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我一個女人和你們兩個大男人獨處一室,要是傳出去,別人肯定會在背後議論我,”
“所以,要是兩位有什麼話,就在這裏說吧!”
陸虹眸子精光一閃,委婉的拒絕道。
聽到這話。
紫衣青年眉毛一挑,顯得有些不滿,但並沒發作。
“姑娘考慮得還真是周全。”
“不過,有些話,可不能在這裏說。”
“因爲一旦被人聽到,對姑娘的影響,更不好。”
紫衣青年意味深長的笑道。
“恩?”
陸虹狐疑地瞧着紫衣青年,見紫衣青年絲毫沒有開口解釋的打算,也逐漸失去了耐心。
“既然不方便說,那就別說了,兩位請吧!”
她臉色微微一冷,下了逐客令。
“喲呵,還蹬鼻子上臉了?”
紫衣青年冷冷一笑,直接一把推開陸虹,堂而皇之的走了進去。
“小姑娘,脾氣別這麼衝,畢竟這裏可是寒冰城。”
花香樓樓主呵呵一笑,也跟着進入房間。
陸虹臉色一沉。
擺明了,這兩人是來者不善。
她關上房門,轉身看向兩人,道:“現在可以說了吧!”
紫衣青年不語,旁若無人的坐在茶几前,盡顯囂張之態。
花香樓樓主也活像一個跟屁蟲,坐在紫衣青年的旁邊,給紫衣青年泡茶。
不一會。
茶就泡好了,香氣撲鼻。
樓主洗淨一個茶杯,擰起茶壺,倒滿茶水後,便恭敬的遞到紫衣青年身前。
紫衣青年接過茶杯,悠哉悠哉的品嚐起來,渾然把陸虹當成空氣。
陸虹那好看的眉頭,也越擰越緊。
“花香樓的茶,就是好喝。”
片刻後。
一杯茶下肚,紫衣青年笑着讚道。
花香樓樓主笑道:“只要少城主喜歡就好。”
“噁心。”
看着樓主臉上那阿諛奉承的笑容,陸虹就忍不住反胃。
做人,連最起碼的自尊都沒有,那和畜生又有什麼區別?
紫衣青年也終於放下茶杯,擡頭看向陸虹,笑吟吟的道:“前不久,守城的侍衛來向我稟報,說你很可疑。”
陸虹心中一凜,道:“那少城主倒是說說,我哪裏可疑?”
“別急,聽我慢慢說完。”
“本來一開始,我也是抱着將信將疑的態度。”
“但現在,當我看見你的本人,我還真覺得,你非常可疑。”
紫衣青年道。
“那你去查啊!”
“查出證據,我隨你處置,如果查不出來,就別來騷擾我。”
陸虹不耐煩的道。
花香樓樓主眉頭一皺,起身看向陸虹喝道:“你膽子也太大了,知不知道現在是在跟誰說話?”
“我當然知道。”
“我還知道,你不配做人。”
陸虹冷笑。
“你說什麼?”
樓主雙手一攥,目中閃爍着驚人的寒光。
“忍不住了,想動手?”
陸虹譏笑。
“臭女人,找死!”
樓主一步上前,大手猶如鷹爪般,朝陸虹抓去。
“廢物。”
陸虹不屑一笑。
此人也就二星戰宗的實力,別說古堡內的秦飛揚等人,就她也有能力,直接抹殺掉!
但這時。
紫衣青年起身,抓住花香樓樓主的胳膊,不滿道:“你好歹也是個大男人,怎麼對一個女人出手呢?”
樓主愣了愣,連忙點頭賠笑道:“少城主說得是,是我失禮了。”
“這就對了嘛!”
“咋們男人,說什麼也不能去欺負女人,是不?”
紫衣青年笑道。
“是是是。”
樓主唯唯是諾,諂笑不已。
紫衣青年笑了笑,又坐在座椅上,看着陸虹好奇道:“能告訴我,爲什麼要說他不配做人?”
“行啊!”
“既然你好奇,那我也不介意多說幾句廢話。”
“別的酒樓,基本上都會保護客人的隱私。”
“不管誰問,都不會透露。”
“而他呢?身爲花香樓樓主,非但不這麼做,還爲虎作倀,簡直連一點職業道德都沒有。”
“你說,他配做人嗎?”
陸虹譏諷。
“好一張伶牙俐齒。”
紫衣青年拍手叫好,隨即玩味道:“你說得有道理,但這裏不同,因爲這花香樓,是我家的家業,他只是一個管理者,我要打聽你的下落,他自然不敢隱瞞。”
陸虹恍然道:“原來他只是你家裏養的一條狗啊!”
“混蛋!”
聽到這話,樓主雙手死死地攥在一起,肺都快氣炸了。
紫衣青年瞧了眼樓主,看着陸虹嘆道:“這就是你不對了。”
“他恭維我,是他應該的,畢竟我是他主子。”
“但你這樣說他,那等於也就是在罵我啊!”
“你這就讓我很頭疼啊!”
紫衣青年說着,露出一副很爲難的樣子。
陸虹皺眉道:“別陰陽怪氣,直接說清楚,你到底想做什麼?”
“呵呵。”
紫衣青年淡淡一笑,慢條斯理的喝了口茶,這讓陸虹恨不得一巴掌拍去。
喝完茶,放下茶杯,紫衣青年方纔道:“現在我懷疑,你是秦飛揚的同夥。”
“我本來就和他是一夥的。”
陸虹暗中冷笑,但這話肯定是不敢說出來,怒道:“你不要血口噴人!”
“別激動。”
“我也只是懷疑而已。”
“當然,若是你不能讓我滿意,這懷疑,最後肯定會變成事實。”
紫衣青年笑眯眯的說道。
“什麼意思?”
陸虹愣神。
“意思就是,你得滿足我的需要。”
“不然的話,即便你不是秦飛揚的同夥,只要我一句話,你也會變成他的同夥。”
“知道變成他的同夥,會有什麼下場嗎?”
紫衣青年玩味的看着陸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