伊藤瑞美,五大長老也是我手中的棋子,我猜測那五個老傢伙爲了息事寧人,將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我身上,對不對?”

    容縣太佐目光閃爍了一下,咬了咬牙,沉聲道,“別以爲你這樣說,我就會相信你,不管怎樣,都是你害得我失去了幫主之位!”

    宮景逸嘲諷地勾了勾脣,“我可沒有害你變成伊藤瑞美的走狗,對她唯命是從,難道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她根本不可能重用你,不過是利用你除掉我而已。”

    容縣太佐目光有了一絲鬆動,他心底已經對伊藤瑞美產生了懷疑,不過他很快就鎮定下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現在已經走上這條路,就不得不走到底。

    他將自己手中的手槍抵在了宮景逸的額頭上,冷哼道,“現在你說什麼也沒有用了,你放心,我會讓你和你弟弟在臨死前好好享受一番。佐助,把他們帶進來!”

    宮景逸已經從金屬皮帶扣下面摸出了一枚兩寸多長的刀片藏在手指之間,刀片非常薄,也非常鋒利,足可以割破人的喉嚨,他有把握在一秒之間搶過容縣太佐的手槍,並且將他的喉嚨割開,但是,他不能保證同時阻止保鏢傷害阿文,特別是在阿文還處於非正常狀態的情況之下。

    宮景逸只能另尋機會。

    門突然打開了,容縣太佐的手下佐助帶進來六個男人,這幾個男人都擁有相撲運動員的體格,至少有兩百公斤以上,他們上身赤果,下體用兜襠布擋着羞處,鼓鼓囊囊的一團,似乎隨時都要從布料裏面蹦出來。

    他們面色潮紅,眼中情慾流淌,臉上帶着淫笑,迫不及待地邁着山一般的步伐往宮景逸等人這邊走來。

    宮景逸目光一凜,顯然已經猜到容縣太佐的用意,因爲,他也曾令五虎用這招整治過老k。

    容縣太佐被眼前一座座肉山刺激,甚至忘記自己的小腿還被掌控在宮景逸的手中,眼中冒出狂熱的光芒,叫道,“爲了讓你們玩得更盡興,我特意準備了一樣禮物給你們兄弟兩人。讓你們兄弟,親眼目睹對方在男人身下的yin蕩本性,一定很有趣!”

    那個叫佐助的傢伙,手裏拿着一支注射器,針筒裏有半管藥水,他緩緩走過來。

    不用說,針筒裏面裝的肯定是強力催情藥。

    容縣太佐突然想到什麼,猥瑣地笑了起來,“對了,如果這六個都滿足不了你們,你們兄弟倆,還可以互相滿足!”

    宮景逸藏着刀片的手指猛然握緊,渾身迸發出暴戾之氣,但是他並沒有輕舉妄動,而是任由佐助將針管扎進了自己的手臂,冰涼的液體緩緩下壓,所有人都將注意力放在針筒上面的時候,包括容縣太佐。

    非常好,就在這一刻!

    宮景逸抓着容縣太佐小腿的手猛然一拉。

    容縣太佐猝不及防,身體重重地跌向地面,手槍也落在了地上,宮景逸以最快的速度將手槍踢到最遠的地方,與此同時,另外一隻手將刀片揮射了出去,狠狠割開了看守阿文的保鏢的喉嚨,鮮血流淌下來,保鏢重重地撲到在地上。

    “快,把宮景逸抓住!”容縣太佐狼狽地躺在地上大叫,匍匐着爬向落在遠處的手槍。

    六個壯漢早已急不可耐,一擁而上。

    宮景逸狠狠一腳將給自己注射藥水的佐助踢開,一邊拔掉手臂上的針筒,一邊用冷厲的目光迅速掃過四周,飛身地擋到阿文身前。

    現在活着的敵人還有八個,除了容縣太佐被踢開的那把槍,佐助也有槍,當佐助從地上爬起來,從腰間拔出手槍的時候,宮景逸飛快地拖過一把椅子,衝着他的頭部狠狠砸去,他翻了個賀眼,昏死了過去。

    滿室的血腥味,那六個壯漢卻恍若未見,他們已經yu火焚身,滿腦子想的都是怎麼將宮景逸兩人撲倒在地。

    宮景逸拉着阿文在幾座肉山當中穿梭躲閃,別看那六個人肥肉橫生,身手卻敏捷得很,而且力氣非常大,很快就將房間裏的遮蔽物,例如桌椅等物全部砸碎,四處追捕着他們的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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