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想都覺得有關聯,不然怎麼都一起發生,許令菀看大表哥。
珠兒杜鵑並不知道什麼,但也看少夫人和姑爺。
“雙管其下還是?”陸禹想了一下,也輕輕說出來:“怎麼樣?”
“幸好主子之前讓我們派去跟着商隊的人還沒有撒回來,也提前提醒過屬下等,才能反應得那麼快,對方剛跑出來我們就包圍了過去,對方應該也是沒想到我們這邊還有人跟着,還是主子神機妙算,早就看出來。”
侍衛回了一聲又道看主子。
“那就好,我也是爲了以防萬一,就說會有用。”邊關外面安靜得太久了。
陸禹說了。
侍衛點頭。
兩人一時沒說話,片刻。
“人抓住了?”陸禹再問看着他。
侍衛開口:“主子,在我們的圍截下,有幾個死了,也有跑了,還有幾個抓起來了,只是什麼也不說,還想反抗。”
“抓起來的人居然還想反坑,以爲是在哪裏?現在人關哪裏?“
陸禹直接問。
侍衛說和那個人一起關着,已經有人接手審問,陸禹知道了讓他等一下,侍衛雖然不知道爲什麼還是點頭。
陸禹轉頭看向菀兒叫了她一聲。
許令菀聽到了,都聽到了,見大表哥叫她回了一聲,大表哥叫她是?
珠兒杜鵑也繼續看姑爺。
“我要出去一趟,去看看。”陸禹開口,要去看下審問結果,還有見幾個人,安排一下,先前——
“你去幹什麼,不是人抓起來了?你自己也受了傷成這樣還去,讓人審吧,審出來再說,你之前也沒想去,大夫也讓你養着,就算沒有傷到骨頭,再說回來時沒有安排好?”許令菀沒想到大表哥這樣還要出去。
之前不是說不出去了就在家裏呆着?就不該讓你出來!
珠兒杜鵑也覺得姑爺該在家裏。
“現在不一樣了,又出了事,關外的人又劫了商隊,我只是出去一下就回來。”陸禹還是道,想再說點別的。
許令菀說那我和你一起。
陸禹服氣了。
說那好他不去了。
轉身讓侍衛下去,有結果了過來說一聲,他什麼也不想了,不出面也行,還是按照原計劃吧。
許令菀這才安心,說這纔對。
珠兒杜鵑也點頭。
陸禹不說了,伸出手讓菀兒過來扶他,站久了站夠了,他要進去躺一躺了,許令菀一聽馬上衝過來:“大表哥現在知道了?還出來。”
珠兒杜鵑也過來。
陸禹卻看她們說不用她們,只讓菀兒一個人扶他進去躺下。
許令菀又想到之前大表哥——
因侍衛來纔出來,大表哥又讓她一個人。
她還是沒說什麼,只是讓珠兒杜鵑幫着扶大表哥進去。
“我不是殘廢,只是受了傷。”陸禹開口。
自己一個人抓緊菀兒的手走向裏面。
許令菀——跟上。
珠兒杜鵑留下。
到了裏面,陸禹看一下牀榻上,手指了指示意,許令菀扶大表哥坐到牀榻上,準備扶他躺下,大表哥一把拉她。
“你肩一點不痛?”
許令菀擡頭又問。
陸禹說不,也收回了手,但要說真不痛是假的,只是能忍也忍了不想讓人知道:“怕我痛就不要讓我拉,自己躺上來,躺在我身邊,陪我一起休息下。”
許令菀沒辦法,怕自己不躺他硬要拉她,還是躺了上去。
躺好後離大表哥遠遠的,怕自己稍不注意捱到他或者碰到他,弄痛了他。
“離那麼遠是什麼意思?”陸禹看她。
“要是弄到夫君的肩。”許令菀說。
“不會。”
陸禹看她又想伸手,許令菀一見之下怕了再靠近他幾分。
陸禹:“還是過來了。”
“大表哥是自持傷了行兇!”許令菀說。
“什麼行兇,菀兒。”
陸禹還想動,沒法動:“現在這樣,我是想動想做什麼也無能爲力了,真的是無能爲力。”
“大表哥還亂想,好好休息。”許令菀一個眼神。
“想法是沒辦法止住的,但不能就是不能,只有一個可能。”陸禹接着說。
許令菀看他。
“你自己來,主動來,主動做點什麼。”陸禹低低的出聲。
“大表哥就想不到就算我主動,一動也會扯到你的傷口?”許令菀只這一句話,大表哥傻了?是不是受了傷傻了。
她一下就想到。
“呃。”
忘了,陸禹想想也對,自己躺着菀兒主動也不行。
這怎麼辦?
許令菀:“夫君外面都知道你遇刺受傷?”
陸禹應了聲:“是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