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DOTA2之翻盤 >第四十三章:出線、退賽
    團戰是一邊倒。

    儘管化身黃金戰士的飛機一夫當關,但我們有高地墓碑。

    小魚率先跳中猴子,讓他開不出d,潮汐直接踩大。

    fy的薩滿靈性跳到高臺,隔着地形拉住猴子。海民不得已用滾去斷,結果自己也上了高臺,和fy來了個親密洞房。薩滿情趣拉滿,再添蛇棒助興。

    bkb飛機縱使輸出還算可觀,但被鍋的回覆頂掉了大半,團戰結果可想而知。

    我和薩滿雖然死了,但ame的小魚完成了收割,散失之後再添隱刀,並展望大隱刀制裁伐木機。

    24分鐘,yang建議組織節奏:“我笛子了,開霧嗎”

    ame倒是有不同意見:“直接打盾吧,逼盾團。”

    最終我們無傷拿下肉山。

    27分鐘,潮汐貼臉跳大飛機,但paparazi還是點出了bkb。

    “他沒tp的”yang大喊。

    我們直接對飛機進行強勢圍觀,他的魔免時間很短,這就是黑皇杖出得太早的弊端了。ame的小魚再收一點屬性。

    29分鐘,小魚和薩滿再殺帶線伐木機,ig.v全線崩盤。儘管飛機的裝備還是在不斷更新,但還是和小魚差了一個大件。

    33分鐘,ig.v被破兩路,並收穫四人團滅,猴子買活死,我們直奔基地而去,ig.v無奈敲出gg。

    vgj.t 2:1 ig.v。

    “可以,兄弟們再接再厲”成擎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我們身後,他的吶喊嚇了我們一跳。

    “尼瑪幣別一驚一乍的行不行”皮鞋笑罵。

    “嘿嘿。”成擎神祕一笑,變戲法似的掏出一疊票子:“機票都定好了,我可不想再退了。”

    “可以,下一把直接拿下好吧。”衆人紛紛相視一笑,唯獨我沉默不語。

    第四把,我們的賽點局。

    一手搶到全能,yang的絕活。對面則是不信邪,繼續搶猴子。

    “對面頭這麼鐵啊頭都給你錘爆。”拿到全能的yang異常興奮。

    經過一番腦力博弈,最終陣容出爐:

    天輝ig.v:猴子sakata,血魔paparazi,船長injuly,冰龍dogf1ghts,薩爾super。

    夜魘vgj.t:虛空ame,卡爾the one,全能yang,拉比克fy,巫妖ddc。

    卡爾中路打血魔,本來補刀就喫力,又碰上拒絕者這種補刀細節特別好的中單,所以我前幾級象徵性地補了幾個刀,多數時間都在點人拉線。

    6分半,拉比克在上路野區被擊殺,fy當即對大野處點了信號:“有天火沒船長在收那個殘血人馬。”

    我隨即釋放天火,船長的人頭由我收下。

    7分鐘,我再度配合拉比克,用天火將薩爾擊殺。由此線上的劣勢被我悉數打了回來,存款900,身背雙掛件開始補點金。

    “血魔上去了,虛空小心點。”中路兩撥線不見血魔來收,我知道他肯定是去別路gank了,至於爲什麼是上路,因爲8分鐘刷的上路符。

    果然,加速血魔直接放血虛空,ame直接原地tp,卻被樹林裏走出的薩爾d了回來,所幸拉比克和巫妖趕到,虛空保住一命,並反殺掉薩爾。

    “救下路要幹我了”10分鐘搶到對面賞金符的全能騎士倉皇逃竄,卻被船長留了下來。

    正巧在刷野的我控到雙倍,拿到點金,三級冰、一級雷、五級火,順勢切出qqq和靈動迅捷,240的攻擊力的我先當頭給船長來了發廣播體操,高攻配合攻速加成,即使是有船油,船長還是被活活點死。

