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城暗中喝道。
這混蛋小子,故意戲弄他是吧?
秦飛揚無視,轉頭看向女子,不滿道:“還不安排?”
女子也有些發懵。
一個老人家,居然還要左擁右抱?
這是不是有點太那個啥了?
“好好好。”
等回過神,女子就看向旁邊的一羣同伴,笑道:“別怠慢客人呀,趕緊的。”
“好的好的。”
兩個火熱型的女子,立刻上前,一左一右的抱着天帝城的胳膊,朝裏面走去。
“這……”
天帝城手足無措,完全就是被拖着進去的。
秦飛揚走在後面,看着侷促不安的天帝城,不由得好笑的搖着頭。
堂堂無始神兵,什麼世面沒見過,居然會畏懼這種小場面。
風月閣裏面,更熱鬧。
中間,有一個超大的舞臺。
九個性‘感’妖嬈的女子,在舞臺上翩翩起舞,放肆大膽的舞姿,讓人血脈‘噴’張。
樓上樓下所有的客人,旁邊基本都有一個陪酒的舞姬。
這就是一個揮金如土,紙醉金迷的地方,到處都瀰漫着一股‘淫’靡之氣。
那女子帶着秦飛揚和天帝城,走到中央舞臺旁邊的一個桌前,笑道:“小哥哥,我們就坐這邊吧!”
“好。”
秦飛揚點頭,坐在皮質的卡座上。
女子也立刻傍着秦飛揚坐下。
天帝城則被那兩個女子,拉着坐在秦飛揚的對面。
“老哥哥,喝點什麼?”
一個女子問道。
天帝城渾身都不自在。
秦飛揚笑道:“來這種地方,當然要喝最好的神釀。”
在這裏,他聞到了好幾種神釀的氣味。
畢竟是在蒼天界。
並且這飛龍城,也不算小城池。
而這風月閣,又是如此一個奢華之地,所以都不用去想,最低標準肯定是神釀。
“好的。”
女子點頭,叫來一個夥計,吩咐幾句,夥計便轉身快步離去。
秦飛揚掃視着四周的客人。
基本上,都是年輕人。
當然。
也有一些中年人。
無一例外,都穿着華麗的衣服。
顯然這些人,非富即貴。
秦飛揚和天帝城這身普通的打扮,放在這裏,就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這一坐。
兩人就坐了一整天,直到傍晚時分,一個紫衣青年在兩個黑甲人的陪伴下,進入風月閣。
正是陸秋少。
“陸少,您來啦!”
當陸秋少走進酒樓的那一刻,便如羊入虎羣一樣,基本上處於空閒的女子,都是立刻撲上去。
陸秋少也習慣了這種狀況,徑直坐在一個位置前坐下。
兩個黑甲人,都整齊的站在他身後。
而那些舞姬,則一字排開,站在前面。
陸秋少掃了一圈,看着其中兩個女人,道:“你們兩個留下,其餘人,立馬滾。”
被選中的那兩個女子欣喜不已,立刻走過去,一左一右的坐在陸秋少身邊。
陸秋少在這些舞姬眼裏,那可是真正的大金主。
隨便一出手,都能讓她們衣食無憂生活一輩子。
最關鍵。
雖然她們也知道,陸秋少這樣的男人,是不可能看上她們,但還是忍不住心存幻象,想着飛上枝頭變鳳凰。
“我現在的心情很不好,快給我消消火。”
陸秋少看着兩個女子,沉聲道。
“好的。”
兩個女子也懂,立刻幫他消火,完全不顧身後的兩個黑甲人。
不一會。
又有一個白衣青年,走進風月閣。
“白少。”
此人一出現,又成爲一羣舞姬爭搶的目標。
但是!
這位白少,似乎對這些舞姬,並不感興趣,禮貌的拒絕掉。
是的!
很有禮貌。
長得也是文質彬彬,給人一種儒雅的氣質,在舞姬眼裏,這位就是她們的白馬王子。
“白大哥,你來了。”
連陸秋少在這位白少面前,也沒有絲毫傲氣,表現得很謙遜,溫和。
“恩。”
白少點頭,掃了眼那兩個舞姬,也已經見怪不怪,問道:“那襲擊你的面具女子,找到沒有?”
“沒有。”
陸秋少搖頭。
“沒有?”
白少皺眉。
“對。”
“如果找到了,我還能這麼火大嗎?”
陸秋少眼中滿是怒色,沉聲道:“並且我們出城後還發現,追擊她的那些侍衛,都全部喪命了。”
“什麼?”
白少神色一驚,皺眉道:“我可是聽說,去追擊她的侍衛裏面,有兩個是半步永恆的修爲。”
“沒錯。”
陸秋少點頭。
“兩個半步永恆的侍衛,居然被她反殺?”
“這女人的實力,難道不是半步永恆,而是永恆至強者?”
白少驚疑。
“不。”
“如果她真是永恆至強者,那襲擊我的時候就不會失敗。”
“所以我推測,她應該還有幫手。”
“這幫手在城外接應她!”
陸秋少說道。
白少問道:“那你能猜到,這個女人的身份嗎?”
“猜不到。”
陸秋少無力一嘆。
“也是。”
白少點頭,調侃道:“你平時得罪那麼多人,恐怕僅這飛龍城,至少都有一半的人,希望你死。”
“那又怎麼樣?”
“誰敢動我?”
“我就喜歡看到他們恨我,但又拿我無可奈何的表情。”
陸秋少傲然一笑。
白少搖頭失笑,掃視着四周的客人,注意到秦飛揚和天帝城,神色不由愣了下。
“怎麼?”
陸秋少狐疑。
“你自己看。”
白少呵呵笑道。
陸秋少轉頭看向秦飛揚兩人,神色也不由一愣。
長相如此普通,穿着也如此普通,居然還跑來風月閣瀟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