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金悠黯然地點了頭,阿爾瑞小姐也不叫了,蹭的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拽着金悠往樓梯口拖。

    “既然你對付不了蘇凝詩,還在我面前擺什麼譜還把我當傭人使喚,你以爲你是誰啊”

    看着突然變臉的女人,金悠氣得目瞪口呆,腦子還有點沒反應過來。

    “你幹什麼瘋了是不是”

    阿爾瑞不停把她往樓下推,“趕緊走,不要髒了我的地方”

    金悠沒采穩,往後踉蹌了一步。

    “推我幹什麼”她氣得不行,“你不就一個小明星嗎我再怎麼也比你強,比你乾淨”

    “人家徐嬌倩能拿女一號,你爲什麼拿不了,你連一個小新人都比不上,是不是圈子裏的導演都把你睡膩了”

    聽到這話,阿爾瑞如同被戳了痛腳,從腳上脫下一隻鞋子,一下下地往金悠身上招呼。

    “你好得到哪兒去,不還是被人搶了未婚夫嗎”

    兩人對罵着打到了一樓。

    阿爾瑞一把拉開房門,將金悠一腳踹了出去。

    “滾吧大小姐,看見你就噁心”

    罵完不等金悠回嘴,她一把摔上了們,哼了一聲往樓上走去。

    門外,金悠站在雨幕裏,對着緊閉的房門氣得大吼。

    兩次被人趕了出來,金悠受到的打擊不輕。

    低頭看了眼一身的狼狽,打消現在回家的心思,開車往酒店去了。

    勉強對付了一夜後,第二日她便趕回了家裏。

    粉色車子開進別墅後,驚訝看見家裏來了許多陌生人,還在拆她的家,將東西搬來搬去,她臥室裏的衣服都被搬出來了。

    “喂,你們在幹嗎”金悠連忙下車跑過去,怒聲道:“你們是誰爲什麼要動我家的東西。”

    幹活的工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這是,一個西裝革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叼着煙走了出來,看見金悠,拽拽道:

    “這是你家你搞清楚好不好,這套房子已經被我收購了。”男人吸了口煙,眼睛眯起。

    “不可能”

    “什麼不可能,合同要不要看”

    金悠心裏一沉,推開他,站在亂糟糟的屋子裏大喊:“媽,爸”

    “別叫了,你爸媽昨天就已經搬出去了。”男人跟着走過來。

    他指着地上的東西道:“這些衣服啊首飾啊,你還要不要,不要我就扔了”

    金悠沒理他,從身上拿出了手機,這才發現手機關機了。

    開機之後,就看到了父母打的十幾個未接電話,她連忙打過去。

    一接通,就迫不及待地問:“爸媽,你們在哪兒我們的房子怎麼被賣了,怎麼回事”

    金爸爸的聲音彷彿一下子老了十歲,“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跟你媽的資產都被凍結了,現在都在酒店裏,因爲需要用錢,就把房子賣了,正好有人來買”

    金悠差點站不穩了,握着手機的手直髮抖,“爲什麼會這樣”

    金媽媽的聲音這會從手機裏傳了出來,“我在想這事兒是不是傅家那邊乾的,你不是跟傅亦桁解除婚約了嗎,你爸氣不過,在一場飯局上,喝多了,多說了幾句,估計是傳到了傅家那邊的耳朵裏”

    “”金悠臉色一冷,掛掉電話,打給了傅亦桁。

    “你在哪兒”

    電話那頭傳來了悠揚的音樂聲,過了會,傅亦桁的聲音才響起。

    “我在聚會上,你找我有事嗎”

    自從上次金悠主動提出解除婚約,並替徐嬌倩說了好話,傅亦桁對她的態度便好了許多。

    “你是不是找了我爸媽的麻煩”金悠冷冷問道。

    “什麼意思”傅亦桁的聲音裏充滿疑惑。

    “別裝了我爸爸不就是說了你幾句閒話嗎我都做出讓步了,你還想怎麼樣凍結了他們的資產,還讓人來買我們的房子,讓我們無家可歸,傅亦桁,你這人怎麼就這麼壞”金悠氣急敗壞道。

    “他哪有這麼大本事。”旁邊,一道涼涼的聲音響起,帶着股熟悉的冷漠氣息。

    金悠一個激靈,轉過身,就見江子晨正站在自己旁邊,單手插着兜,神情散漫,卻無端讓人心底發寒。

    “是你”她吶吶道。

    “沒錯,是我。”江子晨走過來輕而易舉拿了她的手機,朝那邊不停詢問的傅亦桁道:“不管你的事。”

    說完,便掛了電話,把手機扔回了她手上。

    “當我便宜那麼好佔嗎金小姐。”男人用溫和帶笑的口氣,說着讓人脊背發涼的話。

    金悠:“”

    “昨晚我老婆生了很久的氣呢,金小姐,”江子晨又笑了笑,危險地眯着眼道,“你再敢讓她不痛快,我會讓你更不痛快。”

    金悠心底冰涼一片,望着男人冷漠無情的臉,她只覺得好不甘好不甘

    憑什麼蘇凝詩能得到他的愛,自己卻不行憑什麼

    “我偏要讓她不痛快”她忽的上前一把將男人抱住,拽着他的領帶迫使他低頭,旋即狠狠地吻了上去。

    說是吻,不如說是毫無章法地啃。

    江子晨俊臉一寒,扯着她的頭髮往下拉。

    偏偏這沒什麼力氣的金悠,此刻如同狗皮膏藥一般,緊緊黏在他身上。

    旁邊,抽菸的男人以及一干工人都看傻了眼。

    終於,江子晨講這牛皮糖從身上扯了下來,但由於她剛纔咬得太緊,他嘴脣都破了皮,溢出了些血珠來,連同白襯衫的領口上,也沾了不少口紅。

    “呵哈哈”金悠得意地笑了起來,眼睛裏染了一絲瘋狂。

    江子晨擡手鬆了松被她扯亂的領帶,黑沉沉的眸子注視着她,如看着死物一般。

    金悠很快就笑不出來了。

    “你倒是很能耐啊,”江子晨扯了扯脣角,旋即一把抓着她的手腕往車子那邊拖,拉開車門,粗暴地把人丟了進去。

    “我會讓你明白,後悔兩個字怎麼寫。”

    他駕駛着車子快速開出了別墅,也不管後面沒系安全帶的金悠是如何的搖來晃去。

    “你要帶我去哪兒”金悠扒着車窗,費力系好了安全帶。

    江子晨沒有搭理她,面無表情地開着車,速度又快又穩,整條馬路彷彿成了他的賽車場。

    後方,金悠出神地看着他,目光當中帶着迷戀,直到車子停在了她家公司的樓下。

    江子晨沒急着下車,而是打電話給蘇凝詩。

    “現在過來金氏,我有樣禮物要送給你。”

    金悠臉色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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