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凝詩拍了拍她的肩膀,“只要不出人命,怎麼都行。我在外面等你。”
說着她就轉過身了,走出了地下室,關上了房門。
室內安靜了一瞬間後,四人見薛月表情陰森森的,忍不住求饒道:
“算我們對不起你,你要多少錢,開個價”
“大不了我當你男人好了,這樣就算我沒有傷害你了”
關在這裏一天了,他們連一口水都沒喝到,體力都有些不支了。
薛月連反應都懶得做出,瞥見旁邊放滿了各種刑具的架子,眼睛一眯,慢慢地走了過去。
“不要啊”捲髮女忍不住喊道。
薛月如同沒聽見,在幾人恐懼的眼神當中,她翻翻找找,拿出了一根針來,笑得跟女鬼似的,來到了最左邊的那個胡茬男面前。
“幹、幹什麼啊”
胡茬男話說到一半,指尖傳來鑽心的劇痛,他臉色發白地瞪大了眼睛,眼球都凸了出來。
呵呵,你們也會知道痛
薛月嘴角掛着嗜血的笑容,猛地一下將針拔出,帶出一串血來。
這些人渣,既然已經毀了她,那就別怪她心狠手辣了。
雖然她不會選擇去自殺,可不代表這些人帶給她的傷害,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相反,她每天都被噩夢折磨
只要一閉上眼,就回到了那片昏暗的小樹林,迴盪在耳邊的,是這幾個男人猖狂得意的笑聲。
既然把她推下了地獄,那就一起下地獄吧
雙眼現出一抹狠辣,薛月攥住胡茬男人的手,一針一針地刺向他,直到快把人折磨地昏過去了,這才走向第二個人。
是那個濃眉大眼的年輕人,此刻他早已經嚇得雙腿抖動了,“別打我,別打我你要我幹什麼都行,幹什麼都行,別打我啊”
痛苦的叫喊聲,響徹着地下室。
變換着刑具,薛月將四個人折磨得通通昏死過去一遍,地板流滿了腥氣的鮮血之後,才終於罷了手,洗乾淨雙手走出了地下室。
門外,蘇凝詩正在不遠處站着,見她出來了,鬆了口氣。
薛月抿了抿脣,心裏有些不安,“蘇總”
她剛纔做的那些,讓蘇凝詩看見的話,會不會覺得自己是一個狠毒的女人
可是自己一看見那些人,就恨意滔天,恨不得擰斷對方的脖子,就算蘇總用異樣的目光看待她,她還是會動手。
蘇凝詩微微一笑,走到面前問:“那些人怎麼樣了沒有致命傷吧要有的話得找醫生看看。”
不然攤上了人命,反倒是給自己惹了麻煩,得不償失。
薛月咬着脣道:“我不確定”
蘇凝詩一聽,就走去打開了門。
一瞬間,血腥味撲鼻,藉着明亮的燈光一看,直接三男一女個個血淋淋地垂着腦袋,聽見動靜,艱難地擡起頭看了過來,連聲兒都不怎麼發得出來。
蘇凝詩便走過去檢查,最後沒發現什麼致命傷後,這才鬆了口氣。
“蘇總”薛月有些緊張地喊了一聲。
蘇凝詩扭頭,看她忐忑不安的模樣,忍不住一笑,“沒事,我等會讓傅亦桁帶醫生下來看看,順便給他們喫點東西就好。”
見她說話說一半,蘇凝詩朝她投去疑惑的目光。
薛月咬着脣,怎麼也不說下半截,蘇凝詩也不追問,只叉腰看着那幾人道:
“真是便宜他們了,要不是條件不允許,真想殺了他們。”
薛月心裏的那點緊張頓時跑得沒影,嘴角微微翹着,試探着問:“那會不會太殘忍了”
“殘忍把這些人渣留在世上禍害他人,纔是對別人的殘忍。”
薛月這才徹底放心,忍不住笑了出來,“蘇總你說什麼都有道理。”
“走吧,上樓去,看着這些人都反胃。”
兩人到了樓上,蘇凝詩便讓傅亦桁派人下去收拾殘局。
旋即蘇凝詩又問薛月:“你還要不要去旅遊要是去的話,我可以陪着你。”
“不用了,”薛月搖頭,“我已經沒事了,明天可以直接去公司了。”
“不用那麼着急,你先休息兩天再說。”
薛月點了點頭,聽進去了。
這幾天時間裏,傅亦桁不遺餘力幫着那位官員,打擊着那幾個人渣的靠山。
最後是從三人的手機裏,收集出他們禍害b國本國姑娘的證據,讓一家媒體大肆播報,新聞一出,頓時引起了轟動。
充當保護傘的那個官員,當天就落馬接受調查。
而之所以不把國內的那幾樁事件爆出來,則是因爲這些b國人有一定程度的排外,要是知道被傷害的都是國內的人,想必態度是雲淡風輕的,說不定還會反過來指責受害人。
只有當這些b國人,自己感受到威脅時,纔會出來發聲,並且情緒激烈。
一時間,那三男一女成了網絡上人人喊打的對象。
趁着這個時機,傅亦桁也把那幾個傷養得表面看不出來的人,扭送到了警局。
跟上次不同的是,這幾人數罪併罰,幾十年內,是不會出來禍害人了。
得到這個消息,蘇凝詩跟薛月心中大快,在公司工作時,格外有勁。
好事接連而來,就在當天,蘇凝詩申請的新公司名字也通過了,這家菲斯貿易,在這天真正成了蘇氏分公司。
一時間,所有從蘇氏總部過來的人,都在公司挺直了腰板,倒是有些前員工,看着他們得意的樣子,心中有些不滿。
尤其是b國本地員工,對一個外國老闆來管理他們,感到十分不悅。
雖然之前的湯沉也是外國人,但他們的大老闆可是土生土長的b國人。
辦公室裏,蘇凝詩得到有關部門的通知,得知之前那批有問題的貨物可以動了,就召集了十來名員工到辦公室來。
因爲對這些人不熟悉,所以她直接根據職位叫人,隨意地點了個部門經理出來,她道:
“你叫金凱是吧下午的時候,你帶上人去處理公司的那批貨物,低價賣給那些小貿易公司,明白嗎”
然後她看向自己幾個總部來的自己人,“你們幾個也跟着過去,熟悉一下。”
幾人都紛紛點頭,那個部門經理也不冷不熱地答應了,只是一走出門口,就生怕蘇凝詩聽不見一樣,用b國語吐槽了一句:
“什麼意思啊我部門又不負責這個事情,故意壓榨我們b國人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