    冰龍在一旁想減速救人,被我連點兩下發現不對,忙冰自己,我扭頭便走。

    嘣天火砸下,我收穫雙殺。

    12分鐘,還是下路,三人圍剿帶線的我,船長標記三連,血魔大接祭祀。

    我反應迅速,qqq接吹風接隕石,血魔剛喫一口魔棒要扭頭,fy的拉比克從旁邊竄出,一個x接舉,將拒絕者擡回了逐日路上。

    血魔被秒,但ig.v鐵了心要喫我,船長三連交完走上來對着我砍。

    “我有大,隨便打。”yang的話音剛落,洗禮、套子和守護女神幾乎是同一時間釋放到我身上,剛剛tp下來朝我奔騰而來的猴子,被fy偷來的瞥視精準瞥走猴子d過了。

    血魔被秒,這波團真的是隨便打。

    14分鐘,虛空罩大猴子,我天火支援,ame臉好連敲三下被動,直接帶走猴子。

    中期節奏盡在掌握,不用想大哥經濟也是全面領先,給paparazi選到這種操作和刷錢空間都很小的打架英雄,ig.v就相當於輸一半了。

    28分鐘,隨着己方大哥虛空單殺血魔,卡爾配合雙醬油打了ig.v一個雙人團滅,paparazi直接敲出gg並斷開了連接。

    vgj.t 3:1 ig.v晉級馬尼拉特錦賽

    “嗚嚎出國嘍”周海鍚高舉雙手,依舊是聲音最大的那一個。

    “兄弟們牛逼”梁發明也握緊雙拳,顯得十分激動。

    唯獨王宸毓和徐森林這兩兄弟很淡定,只是笑着喝了口水。fy拿過ti亞軍我能理解他的反應,至於ame好吧,他拿瓶子的手在抖,看來還是挺激動的。

    我看了看他們,又看了看自己不穩定的右手,長舒一口氣,有些事情還是早點說比較好。

    “各位”

    “什麼你不打了”

    聽到我要退賽的消息,衆人呆若木雞,尤其是周海鍚,聲音最大。

    我只能道歉:“抱歉,家裏有點事情。”

    我決定把手術的事爛在肚子裏,不得已只能用家裏有事來搪塞了。

    “不是,那你不早點說我們現在出線了你說不打了,那他媽中單找誰啊”

    “我已經和童教練說過了,他還沒有退出戰隊名單,所以馬尼拉正賽會”

    他冷着臉:“意思是你全都安排好了”

    “我”

    我能理解他們的反應,出線才告知隊友家裏有事,卻是有些不地道。

    “真有你的。”

    王宸毓起身看着我:“離隊要多長時間”

    “一兩個月吧”

    他點點頭:“行,趕得上預選,我正好還有個高考。”

    梁發明臨走時關心道:“家裏事不大吧”

    “放心。”我笑笑示意沒事。

    “那就好。”

    徐森林也收拾東西準備離開,拍了拍我的肩:“我去勸勸皮鞋。”

    幾個人陸陸續續離開了,我站在空蕩蕩的訓練室裏,空氣裏,晉級的喜悅還未完全散去,但已經沒人在乎了。

    其實我有想過把手術的事情說出來,但我做不到。我總是無法完全信任別人。

    傷疤久了容易掉,但傷口永遠不會好。

    嘀嘀嘀。

    “喂,海醫生,準備一下吧,我馬上就到。”

    白若海望了望我的身後,問道:“就你一個人”

    我笑了:“還有其他人做手術麼”

    “我以爲你會告訴你隊友呢。”

    “沒必要。”我搖了搖頭。

    他不再多問,收拾收拾裝備道:“跟我走吧,帶你去我的祕密基地。”

    躺在手術檯上,背脊有些涼,涼得叫人發顫。我盯着眼前的一切,不管是帶點灰塵的燈罩,還是頭頂一撮頭髮的虛影,我都想把它們深深刻在腦海裏,以免這是我生前最後的景象。

    暗暗告訴自己別緊張,不過是個小手術。最多,少一隻手可我還是忍不住抖。

    右手枕在一個高擡着的儀器上,讓我覺得有種在做截肢手術的錯覺。

    “打麻藥嗎”我問。

    白若海看了我一眼,笑說:“你以爲你是關二爺啊”

    我也笑了:“希望你是華佗。”說着,我閉上了眼。

    “麻藥打多一點,我怕疼。”

    “別貧嘴了,睡一會吧。”白若海的聲音剛落,我只覺睏意襲來。

    我趕緊說道:“馬尼拉回來之後,我會把白彰天給我的東西,都還給你。”

    “我只想好好打遊戲。”

    白若海淡淡回了個“好”。麻醉效果扯着我的腦袋要我入睡,我掙扎着,不敢睡。

    我怕睡醒之後,躺在醫院裏的,是鏡子裏三十歲的自己,一塊依舊靠着假賽爲樂、喫外圍謀生的行屍走肉。

    我怕睡醒之後,vgj在馬尼拉奪冠了,yang、ame、fy、ddc還有成擎和我說,他們不需要我了。

    我怕睡醒之後,白若海告訴我手術失敗,這輩子碰不了鼠標,也打不了職業。

    我怕睡醒之後,蕭一桐被人領養,白瑜、顧楠與我形同陌路。

    我怕,我又會變回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陌生人。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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