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先禮後兵。
只要規矩到位,相信這些長老,礙於身份和地位,也不好多說他什麼。
“什麼情況?”
三長老等人相視。
秦飛揚臉色一肅,說道:“現在就請諸位立下血誓,許峯一事與你等無關。”
“什麼?”
“血誓?”
三長老等人皺眉。
原來是因爲許峯一事。
等下。
這什麼意思?
難道在懷疑在他們?
“之前,四長老,五長老,八長老,九長老,都已經立下血誓。”
“大長老先前也已經立下血誓。”
“現在就差諸位。”
“如果許峯一事,真與諸位無關,我相信諸位,也不會懼怕立血誓。”
秦飛揚說道。
幾人看向大長老。
大長老點頭。
“王小飛,你也太膽大包天,仗着有二長老給伱撐腰,就在長老會爲所欲爲?”
一箇中年男人皺眉。
此人是長老會的十長老。
身形頗爲消瘦,身高一米八多,穿着一件青色長衣,兩鬢有着一縷縷白髮,透着一股滄桑之氣。
“我沒有爲所欲爲,只是奉命調查此事。”
“還望長老配合。”
秦飛揚拱手,態度也算謙卑,誠懇。
“憑什麼配合你?”
“想要調查我們,除非有會長大人的聖諭,否則就算是你背後的二長老,也無權調查我們。”
七長老跟着說道。
言語間滿是不屑,更有着深深的不滿。
秦飛揚皺眉。
“我們也不爲難你,只要你能拿到會長大人的聖諭,我們就配合你。”
“但拿不到,那就只能說句抱歉。”
“我們可不是大長老,可不會慣着你的臭毛病。”
六長老和三長老冷哼一聲,轉身就要離去。
秦飛揚打量着四人,說道:“四位長老如此推脫,難道是做賊心虛?”
“你說什麼?”
“知不知道,你是在跟誰說話?”
“知不知道在這長老會,我們的地位和份量?”
四大長老猛然轉身,盯着秦飛揚。
無形的壓迫感,便如潮水般,朝秦飛揚涌去。
然而。
秦飛揚面無懼色,看着四人道:“如果不是做賊心虛,你們又爲何如此抗拒?如大長老,他問心無愧,便二話不多,立下血誓,以證清白。”
四人滿臉怒色。
三長老沉聲道:“所以現在,你認定就是我們?”
“沒有。”
“如果認定,現在我就不會是這個態度,請求你們配合。”
秦飛揚搖頭。
“大長老配合你,是因爲他宅心仁厚,宰相肚子能撐船,不想跟你一般計較。”
“但我們,沒這個義務。”
“還是那句話,有會長大人的聖諭,我們就配合你,否則免談。”
四人說罷,不再理會秦飛揚,轉身破空而去。
“爲什麼沒有義務?”
秦飛揚怒喝。
“許峯一事,牽扯甚廣。”
“諸位是長老會的長老,難道沒有義務協助我,查清此事的真相?”
“這本來就是諸位的職責!”
秦飛揚盯着四人目光閃爍不定。
“你愛查,你查,別來道德綁架我們。”
十長老從鼻子裏哼了口氣。
“道德綁架?”
秦飛揚怒極反笑。
作爲長老,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還真是一點擔當,一點覺悟都沒有。
圍觀的人,都不由得對秦飛揚升起一股敬佩之情。
竟公然冒犯這四位長老。
此等膽識,還真是從未所見。
“你們就配合王小飛吧!”
突然。
一個聲音傳來。
“會長!”
在場的人,紛紛循聲看去。
這時,他們才知道,原來會長一直在山巔,關注着這裏的事。
“大人,您也由着他胡鬧?”
“我們是長老,要是今天真聽他的,立下什麼血誓,以後我們還如何在長老會立威?”
四大長老不滿。
“但也正如王小飛所說,你們是長老會的長老,有義務把真相調查出來。”
會長開口。
“可是……”
四大長老還想說什麼。
“我不想再說第二遍。”
會長平靜的話語傳來,可就是這平靜的語氣,讓四大長老目光不由得一顫。
會長的性格,他們太清楚。
表現得越平靜,那就越可怕。
“請吧!”
秦飛揚深呼吸一口氣,看着四大長老說道。
即便會得罪這些人,他也不會罷休。
雖然他的實力在長老會不算什麼,但他要藉助此事來告訴所有人,敢算計他,即便是天王老子,他也不會放過。
十長老瞪了眼秦飛揚,舉手立誓:“我起誓,許峯一事,與我無關,如有半句謊言,天打五雷轟。”
誓印,從天而降。
六長老和七長老也相繼立下血誓。
天譴都沒降臨。
顯然,確實與此事無關。
可三長老,卻遲遲沒有立下血誓。
“三長老?”
秦飛揚狐疑的看着她。
三長老瞧着秦飛揚,又掃向大長老和十長老等人,最後又看向站在山巔的會長。
突然。
她慘然一笑。
“什麼情況?”
“難道是三長老?”
四周圍觀的人,驚疑萬分。
十長老,七長老,六長老,大長老,也不由看着她。
“沒錯。”
“是我。”
三長老點頭。
“真是她。”
秦飛揚低語。
三長老將目光再次投向秦飛揚,嘆道:“王小飛,你就是一頭倔強的牛,一根筋,不知道轉彎。”
“何出此言?”
秦飛揚問。
“你對前任二長老恨之入骨,我設局殺他,也算是爲你剷除一個禍患,爲什麼你就是要揪着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