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炮灰女配帶着福運系統反殺啦! >第二百九十七章囂張跋扈的貴妃40
    禁足在熠辰宮,楚辭用了一個月的時間查探出陳妙人給北容下的蠱毒,乃是忘情,蠱,只不過北容身上的是子蠱,母蠱在陳妙人身上。

    忘情,蠱乃是苗族最厲害的一種蠱毒之一,被下了子蠱的人用自身精血氣脈來餵養,並且,被下了子蠱的人,會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見到母蠱,就像是剛出生的嬰孩會自動去找母親一樣,這種行爲不可控制。

    瞭解到這種蠱毒的楚辭對北容這段時間的異常有了解釋,因爲皇帝的另眼相看,陳妙人回到了楚家,可謂是高調至極,生活的風生水起,不管她做什麼事情,都有陛下在後面撐腰。

    而終於在她打了楚家主母一巴掌的時候,楚辭終於坐不住了,直接命人出了楚家,令其跪在地上,被宮裏傳旨的太監狠狠打了十個耳光。

    這等恥辱,她必報!

    御書房,北容放下摺子,陳妙人在下方哭訴,一手捂着臉“陛下要爲臣女做主啊,貴妃她,欺人太甚”

    楚辭站在一旁,笑盈盈的看着她,不錯,兩邊臉很對稱,揣着明白裝糊塗看好戲道“我朝以孝治國,這自古以來,子女膽敢毆打父母,這怕不是要反了天去,臣妾這是教訓不懂事的庶妹什麼是規矩,怎麼還成了臣妾的錯了”

    楚辭說着,走近了二人,衝着北容嬌嗔道“陛下,我可不依”

    陳妙人下意識的看北容,見他沒推開,反而扶着楚辭的腰,似乎很滿意她說的這番假惺惺的膩歪話,聽着讓人心頭實在是梗得慌。

    見北容沒抵抗她的靠近,楚辭扯開笑容,順手扯出一根銀針,準確無誤的紮在陳妙人的定穴上。

    陳妙人身體僵住了,臉色大變“這是怎麼一回事,我動不了了,你使了什麼妖法?”

    楚辭調侃道“枉你精通醫術,想必對人體穴道也十分明白,看看這裏啊”

    “你,要我做什麼?”陳妙人咬緊了牙關,求救的目光看向北容。

    “自然是想要知道大明這段時間的不對勁,以及你在這裏面使了什麼壞啊,你說呢,陳妙人?”楚辭掐着陳妙人的脖子,轉身看向北容,妍麗灼人的白嫩臉蛋上看不出什麼多餘的情緒,然而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北容還是從那雙黝黑明亮的眼眸裏,瞧出了幾分委屈。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做賊的心都虛,這下被楚辭似真似假的點了出來,陳妙人一下子就慌了。

    “沒什麼意思,哦對了,忘了告訴你,其實醫術我也略通一點,例如,你給我開的藥方其實有兩味不對症,再例如,你哪位久居深山與毒蟲猛獸爲伍的師父”楚辭眨了眨眼,淡笑着看着陳妙人。

    “她都知道了”陳妙人臉色慘白,渾身顫抖着,冷汗一寸寸落下,驚懼不已。

    “唉~,還想着當帝妃呢,就這心裏素質,一嚇就被嚇破膽了”楚辭搖了搖頭,你倒是硬起來和我正面剛啊,這樣我還能另眼看你一眼。

    楚辭的笑容落在陳妙人的眼中彷彿比拿毒蛇猛獸還要兇惡幾分“你到底要幹什麼?”

    又取出幾根銀針,楚辭動聲色的掃視這陳妙人,眸子裏帶着涼意,這是她準備亮屠刀的第一步,你準備好了嗎?“趁着今個大家都在,時間也跟剛好,咱們把事兒就給辦了吧”

    “不,你要幹什麼,不要過來”陳妙人察覺到危險,發出淒厲的喊聲,一旁的北容只覺得魔音穿耳。

    然後接下來的一幕讓在場的人膽寒驚顫,卻見貴妃從哪裏取出來一把小巧的刀具,然後將那陳妙人的胸膛破開,最終從裏面取出一隻金黃色的蟲子來。

    “嘔——”福來再也忍受不了這副血腥的場面,顧不得失儀,小跑兩步,出了御書房便開始嘔吐了起來。

    “喂,你沒事吧,主子害喜的時候喫話梅就好了,你也喫一顆吧”安兒捧着果匣子過來,就見福來公公吐得稀里嘩啦的,看在他幫過她的份上,她就勉爲其難的也幫他一下下好了。

    酸澀的果子在嘴裏發酵,倒是將那股噁心味道給收了回去,福來掩面,抓住了安兒“主子在裏面有正事,還是莫要打擾爲好”

    這丫頭大大咧咧,膽子小,被嚇壞了,可怎麼辦?

    這位貴妃娘娘喲,真是太太太厲害了,世人都道仵作乃是下九流的勾當,可誰知,娘娘居然在活人身上挖心,可真真是駭人聽聞。

    “那成,我不去打擾陛下和娘娘了,咱們在角落裏喫果子吧”安兒沒心沒肺的打開果匣子,邀請福來一起喫。

    福來呆滯的往嘴裏塞了一顆,看向對面的女孩,這都能笑出來,不愧是貴妃宮裏的“果然是無知是福啊”

    御書房中,楚辭拿出金色的蠱蟲,便將其倒扣在玻璃瓶中,至於陳妙人早就在蠱蟲被取出來的那一刻氣若游絲,養蠱者,一生都在爲蠱蟲服務,不但要餵養它足夠的天材地寶,還得將自己的精血氣運與蠱蟲牽連在一起,她生,蠱生,她死,蠱死,反之亦然。

    而這次,楚辭便是要用這個母蠱來召喚子蠱,爲北容尋回記憶。

    “大明,給我你的手”北容剛從這駭人的一幕中回過神來,卻在內心深處並不怎麼懼怕,反而有幾分親切感,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

    卻見楚辭將北容的胳膊猛地一刀劃破,然後按住胳膊裏的血,任由其滴落在玻璃器皿中,一次性取出三滴靈液用來吸引蠱蟲出來,母蠱在玻璃器皿中上躥下跳,它想要得到靈液,可怎麼也沒有辦法,只好呼叫子蠱。

    母蠱發出咕咕的叫聲,北容只覺得自己似乎同時擁有了兩個心跳一般,又過了五分鐘後,撕心裂肺的疼痛,北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彷彿被劈成兩半,經脈被什麼東西給撐爆了一般。

    楚辭將北容身上的痛穴紮上針,就看到沿着心脈處的細小紅線,一點點朝着胳膊衍生而去,漸漸的,肩肘處突出了一個小圓球,慢慢來到胳膊的傷口處。

    鮮血依舊往外流着,濃稠的鮮血逐漸變得稀疏,就在這時,蠱蟲鑽出了一個小尖,另一個幼小般的金色蠱蟲從傷口處爬了出來。

    待嗅到靈液的氣息,一個猛地竄起,就要去奪楚辭手裏的靈液,只可惜楚辭早已經做好了防備,就在子蠱出來的一刻,匕首立馬揮了上去,子蠱當場被一斬兩段。

    子蠱的死亡彷彿刺激到了母蠱,它開始發了狂一樣撞擊玻璃罩子,就在這時,陳妙人醒了,用盡自己的最後一分力氣,猛虎撲食,打碎了玻璃罩子,母蠱重新回到陳妙人心口處。

    楚辭拿到手裏的東西還能讓它給逃了,於是乎匕首刺在母蠱的身上,卻被陳妙人撲了一把,撞在匕首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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