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條魚,總的來說,收穫還是挺不錯的。何言風開開心心提着魚回到了溫馨小築,只留杜聰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潭邊,連條餐子都沒有釣到。
這運氣,委實有點差。
回到家中,將兩條魚放入小池子內,何言風扛着鋤頭出了門。
在距離溫馨小築約莫五百米左右的村子外頭,有一塊空地。
空地接近有一畝左右,是溫馨小築原來的宅基地主人的,現在已經收歸村裏所有。
有一次在村裏碰到張老爺子的時候,老人家提了一嘴,問何言風要不要種。
何言風早就嫌棄家裏後院的菜圃小了,種不了什麼菜,現在可以免費栽種這麼一塊土地,他怎會拒絕。
所以這會兒他扛着鋤頭就是準備去把那塊地先開闢出來。
因爲已經荒了兩年多了,上面早就長滿了野草,想要開闢出來,還是一項不小的工程。
所幸何言風並沒有給自己設置什麼任務,能幹多少幹多少,乾的慢的話,無非是多耗費一些時間而已。
時間匆匆,很快,又過了兩個小時。
下午四點出頭的時候,阿依慕提着一個茶壺,戴着一頂斗笠來到了荒地。
何言風轉頭,看了一眼,他發現,女孩兒這副打扮倒是頗有幾分農家女的意味。
只是對比普通農家女多了幾分嫵媚,少了幾分清純。
“何老師,來喝點水。”女孩兒將茶壺放在荒地邊上的一塊坪地上面,而後對着何言風招了招手。
何言風狠狠一把將鋤頭挖進地裏,不再翻起,任它嵌入在土壤裏面,而後快步走了過來,“誒,阿姐老婆,我來了!”
何言風靠近,而後發現,坪地上面竟不只是放了一個茶壺,還鋪了一塊油布,放了一些糕點。
“幹了這麼久的體力活,累了吧?喫點東西。”
何言風聞言,也不客氣,直接盤腿坐在了油布上面,拿起一塊綠豆糕,嚐了起來。
“味道真不錯!”何言風嚐了一口,感覺味道不錯,於是對着阿依慕豎了豎大拇指。
“這是上午我和穎穎去四集鎮上買的。”阿依慕看到何言風喜歡喫,臉上露出了滿足的微笑,眼睛都眯成了月牙灣兒。
“原來是阿姐老婆親自挑選的綠豆糕,難怪這麼好喫。”何言風看到女孩兒露出如此可愛的模樣,心神一陣盪漾,他立刻開口,奉上了甜言蜜語。
“嘴巴怎麼這麼甜?”女孩兒小聲埋汰了一句,臉上雖然露着嫌棄的表情,不過嘴角的弧度卻是偷偷地彎了起來。
女孩兒這表面嫌棄內心歡喜的模樣自然是被何言風看得一清二楚。
他哂然一笑,開口調戲道:“剛剛吃了阿姐老婆買的綠豆糕,嘴巴自然甜了。”
“阿姐老婆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嘗一嘗。”說話間,何言風已經嘟起了嘴巴,做出一副等待被親的模樣。
說話間,她瞥了一眼站在不遠處拍攝的兩位攝像小哥。
何言風聞言,嘿嘿一笑,他毫不在意地說道:“放心吧,我估計攝像小哥們都已經習慣了。”
就在他這話剛剛落下的時候,不遠處的兩位攝像小哥竟是默契地點了點攝像頭,表示認同。
顯然跟拍何言風和阿依慕,兩位攝像小哥已經喫狗糧喫到習慣了。
阿依慕看到兩位攝像小哥的反應,想起兩人在鏡頭底下做過的那些親密動作,雙顴驀地變得更加滾燙了。
何言風看到女孩兒如此嬌憨羞赧的可愛模樣,眼睛都快看直了。
倏地他的眼眸之中閃過一抹狡黠。他突然很想捉弄捉弄一下女孩兒。
想到就做,何言風沒有猶豫,只見他突然“哎喲”一聲叫嚷了出來,而後以手捂眼做出一副痛苦的模樣。
“怎麼了?”女孩兒見此,連忙湊了過來,同時聲音關切地問道。
“好像是什麼小蟲子飛進了我的右眼裏面,有點難受。”
何言風開始揉眼睛。
他一邊揉眼睛,一邊說道:“阿姐老婆,你幫我吹吹,看看能不能吹出來。”
說罷,何言風直接睜開眼睛,湊了過去。女孩兒也沒有多想,她目光凝聚,面色焦急,開始尋找飛進眼睛裏面的小蟲子。
她一邊找,一邊吹,同時皺眉說道:“沒看到你的右眼裏面有什麼小蟲子?”
“可能揉到眼角位置去了,你再湊近點,仔細找找。”何言風繼續說道。
阿依慕也沒有多想,下意識地就湊了過去,準備更加仔細地查看一下。
就在兩人靠近得幾乎就要鼻碰鼻的時候,何言風突然咧嘴一笑,而後趁着女孩兒沒有反應過來,直接吻了上去。
被何言風突然吻住嘴巴,阿依慕整個人都是懵的,倒不是因爲那柔軟滑膩的觸感,畢竟兩人已經不知道親吻了多少次,這種感覺雖然美妙,但還不至於奪走她的思維,主要是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她有點觸不及防。
等到反應過來自己是被何言風給戲弄了後,她羞惱不已,伸手就準備施展鷹爪功,不過被早有預料的前者給躲開了。
何言風得了便宜,松嘴後咧嘴一笑,“阿姐老婆有沒有嚐出來,我的嘴巴是不是甜的?”
阿依慕羞怒交加,她驀地冷靜下來,而後聲音苦惱地說道:“剛剛償得太匆忙了,我都沒品出來,要不讓我再嚐嚐?”
何言風嘿嘿一笑,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這個時候,再給她嚐嚐,那不是羊入虎口嗎,而且還是母老虎,他可不會那麼傻。
不遠處兩位攝像小哥用鏡頭忠實記錄了剛剛發生的一幕。
看着這如同狗血偶像劇裏面的橋段,兩位攝像小哥對視一眼,而後盡皆露出一抹哭笑不得的表情。
看來跟拍這一對還得做好隨時承受這種暴擊傷害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