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沒從她們臉上看出什麼來。
祖母。
都是因爲祖母,她很感謝祖母,抱着祖母挨着她說謝謝,因爲她也並不想聽娘還有二嬸嬸她們問她,或者一臉她可憐的表情。
似乎她真過得慘一樣。
明明不慘。
“又沒什麼,反天也沒事,讓她們找你,事後知道沒事不是白找了?又向祖母撒嬌了?又這樣,還說你自己當家作主不一樣了。”許老夫人感覺着說了看她。
“由於祖母二嬸嬸孃她們纔沒問。”
許令菀還是開口。
許老夫人笑容加深:“這兩天看你娘,不在京城,你娘各方面變好了,看不出虛假,你娘和你爹關係也不錯了。”
“祖母,你也發現了?我也發現了,爹孃一起,也是因爲現在沒別的人嘛。”許令菀也和祖母說。
“對,來邊城後確實是沒有別的人了。”你爹和娘只能一起,許老夫人又說了聲。
許令菀:“那天早上給爹孃請安就發現。”
祖孫倆說着悄悄話。
你笑我笑,只有她們倆個人。
許老夫人而後又有點不高興的:“不過那關外異族的公主看上禹哥兒,她哪來的臉?有什麼資格,還讓一個丫鬟來佔一個位置。”
“誰知道,自以爲自己是公主吧。”
許令菀開口。
“現在那丫鬟也沒多少用了祖母。”
“嗯。”
祖孫倆又說了兩句。
珠兒杜鵑出現在外面,行了一禮,原來那對母女又帶着自己做的一點拿手小菜,過來給她請安。
真是要來一起來,都在今日過來。
聽說了她祖母來了,不敢打擾說她們下次再來就要走。
許令菀聽完珠兒和杜鵑說的,問人走了沒有?
“還沒有,少夫人。”珠兒杜鵑一起道,說她們拉住了。
“那留下她們母女倆,喝杯茶還有喫點點心吧,和上次一樣,走到現在纔來還是休息下再走,不知道這次送的又是什麼小菜。”許令菀說起來。
珠兒杜鵑應了聲,接着說起來:“好像是自己親手做的一些鄉下的小菜,奴婢倆人看了看,不知道是什麼,母女倆很是不好意思,說雞還太小。”
“呵呵,雞小沒法送,蛋也還沒下?還是想再來請下安,行沒事。”許令菀笑了一聲。
“讓她們喫完點心再走,回去時小心一點。”許令菀再道。
珠兒杜鵑知道了。
再應一聲,她們退下去。
許老夫人:“菀姐兒這又是誰?”
許令菀和祖母講了講。
講了這對母女是誰。
“哦。”做得還可以菀姐兒,菀姐兒離開沒多久就遇到了這麼多人,那對母女爲報救命之恩也還行,許老夫人想完。
許令菀看祖母沒再開口。
那邊母女倆也只喝了兩口茶,吃了一塊點心就要走。
珠兒她們送了她們走。
到了下午。
正是午歇的時候,許令菀還在算帳,算採買要多少銀子,準備算完就去休息一會,祖母她們應該都午歇了。
又遇刺?她站了起來,再也想不到別的,看着外面,大表哥怎麼又遇刺?在哪裏遇到刺的?到了邊城依然遇刺?
大表哥人呢?現在怎麼樣,有事沒有?
進來的人說主子馬上進來,主子是在找人的時候,突然被刺的,一個沒有想到的人突然衝出來刺殺主子。
大家都沒料到都沒有防備到纔會這樣。
要不是有人及時擋住,主子會受很重的傷。
就算是這樣也受了一點傷。
許令菀聽到受了一點傷啊一聲心中更急,不過聽對方說有人擋了一刀,不然晚——
誰替大表哥擋了一刀?她又要問。
珠兒杜鵑也在也聽到了,也急起來:“姑爺呢?現在姑爺?”
“少夫人,很快,主子馬上就進來,馬上。”
來人聽了,看一眼少夫人身邊的人再看少夫人,看出少夫人急,繼續回答,話還沒有說過完。
許令菀等不及,也不想在這裏等,一下出來直接衝了出去,什麼也不管了,珠兒杜鵑一見也叫了一聲,跟着少夫人出去,她們到了院子裏。
許令菀再往外。
珠兒杜鵑看到也再追去。
遠遠看到了陸禹。
大表哥。
陸禹手捂着肩部,正往這裏過來,步子很大,走得很快,身邊跟着人,他不知道和身邊的人說着什麼,說完聽到動靜看過來。
一一看到她們,臉上還是神色如常。
可是地上血滴落下來,一滴一滴的,許令菀看的很——還能看到他肩膀那裏浸出了血,衣裳都溼了,被血浸過。
都沒有包一下?
“夫君。”
許令菀一下子衝到大表哥身前,抱了大表哥,抱了一會,擡頭看向他受傷的地方,伸出手想摸又不敢,只看到比遠遠看多的血,她
:“你怎麼受傷了,你,夫君你在做什麼?怎麼會”
陸禹還沒有說什麼。
珠兒杜鵑兩人遲一步過來,也叫一聲行了禮看着姑爺受傷的地方,看到也不知道怎麼說。
陸禹看了看她們說沒事。
“菀兒,就是肩上被刺了下,很輕。”他又再次低頭溫柔的安撫菀兒,和菀兒說,輕輕的動了動。
夫君你動什麼?許令菀見狀忙按了他的手,不高興的。
“這還算輕?之前是手臂上,不是肩,肩這裏受傷可不行,肩在脖子旁邊,在所那時我不在你身邊看時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還不覺得有什麼。”現在呢,親自看到,看到有血,還有到了邊城了邊城都是大表哥的人怎麼還會這樣?
又不是關外的人。
“不是關外的人。”陸禹也說了不是關外的人。
“那夫君是誰?不過夫君傷成這樣卻說是輕傷,要是不是輕傷是什麼樣?是不是斷了隻手?一定很痛吧,怎麼不包一下,大夫。”
她又說起來。
看向大表哥身邊的人,大表哥身邊的人都在請安和請罪。
她對着珠兒杜鵑說去找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