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陸淮手上的鋼筋,項言濡不禁打起哆嗦,血液當場凝結,心猛的一沉,忐忑不安。
他一臉緊張,“陸淮,你想幹什麼”
“滋滋滋”鐵棍拉在地上摩擦發出次啦刺耳的聲響,項言濡的心瞬間提到嗓子眼兒上去,渾身緊張得就像拉滿了弓的弦一樣。
陸淮低着頭,凌亂不堪的短髮遮住他那雙深邃,冷酷,嗜血的眸。
他猶如地獄裏的撒旦,渾身上下散發出冰冷的氣息。他手握鋼筋,步步逼近,一棍下去,整個包間都是項言濡的慘叫哀嚎聲,聲音傳的很遠,很遠。
當場,項言濡的雙腿直接癱了站不起來,他趴在地上像一條瀕臨死亡的狗一樣奄奄一息。
他疼的張不開口,額頭全是汗,骨頭硬生生被陸淮用鋼筋打斷,這雙腿怕是廢了
牀上的宋檸已經不省人事,熱的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她難受的哼唧,“阿阿淮”
“砰”鋼筋扔在地上,陸淮彎腰抱起牀上的宋檸,臨走前他看了項言濡一眼,眼神充滿殺意。
隨後他把宋檸轉移到一個安全的包間,然後原路返回。他鎖上門,撿起地上的鋼筋繼續朝項言濡走去。
“轟隆隆轟隆隆”
入夜,忽然下起傾盆大雨,這場暴風雨來的毫無徵兆,天空傳來幾聲巨響,電閃雷鳴,暴雨嗶嗶,狂風捲襲着雨水沖刷着大地,一切都是那麼的突然。
完事後,陸淮的雙手沾滿血漬。
回到包間,他發現牀上的宋檸已經把自己脫的一件不剩,女孩兒被藥折磨的哭哭唧唧,聽到她的哭聲,陸淮的心刺痛的疼。
“宋宋”
都是他不好,他不應該回老宅,應該陪她一起參加聚會,這樣一來項言濡就不會有機會傷害她。
陸淮自責又愧疚。
“阿阿淮。”
宋檸嘴裏一直念着他的名字,她每喊一聲對陸淮來說就是致命的催藥。
他緊緊擁着她,低下了頭,雙手撫摸着她的臉,將脣湊了上去。
一夜纏綿。
事後醒來宋檸就知道自己被,渾身像是被卡車碾過一樣,又疼又難受。
她抱緊牀單,豆大的淚珠砸在臉上,波濤洶涌。
那雙清眸懷揣着恨意和痛苦,她死死的盯着牀單上那抹紅,恨的整個人都在顫。
隨後,她艱難的從牀上爬起來,誰料雙腿一抖摔在地毯上。
宋檸回到家就迫不及待的衝向浴室,她打開花灑一個勁的搓洗身上的吻痕。
她滿目猩紅,下手很重,哪怕皮膚都被搓出紅血絲來她也不覺得疼,她身上都是項言濡留下來的痕跡,她看到這些痕跡就覺得自己好髒,好髒。
第二天宋檸就收到陸淮坐牢的消息。
他把項言濡打殘廢了,聽醫生說,凡是骨頭的地方都被鋼筋個個敲個粉碎,這輩子怕是癱在牀上起不來。
宋檸知道此事後,抱着手機號啕大哭,哭的撕心裂肺,哭的絕望崩潰。
阿淮知道了阿淮肯定知道了,要不然他不會動手。
項言濡用了卑鄙的手段奪走她的清白,阿淮知道後把他打殘廢了,肯定是這樣的,肯定是這樣的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斃,她要告項言濡,告他,她要把阿淮救出來
於此,宋檸抓起手機就走,可突然出現的許嬈和宋浩將她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