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裏了。”半個小時之後,兩人一車來到了濱湖路,看着不遠處的咖啡屋門頭,劉玉玲淡淡道。
“真不知道她約你會有什麼事情?”臉上浮起一抹好奇之色,劉玉玲領頭往前面走去。
“我也很好奇。”跟在劉玉玲後面,同樣朝着不遠處的咖啡屋走去,阿依慕眼中閃過一絲玩味。
隨着兩人靠近,不斷接近那家咖啡屋,一幕奇特的畫面出現在兩人的視線之中。
看着偷偷摸摸貓在咖啡屋門口,時不時往裏面探望,像是兩個小偷一般的女孩子,劉玉玲轉頭看了阿依慕一眼,眸中滿是疑惑,一顆好奇心立刻被勾了起來,“這倆老妹是幹嘛呢?”
待得再次靠近一些距離之後,看到兩女均是口罩墨鏡,一副全副武裝的打扮,劉玉玲的好奇心更盛了,“她們這是刺探情報,還是裏面有她們喜歡的男孩子羞於表達?”
阿依慕看到劉玉玲被勾起了好奇心,一副想要上去刺探情況的模樣,趕忙拉了拉她的袖子,“管她們幹什麼?”
劉玉玲卻是毫不在意,繼續靠近兩個女孩子,一邊走一邊說道:“興許有好戲看也說不一定……”
阿依慕瞥視了一眼仍舊貓在門口位置的兩女,腦門上浮起一片疑雲,“什麼意思?”
劉玉玲指了指其中一個揹着紅色包包的女孩子,特別點出她手拿的物品,“你沒看到她們手裏拿的東西?”
順着劉玉玲手指的方向看去,阿依慕第一時間就發現了,那個女孩子手裏居然提着一個巨大的可樂瓶,於是不解地問道:“什麼東西?可樂?”
劉玉玲搖了搖頭,一副智珠在握的表情,“雖然用的可樂瓶,不過我猜測,裏面應該不是可樂,沒準有可能是醬油或者醋什麼的。”
阿依慕看着劉玉玲胸有成竹的模樣,無奈地斜睨了一眼,總覺得,這話聽不靠譜的。
不過不想不要緊,這一往這方面想,阿依慕卻是感覺,那麼大一個可樂瓶,裝的倒真的有可能是醬油或者醋之類的東西。
“這兩個女孩子拎着可能是醬油或者醋的瓶子鬼鬼祟祟的貓在咖啡屋幹嘛?”雖然心裏已經猜到了一些,不過阿依慕還是滿腹狐疑地問道。
“等下十有八九會有撕逼場面出現。”劉玉玲嘴角扯出一抹詭異的弧度,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表情顯露無疑。
“你幹嘛呢?”看到劉玉玲有直接上去攀談的意思,阿依慕趕忙加快步子攔住了她。
“我過去看看。”劉玉玲扒拉開阿依慕攔在自己面前的身體,腦袋往前探,毫不在意地說道。
“等等,你可別觸了人家的黴頭,小心惹禍上身。”阿依慕看了不遠處仍舊鬼鬼祟祟的二女,帶着警告的語氣說道。
“別擔心,本姑奶奶的本事,你就放心好了。”給阿依慕遞去一個放心的眼神,劉玉玲胸有成竹地說道。
看到劉玉玲似乎打定了主意準備上去湊這個熱鬧,阿依慕也是無語,知道她是什麼性格,且潛意識也覺得沒什麼的阿依慕也便不再阻止。
不過雖然是放她過去了,目光卻是時時關注,一直鎖定在她的身上,生怕突然間發生什麼意外情況。
約莫五六分鐘之後,劉玉玲帶着嘚瑟兼詭祕的笑容回到了阿依慕身邊,阿依慕見此更加好奇了,立刻開口問道:“怎麼樣?”
劉玉玲的話也勾起了阿依慕的好奇心,她再次追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過這個時候,劉玉玲卻是裝起了神祕,賣起了關子,聲音玩味地說道:“等下你就知道了。”
說完,劉玉玲驀地湊近,在阿依慕耳邊竊竊私語道:“待會只要我說‘去一趟洗手間’你跟着起身,並且迅速離開位子就可以了。”
“神神祕祕的。”阿依慕撇了撇嘴,嘟囔了一聲,雖然心中多少已經有了一些猜測,不過還是不能確定,只能狐疑地看了那兩個女孩子一眼。
“按我說的做,準沒錯。”劉玉玲眨了一下眼睛,給了阿依慕一個提示,而後徑直往前走,邊走邊說:“走吧,去會會那個朱冰清。”
阿依慕沒好氣地白了劉玉玲一眼,而後默默跟上,走到門口,和那兩個女孩子錯身而過的時候,阿依慕分明看到了,劉玉玲給她們傳遞了一個詭異的眼神。
而對方也是打了一個ok的手勢,阿依慕詫異地看着這一切,根本想不到,短短五六分鐘的時間,劉玉玲居然和她們達成了什麼協議。
兩人剛剛進入,立刻就有一個戴着花邊帽子的吊帶裙女生朝她們招手。
朱冰清,澳美娛樂的小公主,之前劉玉玲還是和她有過一面之緣的,所以立刻就認了出來。
走到朱冰清對面,兩人落落大方地坐了下來,也不自我介紹,隨口打了一個招呼,“我們沒有遲到吧?”
朱冰清呷了一口咖啡,將目光凝聚到阿依慕身上,臉上帶着微笑地說道:“是我早到了。”
阿依慕也不怯場,坦坦蕩蕩地和眼前這個澳娛小公主目光對峙。
嚴格來說,阿依慕和她還有一點小矛盾。如果不是她指使“加菲貓”和她pk,她也不會丟了藍月亮酒店的專業場八點場的駐唱資格,當然後面靠着何言風的幫助,她成功找回了場子,但是要說沒有一點怨氣,肯定是不可能的。
朱冰清分別掃視兩人一眼,而後神態十分自然,仿如老姐妹、好閨蜜一般地說道:“喝點什麼?”
對於朱冰清的態度,劉玉玲也不在乎,隨口說道:“卡布奇諾。”
“一樣。”阿依慕緊隨其後,同樣隨口說道。
朱冰清打了個響指,招呼服務員過來,而後吩咐一聲道:“服務員,兩杯卡布奇諾。”
點餐之後,阿依慕不再彎彎繞繞,直接開口問道:“說說吧,叫我來有什麼事情?”
“我想請你參加我和林染的婚禮?”朱冰清語氣淡然地說道,那模樣,就彷彿喫定阿依慕會答應的一般。
“爲什麼?”阿依慕撇了撇嘴,聲音譏諷地說道:“想告訴我你們現在有多幸福?”
“我沒這麼惡趣味。”朱冰清搖了搖頭,而後繼續用平淡的語氣說道:“我是想告訴他,你們徹底沒有希望了……”話到此處,更是仿如順理成章般的繼續補充道:“所以我不止想邀請你,還想邀請你男朋友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