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城藍鯨隊只打了半場好球,最終還是被硬實力更強的西湖巨浪隊給逆轉了。
趙科用實力證明了,他還是前鋒位子上的一把尖刀,一點沒鈍。
所以比賽結束之後,他還是十分開心的。
他笑的十分開懷,特地找到了孟穎,狠狠秀了一把恩愛。
當着鏡頭,親了一下她的臉蛋。
這一幕,不知道看酸了多少現場和電視機前的球迷。
比賽結束之後,球場邊的互動無疑是極其熱鬧的。
然而這一切都和何言風沒有關係。
他只是隨意地應付着,笑着,卻是沒有任何參與感。
阿依慕看出了何言風的敷衍也沒有多說什麼。
很快兩人就離開了南郊體育場,前往了小張灣。
“你不要想那麼多,有些事情我們也無法阻止。”阿依慕坐在副駕駛位上,聲音輕柔,開口安慰道。
“哎,我也沒想那麼多,只是覺得有點遺憾罷了。”何言風嘆了口氣,臉上浮現出一抹釋然。
很顯然,他很清楚,有些事情,即使盡了最大的努力,結果也不大可能盡如人意。
這也許纔是人世百態該有的樣子。
之前的順風順水反而讓他產生了一絲錯覺。
車子疾馳,沒過多久,就來到了小張灣。
就這樣時間匆匆又過去了六天。
五月二十四日,週六。
這天對於小張灣來說還是比較特殊的,因爲這個安靜了一陣子的小村子即將迎來新的一波熱鬧。
因爲今天是新一批小張灣居民入住的日子。
本來五一之後就基本可以入住了。
不過因爲這陣子大家都比較忙,所以才拖到了現在。
今天,劉玉玲與虎虎老師,趙海斌與周思璐,代佩蘭與歐陽朔,以及向陽與聞洛溪將集體入住小張灣。
早上,早餐結束之後,何言風與阿依慕踱步來到了村口位置。
他們在迎接新居民的入住。
很快一行四臺車子便是出現在了何言風和阿依慕的視線之中。
來到小張灣,將車子泊入停車場,八人陸陸續續下了車。
“何老師,以後我們就是鄰居了。”趙海斌走到何言風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道。
“以後可以經常去何老師你們家蹭飯吃了。”周思璐的臉上亦是浮起了淺淺的笑意,她開口打趣了一句。
幾人在村口停車場位置寒暄了幾句,而後便是拎着行李箱開始返回。
說是入住,不過因爲前期已經把需要的生活物資都帶來了,所以這會兒他們拎的行李都不是很多。
“這個怎麼說也算是喬遷之喜了,你們準備怎麼安排?”半道上,何言風開口問道。
“我們早就商量好了。”虎虎老師開口回答道:“今天中午去我們家,晚上去阿水家,明天中午去大師家,明天晚上去向陽家,一家一頓,直接擺宴。”
“一家一頓,那這兩天,我們倆可有福享了。”阿依慕聽了虎虎老師說出的安排,面帶微笑道。
一行人邊說邊笑,氣氛極爲融洽。
“你們稍等等。”看到兩人就準備這麼推門而入,何言風開口制止道。
“雖然咱不興傳統的那一套,但多少還是需要一點儀式感的。”見衆人疑惑,何言風笑着解釋了一句。
說罷,沒等衆人反應過來,便是匆匆離開了現場。
片刻之後,何言風便是匆匆返回了,同時手裏已經多了幾樣東西。
那是兩個大紅色的燈籠,和一掛同樣是大紅色的鞭炮。
“這……”看到何言風拎着東西走了過來,代佩蘭的臉上浮起了一抹喜色。
而歐陽朔則是面色有些古怪。
“來來來,讓一讓。”何言風擠開人羣將鞭炮放在門口位置,同時把兩個燈籠分別遞給了歐陽朔和代佩蘭。
“複雜的咱就不弄了,也沒有時間去準備,咱們隨意弄個簡單的吧。”何言風笑着說道:“這兩個紅色的燈籠給你們,你們一人一個,掛上去,寓意好事成雙。”
“這高度?”歐陽朔擡頭看了看前院大門的頂部,忍不住嘆息了一聲。
何言風笑了笑,開口迴應道:“放心,工具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
說罷,他便是再次快步離開了現場,不到三分鐘,又返回了。
同時肩上還扛着一把人字梯。
顯然何言風早就想到了這點。
“來,大師,看你的了。”何言風將人字梯交到了歐陽朔的手中。
歐陽朔看着何言風遞過來的人字梯,臉色瞬間變得更加古怪了。
“那個,要上去啊?”歐陽朔語氣有些訕訕地問道,說罷,他撓了撓頭,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補充了一句,“我有點恐高。”
“這個,也不是不行,就是,非主人家掛上去,寓意不太好。”何言風開口,說明道,
“放心吧,我們這麼多人在下面,況且這高度也不高,就算不小心掉下來,我們也能接住。”何言風說罷,其他人還沒有發表意見,作爲女朋友的代佩蘭卻是率先開了口。
這下,大師是不上也不行了。
最後在衆人鼓勵的目光中,歐陽朔一咬牙,上了人字梯,在衆人七嘴八舌的指揮下顫顫巍巍的,大概花了七八分鐘,方纔把紅色燈籠掛了上去。
歐陽朔掛好了紅色燈籠,還沒從人字梯的高度之中緩過來,就看到,代佩蘭大大咧咧,身手矯捷,迅速上了人字梯,開始掛另外一隻紅色燈籠。
如此快的動作,迅捷的速度,倒是和剛剛歐陽朔的動作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你能不能慢點,這樣顯得我很笨拙呀。”歐陽朔撇了撇嘴,聲音頗爲無奈地說道。
代佩蘭笑了笑,嘴角扯出了一抹淡淡的弧度,“不是顯得你很笨拙,是你本來就很笨拙。”
“我不是恐高嗎?”聽到自家女朋友的擠兌,歐陽朔忍不住露出了苦瓜臉的表情。
就在他爲自己辯解的時候,代佩蘭已經輕鬆寫意地掛好了紅色燈籠。
小蘿莉走到大師的身邊,嘴角浮起一抹戲謔的笑意,“既然恐高,那也就情有可原了,不過接下來的鞭炮,你應該不會再害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