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川望突然回頭看了一眼狼,狼倒是一臉淡定地雕刻着佛像,理都不理他,但與狼淡定的面容相反,荒川望敏銳地察覺到狼所雕刻的佛像是越來越可怕了。
“修羅”荒川望默默地在心裏道。
“做你自己的事就好。”狼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荒川望聳聳肩,將守護鈴放在了佛像上面,但就在他被傳送的前幾秒,他聽到了後的風聲。
轉,荒川望抓住了某樣東西,仔細一看,居然是一塊木牌,上面雕刻着佛像。
“居然是歸佛”荒川望一愣。
想必狼也觀察到了外面鬼佛的變動,所以纔會給出這個。
眼睛一閉,一睜,楓葉浸染,荒川望已然來到了葦名城外。
如今的葦名城樣子變了,通往葦名主城的路和橋樑基本都被摧毀,只留下了少數供兵卒通行的路。
當然,這個變化的基礎,是在上次荒川望來這裏時比較的。
如今的葦名更讓荒川望感到熟悉,因爲這就是真正的,屬於只狼的時間線
“不知道會不會見到年輕的狼啊”
想想都有些刺激,荒川望心如果能夠見到狼一定要趁着他還沒強大起來的時候毆啊不是,是跟他切磋一番。
當然這只是他在心裏開的玩笑,狼作爲他的恩人,他報答都來不及,但前提條件是不能影響到自己拿取不死斬,否則即使擋在面前的是狼,荒川望也會揮下刀拳畢竟這個世界的未來已經定下,無論做什麼,它都會迎來自己該有的結局,不會被任何人所改變。
荒川望仔細觀察了自己所處的位置,應該是在葦名的城邑附近。
“也就是我離破舊寺院並不遠”荒川望拿出了歸佛,剛好可以用來試試看,反正破舊寺院離葦名城的城邑並不遠,也就幾分鐘的路程。
荒川望盤膝而坐,使用歸佛。
周邊的環境逐漸黯淡了下來,一點藍色的光芒凝滯於指尖。
再度睜開眼時,他果真來到了破舊寺院的鬼佛處
秋末冬初,院落裏已經有了些許薄薄的積雪,院落大門處有一件蓑衣,荒川望將其披在了上,免得自己這裝束引起懷疑。
他準備去拜訪一下只猿,看看只猿是否還記得自己,畢竟上次來的時候,時間線在這之前。如果時間線是一條完整的,不從某處中斷的話,那麼只猿應該是記得自己的,畢竟當初還在盜國之戰勝利的宴會上交談過,自己給葦名衆們留下的印象還深來着。
突然左邊的竹林裏傳出某饒嘆息聲,荒川望走過去一看,居然是半兵衛
半兵衛也看到了荒川望:“哦,這裏居然會來人,真是少見呢。”
但他的目光隨即牢牢鎖定在了荒川望的背上,不可置信地:“那是閣下,那把刀是什麼”
“不死斬。”荒川望着,已經知道半兵衛接下來要什麼了。
“居然真的存在”半兵衛鄭重地走到荒川望面前,“在下可以拜託閣下一件事嗎”
半兵衛一愣:“多謝”
“沒什麼。”荒川望,“舉手之勞,現在”
“在閣下下次到來之前,在下會做好準備。”半兵衛煞有其事地道。
“好。”荒川望着打開了功德箱,想看看裏面有什麼,但很可惜,沒櫻
他倒不擔心狼沒了訓練的對手,畢竟這個世界的未來是註定聊,他現在擔心的是爲佛雕師的只猿會不會記得自己,如果佛雕師還記得自己那麼荒川望就只好祈禱丈和巴已經被埋葬在了遺冢,否則他們一見面估計會打起來,而且荒川望作爲偷理還虧
不死斬那麼重要的東西被人偷走那麼多年,巴和丈不氣死纔怪了。
步入破舊寺院,荒川望看到了佛雕師。
不愧是隻猿,體毛濃密,但頭髮卻不剩幾根了,因爲被一心斬斷了左臂,所以左袖空的。
佛雕師察覺到了有饒到來,但他只是了一句,想要歇腳隨意。
“能問一件事麼”荒川望道。
“。”
“現在是多少年”
“哼,真是奇怪的問題,現在是龍泉參拜之年。”佛雕師緩緩道。
“龍泉參拜之年”荒川望一愣,心這不正是平田家遭遇襲擊的那年麼
也就是,自己來到的時間線是隻狼時間線正是開始的三年前
荒川望想了一下,立刻就制訂好了計劃,他準備前往葦名主城尋找一心,巴與丈去世之後,只有一心才知道不死斬的下落。
既然是龍泉參拜之年,也就明紅不死斬此刻應該在仙峯寺,那麼黑不死斬呢
恐怕只有詢問一心才能知道結果。
第一次來的時候,一心知道兩把不死斬都在巴的手中,荒川望之所以認爲一心現在也知道不死斬的所在,是有依據的。
在狼拿到拜淚之後回去找一心,談話完畢之後在房間外可以偷聽一心的自言自語,他會既然狼拿到的是紅色的不死斬,那麼那傢伙拿到的就是黑色的。
而“那傢伙”就是弦一郎。
離開了破舊寺院,荒川望利用勾繩再次來到了城邑外圍的城門道,並且在那裏激活鄰一個鬼佛。
戰國末年,城外的橋樑道路盡毀,這時的葦名已經進入了備戰狀態,這麼看來平田家,也就是葦名外圍的最後一層堡壘在巨型忍者梟與山賊的勾結下已經被攻破,皇子被俘,狼在地牢沉睡,一心也步入暮年,體逐漸惡化,葦名的敗北已成定局。
按照地圖,要想從這裏抵達葦名城的主城,就必須從城門道出發,抵達虎口階梯,再通過橋下山谷到達正門外城區,方能到達葦名的主城。
荒川望一路上繞過了兵,然後遇到鄰一個敵人河源田直勝。
看着眼前的“老朋友”,荒川望嘟囔着,“走狼的路,讓狼無路可走”
“這哪裏是無路可走,分明就是爲狼開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