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接通,維野知道是明月撥打的,直接發問:“有什麼事?我說過,沒事不要聯繫我。”

    宮景逸的眼眸一緊,冷漠的道:“我是宮景逸。”

    對方突然沉默了,很久都沒有傳來任何聲音,宮景逸看了一眼明月,明月對着她點頭確定這是維野後,他才繼續道:“你是維野,聽說你最近接了個大單子,對我的未婚妻下手了,這筆賬,我們該算一算。”

    維野那邊傳來嗤鼻一笑的聲音。

    “的確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我只是拿錢辦事的人,要算賬,請找僱主。”

    宮景逸冷笑:“你甩鍋的速度可真是快。”

    這個維野可比明月爽快多了,他都還沒有提僱主,維野竟然自己讓他去找僱主。

    “那麼,僱主是誰?”

    維野冷哼一句:“你拿明月的手機給我打電話,明月已經在你手上了,你還需要問我僱主是誰?”

    明月身體一僵,維野心裏清楚她已經把全部告訴了宮景逸。

    “我需要親口聽你給我陳述事情的經過,我還需要你給我證明。”

    維野冷道:“這是在砸我自己的招牌。”

    宮景逸瞳孔一縮,一字一頓的道着:“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人去砸了你的招牌,把你的老底給掀了?動我女人和孩子的時候,你就該想到這一點!”

    宮景逸的能力,維野心裏最清楚不過,他直接了斷的吐出了三個字:“林靜兒。”

    “我要你把證據給我。”

    “證據?還需要什麼證據?林靜兒是僱主,一千萬的僱主,我從不說假話,她就是僱主!”

    電話那頭突然傳來“嘟嘟嘟……”的聲音,宮景逸再再撥過去,已經無人應答,維野把手機號碼給銷燬了。

    該死!

    宮景逸一拳捶在了牆上,煩悶的發問:“還有什麼辦法可以聯繫他?”

    明月搖頭:“沒有了,之前我從來不聯繫他,只有他聯繫我,我知道的聯繫方式,就只有這一個。”

    “宮少,剛剛電話的錄音內容已經導出來放在錄音筆裏了,因爲是要寄給司夜寒還是請他們過來?”

    “讓他們過來。”

    當着大家的面,宮景逸把錄音放出來給他們聽,維野已經這麼堅定了,他倒想看看林靜兒還有什麼可狡辯的!

    林靜兒從座位上立馬跳了起來,嘶聲力竭的吼道:“他是誰我都不知道!他爲什麼要陷害我?!爲什麼?!”

    此刻林靜兒激動的表情,把一個被陷害的人該有的表情完美的詮釋了出來。

    司夜寒拉着她坐下:“靜兒!好好坐着,說清楚!”

    林靜兒又站起身:“我怎麼能好好坐?我被人誣陷了,我被人陷害了,他一而再再而三陷害我,不放過我,我能安靜的下來嗎?!夜,你說我能安靜嗎?!”

    宮景逸眯着眼眸,這個女人此刻的情緒異常激動。

    “你現在想要做什麼?”

    林靜兒倏然冷靜,把目光投向了不遠處被綁着的明月伸出手惡狠狠的指着她:“我要和她單獨對峙!”

    “好!”

    宮景逸爽快的應好,她既然想和明月單獨“聊天”,說明就是已經坐不住了,必須得乾點什麼來維護她自己了,這是她露出狐狸尾巴的關鍵時刻,宮景逸怎麼會阻止呢?

    “靜兒,我陪你一起。”

    林靜兒伸出手攔住司夜寒:“夜,不必了,你就出去外面等着我,這是女人之間的事,我們必須用我們女人的解決方法去解決。”

    宮景逸給司夜寒做了一個手勢:“司少,請吧。”

    司夜寒不放心的看了一眼林靜兒,林靜兒彎起嘴角:“夜,你就放心吧,我會控制好自己的情緒。”

    五虎貼近宮景逸耳旁,低聲發問:“宮少,要不要盯着?”

    “去監控室盯緊。”

    隨後,司夜寒等在客廳,而宮景逸帶着五虎進了另一個房間,說是處理別的事,司夜寒也沒多想,自己一個人在客廳靜靜回憶着整個事情發生後的經過。

    他發現,自己越來越混亂了。

    靜兒,到底值不值得他相信?

    現在的矛頭全部都指向了靜兒。

    待所有人都出去後,明月嘴角彎起一抹冷笑:“林小姐,你還有什麼是不能當着大家的面說的?”

    林靜兒情緒異常激動:“你們爲什麼要害我?我到底哪裏得罪你們了?!”

    明月很無辜:“林小姐,是你僱的我們,我們幫你做事,現在你竟然不承認,我們心裏還覺得委屈。”

    林靜兒心裏冷哼,她還知道是自己花錢僱的她們?拿了她的錢,竟然還出賣她,真是可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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