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穿着打扮比以前差太多,就像一個莊子上的農婦。
可在莊子上的她就是農婦。
從丫鬟變成姨娘這一路並不平順,她把自己藏起來活到現在,如今不過是繼續藏,用另一種方法藏起自己。
韜光養晦
本來以爲會被關到死
她其實做好準備準備打算自己逃出來,她可不想死,還有兒子呢若是她死了兒子怎麼辦不想自己兒子求了幾次她還是在前陣子被祕密挪到了莊子上沒再繼續關在府裏。
老夫人心軟二姑娘居然也同意了。
老夫人二姑娘啊。
開始到莊子上她真病倒了,過得極爲艱難。
莊子是寧遠侯府最差的莊子,二姑娘曾經呆過的,莊子上的人留下的人不多,多是老夫人新安排來的人,沒一個對她有好臉色。
時時監視她的人也不少。
哪怕她有個兒子也只是不在老夫人下命令前讓她死。
病得最嚴重時沒有人替她請大夫,沒有藥。
她仍舊靠自己活了下來。
身體好了又被逼着幹活,只能在這裏,知道自己還是逃不了死
兒子的作用只能到這裏了。
說實話好久沒有幹過這樣的活好久沒有幹過這麼久的活了,就算漸漸習慣了還是累,她現在心情倒是很好。
笑過又低下頭幹活
這時有人過來,看了看四周小心的走向二姨娘,她是莊子上的人,開始還打壓二姨娘,如今
她不敢再得罪二姨娘,二姨娘太
二姨娘感覺到看過去等人過來。
人過來後叫了一聲。
“沒有人放心吧。”二姨娘開口笑了下,知道對方擔心什麼,怕老夫人的人現在沒有人。
這是後院的田地,並不大。
時間久了她安份的幹活,盯着的人也稍給了一點空間給她尤其是她幹活時,也吩咐了一個人看着。
再說她也出不去莊子,莊子裏的人沒有一個人會放她,原莊子上的人也不敢,同樣她也收買不了這些人。
想盡辦法威逼又利誘靠着兒子還有以前積累下的銀子人脈也才收買了幾個。
還是用的人性的弱點。
也是她以前藏得深,銀子還有人脈纔沒有被發現。
才起了作用。
“姨娘怎麼能幹這種活。”來人鬆口氣見到二姨娘做什麼又想說,想上前搶過二姨娘的活。
“沒事,我也要活動一下。”二姨娘說了,不經易掃着四周,心裏知道對方也只是一說而已罷了。
“已經辦好了,姨娘。”來人又說。
二姨娘點頭說好,讓她走,還是不要在這裏多呆叫人發現了。
來人也不逗留。
“還是怕啊。”二姨娘見狀笑。
不久一又矮又瘦小臉黑尖嘴猴腮生着三角眼帶着陰毒的婆子走了進來,看到二姨娘做活的樣子,呵呵陰毒的笑了笑。
她快步走近。
二姨娘也看到了來人,是老夫人派來最毒的一個婆子,別的都好說,就她總是陰她。
她不再笑看過去叫了聲嬤嬤。
“喲這不是我們二姨娘,叫的誰呢幹活幹得這是什麼樣”婆子停步嘲諷起來。
“我們二姨娘也知道討好人呢,可惜沒用,二姨娘還不快點幹,想幹到半夜”婆子卻不喫這一套,又是陰着聲音,說着說着聲音變大厲聲喝道,手中還拿着帕子一甩。
二姨娘低頭。
婆子又走到二姨娘身邊,仔細看她的動作。
二姨娘臉上保持着表情不變,還是在田裏灑着種子。
不敢大意了。
“哼,這灑的是什麼二姨娘要好好看着好好灑啊,不要到處灑灑漏了,到時候浪費”婆子還是找了碴,手指指點點的,指揮着二姨娘,讓二姨娘跟着她的手走,可她手動得快二姨娘跟不上。
二姨娘也不急。
婆子見她不行,急了一樣醜陋的手一把抓過二姨娘手中的種子拍了拍,種子灑到了地上。
眼看種子落到地上知了她更生氣了張嘴冷臉就要陰狠的說什麼。
“二姨娘你看看你做的,還不撿起來。”最後一吼。
外面好像也能聽到,只是沒人來。
“好。”
二姨娘看看對方看看灑地上的種子,還是一個個撿起來,眼中都是刀光冷芒,快了,快了。
還有二姑娘
婆子見二姨娘如此忍辱負重腳踩了地上的種子幾下。
二姨娘擡頭:“嬤嬤過了。”
婆子鬆口氣,這二姨娘一直聽話沒什麼動靜,她很注意了,她走了出去到了門口,看到有人急衝衝的,是送東西回府的人,她叫住問了:“老夫人病了“
她看向二姨娘那邊。
二姨娘頭也不擡,頭也眼中笑意更深。
許令菀還是和萬嬤嬤一起說服了祖母,讓祖母知道兩個病了沒好的人見面可能病情變化
祖母要求她時時過來稟服五弟病情變化,她會立馬好了過去守着五哥兒
許令菀說了好:“祖母那你快點徹底好起來,要知道你現在纔好起來一些。”
“我知道,我也想馬上就完全好了,如今慢慢好起來了,我自己也能感覺到。”許老夫人點頭望着她,她想起來坐會,萬嬤嬤扶着,許令菀也上前。
許老夫人人還是疲倦,還有帶着病態。
萬嬤嬤給老夫人勢好了蓋上薄被。
許令菀退開點:“祖母我出去了。”
“菀姐兒有些事你要向我說清楚了吧”許老夫人還不讓菀姐兒走說了聲,她雖然病了,睡的時間多,身邊很多事很多動靜不知道,就像是睡着的人。
可能哪天睡着就醒不來了她一度真這樣以爲了。
沒有心思多想,可是這兩天還是隱隱看出來點什麼。
有時候睡的時候還能聽到菀姐兒和她說話,具體的聽不清楚。
最重要是這兩天藥還是照喝卻又有不同,菀姐兒一個人喂她喝藥。
藥汁變成了藥丸。
還和她說先不要表現好得太快,從這就能看出東西來,她也猜到了一些,只是不想再猜了。
萬嬤嬤也看向二姑娘。
“這沒什麼。”許令菀在祖母病了沒知覺時恨不得祖母馬上醒,有很多話想告訴祖母,想找祖母作主,祖母聽不見也在她耳邊說,想把一切告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