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啊,要是沒有古堡,他狗屁都不是。”
夏長今冷哼,滿臉輕蔑。
但!
聽到兩人這話,諸葛明陽不但沒有得到半點安慰,心裏的怒火反而更強烈。
秦飛揚沒什麼了不起?
秦飛揚狗屁都不是?
那他這個敗在秦飛揚手裏的人,又算什麼?連狗屁都不如嗎?
諸葛景宏兩人是一番好心,想安慰他,但是落入諸葛明陽耳裏,卻感覺像是在變相羞辱他。
諸葛景宏見情況不對,連忙解釋道:“你別誤會,我們沒有這個意思。”
“就算你們有這個意思,我也無所謂了。”
“反正這一輩子,我也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諸葛明陽自嘲一笑,擰起桌上的酒罈,便揚天狂飲起來。
他沒說的還有奴役印。
就算他拼命修煉,修爲過秦飛揚,但只要奴役印還在,他就沒有任何翻身的餘地。
“咔嚓!”
看着諸葛明陽自甘墮落的樣子,諸葛景宏雙手死死地攥了起來,對秦飛揚的殺心也越強烈。
咚!!
突然。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諸葛景宏瞧了眼房門,鬆開雙手,冷漠道:“進來!”
哐鐺!
房門被人大力推開,一個夥計急匆匆的跑進來。
“怎麼了?”
諸葛景宏皺眉道。
那夥計道:“兩位公子,生大事了,你們快去廣場。”
“什麼大事?”
諸葛景宏起身驚疑的看着夥計。
“你……”
夥計支支吾吾。
“快說!”
諸葛景宏怒道。
夥計目光一顫,道:“你義父被人扒光了衣服,扔在了廣場上,現在很多人都在圍觀。”
“什麼?”
諸葛景宏勃然變色。
諸葛明陽也是霍然起身,手裏的酒罈丟落在地,摔成粉碎。
而夏長今直接傻眼了。
諸葛南華是誰?那可是執法殿內堂的堂主,權勢滔天,居然有人敢扒光他的衣服,當衆羞辱他?
誰這麼大的膽子?嫌活得太久了嗎?
下一瞬。
諸葛景宏和諸葛明陽便奪窗而出。
夏長今見狀,取出幾個百金幣,扔在桌上,也連忙追了出去。
三人所在的雅間,在香月樓的背面,所以無法看見廣場的情況。
不過。
香月樓就在廣場外的街道對面,憑三人的修爲,只需轉眼間,便能進入廣場。
當看見那蹲在地上,一臉無助的諸葛南華時,諸葛明陽和諸葛景宏兩人,頓時爆出滔天怒火。
“義父!”
“太爺爺!”
兩人怒吼,閃電般落在諸葛南華身旁。
諸葛景宏立馬取出一件衣服,把諸葛南華包裹起來。
而看見諸葛明陽兩人到來,四周的人羣立刻閉上嘴,驚恐地退開。
“義父,這是怎麼回事?”
“誰幹的?”
但諸葛南華就像是傻了一樣,縮頭縮腦地掃視着四周的人羣,臉上滿是驚恐和慌張之色。
“還嫌不夠丟臉嗎?快帶上他,先離開。”
一道憤怒的聲音在上空響起。
人們擡頭看去,瞳孔猛地一縮。
也不知道在何時,國師也來了。
諸葛景宏和諸葛明陽擡頭看了眼國師,便抱起諸葛南華,開啓一扇傳送門,急匆匆的離開了。
“小畜生,你太過分了!”
國師喃喃。
那心裏的殺機,已經快要控制不住了。
等國師也離開了,夏長今從人羣中走出來,掃視着地上的血跡,臉上充滿驚疑。
這個羞辱諸葛南華的人,到底是誰?
他就不怕死嗎?
毫無懸念。
這件事,很快就鬧得滿城風雨,人人皆知。
而諸葛家的人,收到這個消息後,也都是氣得狂。
尤其是諸葛武侯,直接一口老血噴出,揚天悲呼,諸葛家的名聲就這樣沒了。
……
皓天宮!
時隔多日,一點變化都沒有。
花園裏,綠油油的小草,隨風擺動,生機盎然,一株株花朵爭相盛放,引來無數彩蝶和蜜蜂。
秦飛揚站在宮殿上空,掃視着這一切。
一切都顯得那麼平靜,祥和。
但是,總有那麼幾個不知死活的人,來破壞這裏的好氣氛。
卻見花園外,一片翠綠的小樹林內,幾道身影鬼鬼祟祟,不用想也知道,是帝王派來監視他的人。
不過。
秦飛揚沒有理會,閃電般掠進大殿。
當進入大殿,他立馬就愣住了。
只見胖子坐在大殿上方的寶座上,翹着個二郎腿,一邊喝着酒,一邊嗑着瓜子,樣子神氣得不得了。
同樣如此的還有王陽風等人,滿屋子都是酒氣。
“少主!”
突然。
王一山看見了站在門口的秦飛揚,臉色一驚,連忙扔掉酒杯。
“少主?”
“老大?”
胖子和王陽風等人一愣,轉頭看去,也都是勃然變色,紛紛起身,把酒杯藏在身後。
“不錯嘛!”
“一個個都挺會享受的啊!”
秦飛揚掃了眼衆人,神色淡漠的說道。
王陽風等人相視一眼,連忙放下酒杯,朝秦飛揚跑去,都是一臉慌張。
“少主,我們錯了。”
來到秦飛揚身前,一羣人便低着頭道,像是一羣做錯事的孩子,讓秦飛揚忍不住想笑。
“哪裏錯了?”
秦飛揚板着臉道。
“我們不該貪圖享樂。”
“更不應該被胖子誘惑。”
“我們願意接受少主的責罰。”
王陽風道。
胖子臉色頓時一黑,怒道:“老王,你這話什麼意思?胖爺什麼時候誘惑你們了?”
王一山道:“本來就是你誘惑我們的,你要負全部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