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到大部隊所在地時,眼前看到的那一幕可謂是震驚了他們的三觀。
車隊裏的那羣糙老爺們此時不是在摘果子,也不是在追雞趕鴨,而是在那裏斗大鵝。
不是逗,而是鬥。
聽過鬥雞的,聽過鬥蛐蛐的,卻唯獨沒聽過斗大鵝的。
這羣男人簡直就是在刷新霧葉的三觀。
而且最讓她感覺到震驚的這斗大鵝還不是兩隻鵝在互啄,而是將鵝放在一個圍欄裏,他們那羣男人輪番進圍欄裏去跟大鵝比武。
那場面,着實震撼。
本來一個大男人被鵝追着跑就已經夠讓人覺得驚訝了,這一羣男人輪番去被鵝攆,着實是讓人歎爲觀止。
最先發現他們兩個已經回來的還要數霧農這個眼尖的,隔着一段距離就在跟他們兩個揮手。
“你們怎麼纔回來,快過來看斗大鵝。”
因爲有些近視的緣故,所以隔着一段距離霧葉着實看不出此時在圍欄裏跟大鵝較勁的那位壯士是何許人也。
只能是勉強的看到一絲絲的輪廓,只見那人被大鵝攆的那叫一個跑的歡快。
“他們平常就都是這麼給自己找樂子的嗎”
霧葉明顯是被震驚到了,一臉不可思議的問道。
江廷欽此時心中也是百感交集,他可以保證,在剛認識他們這些人的時候他們還不是這個樣子的。
可能是這些年過得太安逸了,也就使得他們逐漸的放飛自我便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他們”
江廷欽很想找個詞替他們開脫一下,畢竟是這麼多年的兄弟,但腦子裏轉了半天,愣是沒找出一個詞能來解釋一番他們的行爲。
在看着他那複雜的臉色,和欲言又止的行爲,某人投以一個“你不用解釋了,我都懂”的眼神。
看到這眼神後,江廷欽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
他們那羣糙漢子的形象是徹底沒的挽救了,不僅形象沒了,就連節操都是碎了一地。
還是稀碎,拿502粘都粘不回去的那一種。
“你倆磨磨唧唧的幹啥呢,那麼好看的表演都不着急。”
見兩人慢慢悠悠的走過來,霧農很是嫌棄的說道。
霧葉卻是笑了笑。
她這是着實不想過來
“你們是誰想的這活動”
對此於這個活動的發起者,霧葉可是相當的好奇。
“老單啊”
果然
也只有他能想出這種獨特的點子。
“他上場了嗎”
霧葉很是好奇的問道,隨後目光朝着周圍掃了一圈,發現並沒有看到單元亮的身影覺得有些奇怪。
作爲活動的發起者,還是愛湊熱鬧性子的他怎麼可能不留在這裏看比賽。
“換褲子去了。”
“嗯”
這好端端的換什麼褲子不是,莫不是上場前要有點儀式感特地去換身裝備
如果真是這樣,那他還真是夠尊重這隻大鵝的。
給足了大鵝該有的尊重和儀式感。
“他那褲子被大鵝戳了一個洞,直接開天窗了。”
“”
真是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