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g.v和og經歷了68分鐘的大鏖戰,最終憑藉拒絕者paparazi出神入化的卡爾秀,ig.v團滅og收穫冠軍。
lgd大戰liquid,maybe影魔對線完爆fata的白虎,前者單殺破塔,自我節奏完美,後者遊走支援,團隊節奏拉滿。最終lgd依靠一波良好的肉山決策,先行秒掉白虎並收穫不朽盾,由此拉開經濟差,慢慢蠶食掉了液體liquid。
newbee.y對上韓國豪強mvp,軍哥哥sccc祭出美杜莎,在前期小劣的情況下,穩紮穩打,一點一點打回局勢,最後一姐成型,直接平推掉了mvp。
中外對抗三路開花,卻被一個路人隊伍搶去了所有分頭。
一個名爲“nobody”的路人隊伍,半決賽立克navi,決賽險勝newbee,連勝ti1和ti4兩大世界冠軍,奪得了衆多勇士聯賽中一個含金量最高的冠軍。
nobody的所有選手的id都是一連串的數字符號,除了中單名爲“阿呆”。
兩盤精彩對決,這個名爲“阿呆”的中單連續選出tk地精修補匠。第一盤是飛鞋虛靈大根的強勢碾壓,第二盤則是跳刀刃甲血精的奇詭套路。
一時間,無數帖子齊發,都在找尋着這位名爲“阿呆”的神祕玩家,更有人打算憑藉其常用鍵位來推測他是哪路職業選手,但都一無所獲
躺在牀上的我看了看那兩把的戰績截圖。
血精刃甲難道是那個ddz
ddz我想起來了
突然想到些信息的我連忙在網頁上搜索了“arrow.ddz”,果然
arrow陷入假賽醜聞遭永久禁賽,ddz與隊友lance被永ban
ddz,馬來西亞天才少年,盤踞很長一段時間的東南亞天梯第一,arrow戰隊中單。
曾憑藉一己之力帶領隊友以東南亞賽區頭名的身份闖進ti4,最終遺憾折戟。之後卻因爲假賽醜聞,ddz被v社永久禁賽,其中根由,衆說紛紜,除了相關人士,沒有人知道真相。
同道中人有點意思,改天可以會一會他。
週日,基地就剩下我一人了。
梁發明和徐森林不用說,都是有家室的人,而且初建隊需要魔鬼集訓,他們自然要找一兩天和家人女友溫存一下。
至於王宸毓,那自然是步梔打電話來詢問複習資料的事,結果他當天就去了書店。
周海鍚去單獨特訓了,特訓如何穩過簽證。
至於我,我打算把自己的行李先收拾一下。
我帶的東西很少,也就是幾件平常的換洗衣服,和一些個人證件,還有
一封信和一個錦盒。
信,就是lgd的試訓信,是我被車撞的那晚上,胖子給我的。
至於這個金絲鑲邊的小錦盒,則是莊淳親手交給我保管的。
“如果哪天我死了,你就把這盒子打開,看看裏面有什麼。”
看看裏面有什麼
這幾天確實忙於試訓,倒把這件事給忘了。
莊淳的盒子裏,究竟裝着什麼還有,他爲什麼要跳樓真的是單純爲了替我打掩護麼他臨死前說的話,又是什麼意思
強大的好奇心迫使我緩緩打開了那個盒子。
“時來運轉,人定勝天。”
筆跡娟秀,沒有落款。可能真如莊淳所說,是他老婆留下來的。
可這不明覺厲的八個字到底有什麼特殊含義呢
我仔細察看了下字條,發現背後有一排印記,像是用指甲硬生生刻出來。因爲年代久遠,印記已經模糊不清,我只能依稀辨認出前面幾個字:
“303號”
一旁還有個郵戳:“愛情郵局,2011.8.21”。
一頭霧水的我再度上網搜索“愛情郵局”,發現大致結果有兩個,一個位於上海虹橋的甜愛路,一個位於廣東珠海的情侶路。
事情越發撲朔迷離起來。
我匆匆放好行禮,也沒仔細收拾,放在一旁,直接打車去找那甜愛路。
雖說好奇害死貓,可莊淳的死就像一根刺紮在我心口,不趁早解決,我寢食難安。
虹橋口,有一條“甜愛路”,被譽爲上海“最浪漫的道路”。
路口設有一個特製的愛心郵筒,在這裏寄出的每一封信件,都會被印上代表“愛與浪漫”的郵戳,在寄往遠方,留作永久的紀念與收藏。
若是莊淳沒有後續一系列的詭異操作,我自然會認爲,這封信是他們夫妻倆當初你儂我儂的見證。
但顯然不是如此。
303號
303號
到達目的地時已經是傍晚了,我在這街頭不停徘徊,在婉轉崎嶇的巷子來回走動,在各家門牌號前駐足。
躡手躡腳,小心翼翼,生怕被當成賊抓起來。
可還是一無所獲。303這到底是什麼鬼號碼我重生是來打dota的,不是來玩解謎遊戲的。
夜風呼吹,爲我送來了異動:
“喫。”
“汪汪汪”
“哇”
“給你喫還嚇我,下次不給你吃了。”
我聽見動靜,尋聲走去,路過一個轉角,來到了一間很大卻滿是舊塵的房子前。
一個小男孩手裏拿着餅乾,眼淚汪汪,身上沒有傷痕,應該是被嚇哭的。
一旁那條狗的毛髮各處勾結成塊,癱在那裏偶有呼吸,全身泛着一股污臭,雙眼耷拉着,一副沒有睡醒的樣子。
脖子下掛着一個小牌,上面似乎寫着303
“大哥哥,你別動它它會咬人”男孩驚呼。
我剛要走近,那條狗果然齜牙咧嘴,朝我大吼,只是聲音很弱,怕是沒喫飯的緣故。
我回頭問那個小男孩:“這條狗在這裏多久了”
男孩搖搖頭:“不知道,我爸爸說,這條狗很早就在這裏了,有人要帶它走,它就大喊大叫,還要咬別人,慢慢地就沒人管它了。”
我好奇道:“那你還給他送喫的,不怕他咬你”
男孩嘟囔着說:“我,我怕我怕它餓死了。大哥哥,你能救救它嗎”
我摸了摸他的頭,並保證:“沒事,放心把他交給我。”
我彎下身子,悄悄要走近,這條原本癱着的狗像是突然活了一般,爬起來就是一通亂叫,隱隱伴隨着嗚咽和慘嚎。從這個角度,我能清晰地看到卡在狗脖子上的項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