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DOTA2之翻盤 >第三十三章:曾經滄海
    今天要打兩個bo3,一個newbee.y,一個cdec.y,第二天才打ehome。

    所以大概半小時後,我們對陣cdec.y的比賽就要開了。

    “誒,你行不行啊不行就別勉強了。去醫院看看吧”周海鍚難得的,語氣裏帶着關切。

    “沒事,打打看吧。”我笑了笑,鼻子裏塞着的紙像兩根大蔥。

    其實我一點也不好,耳鳴時有時無,基本沒停過。有可能是什麼後遺症吧,不過我還堅持得住。

    棄權還不如打打看。

    一小時後

    天輝勝利

    金色的德魯伊攜手熊寶寶將世界之樹打成碎片,而我們五人只能頂着灰色頭像在泉水作壁上觀。

    vgj.t 0:2 cdec.y。

    兩把都是我的bp接了大鍋。

    第一把,我的帕克養出了個怪物ta,而ame的死靈龍也不是特別熟練,無解肥ta前期無限抗局勢,硬生生拖到syr的tb成型,連續幾波將我們的強勢推進打滅。最後一波五人團滅,導致回天乏術,只能敲出gg。

    第二把,我再度給ame選到了水人,卻疏忽讓cdec.y拿到了冰魂加毒狗的陣容。雖然中期有兩波團戰依靠ame的個人能力一度將劣勢打回,但到了33分鐘的肉山團,我的小小先手將毒狗丟入人羣,孰料後者直接關住臉上的全敏水人,冰魂大招適時甩來,毒狗降下靈魂獵手,水人直接被秒。

    由此我們一蹶不振,再度gg。

    “兄弟們,我的。”我先手接鍋。

    雖然我們兩局都與對面打的有來有回,但是bp如果能再好一點,局面肯定不是這樣被動。

    “沒事,沒事,下把幹回來。”衆人都這樣說到,王宸毓臉上也沒有不快之色,只是一遍又一遍地翻看自己的比賽錄像,尋找問題。

    另外一邊的比賽陸陸續續結束。

    newbee.y 1:2 ehome,第三局newbee.y依靠sccc的大娜迦一度有翻盤之勢,但因爲一波關鍵的肉山團決策,導致ehome先殺光四人,再關門打狗,將大娜迦遛到死。

    現在按照積分情況,newbee.y幾乎穩定淘汰,cdec.y和vgj.t同分。

    我們想要穩穩出線,則必須拿下ehome,如果輸了,那麼只能祈求申辰給點力,將cdec.y帶走了。同分則加賽,就算cdec和vgj都贏了,但按照勝負關係,還是我們出線。

    有點難了

    一股熱流從鼻子裏淌下,血止不住了。

    “去醫院看看吧。”徐森林見狀說道,並站起身來,大有要陪我一起去的架勢。

    緊接着是王宸毓,周海鍚,梁發明。

    “走走走,反正今天沒比賽了。”

    我心裏升起一股暖意,但還是擺手拒絕:“不用了,你們看看錄像,順帶研究一下ehmoe的東西吧,明天還有場硬仗,可別掉鏈子了。”

    頓了頓,我堵着鼻子,又笑說:“最後一句話是給我自己的。”

    周海鍚一臉狐疑:“你行不行啊”

    “多大點事,先走了啊。”

    大城市的醫院有些遠,而且掛號排隊的時間應該不短,我想着節約時間,就去了個小診所。

    看樣子還算正規,所有相關證明都貼在門牆上,右牆邊還有個橫槓,上面掛着五六面錦旗。

    看樣子還是個頗得民心的醫生,不知道是不是爲了攬客故意放的。

    可等我真正走進來診所門,才發覺剛剛的想法是多麼荒唐。

    那是個老頭,頭髮花白,但卻精神抖擻,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

    一個約莫一米八的大個子,眉目明晰,顏色溫和,此時正站在數位老人中間凝神聽診,一會兒又來回走動,看樣子是在換藥。

    “醫生你好。”我輕聲開口。

    他回頭看了看,明顯一呆,但又很快緩了過來。

    “小夥子看病啊”

    “對。”

    他笑了笑,顯得有些意外:“這年頭,像你這樣的年輕人,很少見會來這種地方。”

    實則三十歲的我當即開了個玩笑:“去大醫院費時間,來老人家你這裏應該不費命數吧”

    “呵,那可指不定。來,先量個體溫。”

    老醫師直接將另一個老年患者的溫度計從口中拿下,用力甩了甩就要往我嘴裏塞。

    我慌忙躲過:“不用了,醫生,我沒發燒。”

    “哦,那行。”老頭醫師也不強求,收了溫度計,拿了個聽筒,聽聽心率,把把脈。

    “張嘴。”

    “啊。”

    經過一系列簡單的檢查後,老醫生說道:“有可能是因爲作息不穩,和不良的飲食習慣引起的內分泌失調,但按理來說這應該是個慢性的過程,像你這種突然起症狀的,我建議你先回去觀察觀察情況,建議你明天去大醫院掛個號複查一下。”

    “情況嚴重嗎”

    “不清楚,不過死不了。”

    我點點頭:“那行,醫生,你給我開點藥,能緩解症狀的就行,我明天有比賽。”

    “年輕人,藥可不是萬能的。你這樣的情況,不排除存在腦部損傷的風險,最近腦袋有沒有被鈍器或者什麼桌角之類的碰過”

    我想了想,倒是沒有,唯一的那次是飯店逃亡,馬黃並沒有踢我的腦袋。

    “沒有。”

    在進行了簡單的止血和消炎後,我告別了這位神祕的老軍醫。走過路邊的小店,還進去順手買了瓶涼茶,爲了祛火。

    成擎很快打來電話:“怎麼樣沒事吧我聽皮鞋說你瘋狂流鼻血進醫院了”

    我讓他放心:“沒事,小問題。”

    希望是小問題,我喝了口涼茶壓壓驚,還不錯,就是有點鹹。

    鹹不對啊,這涼茶怎麼是紅的

    咚

    睜開眼,首先看到的是方纔的老醫生,此時拿着一張片子,仔細瞧着。見我醒來,他笑了,並遞給我一張單子:“肝火旺,小夥子你這不是有點上火,是滿心飄紅啊,一杯涼茶頂個屁用啊”

    “老人家你”我被這個突然轉變了畫風的老醫生給整蒙了。

    “而且你的腦殼燒得都能煎蛋了,自己沒感覺嗎”他隨便拿了個電子溫度計朝我腦門一點。

    滴。39度。

    這我轉頭,屋子裏全是各項現代醫用的專業設施,我愣住了。

    這是小診所能用的玩意兒說這裏是首都醫院我都信。

    老醫生見我一副見了鬼的表情,笑着解釋道:“老軍醫了,以前在部隊裏服役,後來老了就退了,除了治病和打架,什麼都不會,就想着開家診所,湊合湊合過過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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