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盛寵而嬌:五姑娘又重生了 >第七十章 滴血認親
    溫紹華欲要重複方纔的話,卻被溫二夫人搶白直哭道她是被冤枉的。

    溫紹華啐了她一臉,恨恨的咬牙道:“你冤枉啊你還有臉說你是冤枉的野種都與旁人生了,賴在我溫府裏頭,平白讓我養了這麼些個年頭,你還有臉說你冤枉”

    溫二夫人啼哭着反駁,指若不是當初溫紹華將她拋下,便不會有今日這麼一出

    溫老太太聽了自家兒子與二媳婦爭辯的話,只覺得兩眼發黑,卻也知道那臉生的中年男人是此事的關健。

    她勉強穩住心神,精明的厲眸盯着那攪得溫府天翻地覆的陌生男人,厲聲詰問道:“這位先生,你貿然到我家來口口聲聲說是要尋回你自個的親生骨肉,你可有證據證明我溫府裏頭有你的骨肉啊若沒有證據確鑿,老身勸你還是積點口德,莫要空口白牙的辱人名譽的好”

    要知道,有時候上下脣齒這麼一磕,也是能殺人於無形的。

    溫老太太的話倒是給溫二夫人提了個醒,她方纔一時慌張想的太多,卻是忘了,單憑着一條手絹又能說明什麼

    如何就能證明這劉喜與她,與她行了苟且之事

    如何就能證明,溫婉非她家老爺親生

    想通了這點,溫二夫人便也勉強的鎮定了些,也顧不得清譽了,硬着頭皮詰問道:“是啊你口口聲聲辱我名節,說前來認你女兒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那是你的女兒不過是一條破手絹兒,又能證明什麼”

    溫紹華聞言,本欲唾棄這章氏,卻總算還惦記着替洗去自己給章氏相好的養野種的污名爲重,強忍着薄怒不說話,也等着那劉喜拿出證據來。

    能洗去這令祖上蒙羞的罪名自然是好

    否則,這溫二夫人在大婚前便與野男人苟合,懷了野種嫁入溫府的事一經傳出,他乃整個溫府都擡不起頭來見人。

    簡直是無地自容。

    見話題又尋回認親一事上,那劉喜乾笑着,又將溫二夫人出閣前的那條手絹拿了出來,被溫老太太身邊的老嬤嬤接了,遞到了溫老太太的手中。

    溫老太太細細打量着那有些年頭的手絹兒,臉色十分的難看,章氏的繡功針法,她自是認得的。

    且女子多數愛在手絹上繡着與自己閨名相關的花樣或字形以示自個的貼身之物,這章氏也不例外,那墨綠絲線繡的葉狀月字,她自是見過的。

    莫說從前,就是現在,這章氏隨身攜帶着的手絹兒上仍是帶有記號的。

    溫老太太摸着那舊手絹上那墨綠的葉狀月字,心中情緒翻涌不斷,面上卻是不顯,她冷笑着看着那劉喜道:“一條破絹子罷了,又能證明什麼就算它曾是這章氏的貼身之物,也不是沒有可能遺落在哪兒叫你給拾了,就憑着這麼一件破玩意,你便大肆鬧到我溫府上來,是不是欠妥了些”

    那劉喜畏懼於溫老太太的精明,不停的點頭稱是。

    聞言, 溫老太太神色一鬆,正欲給些銀錢將人打發了,好關起門來與那章氏算帳。

    不料,那劉喜順從是順從,卻仍沒放棄尋回自個親生女兒的想法,點頭哈腰的討好道:“是是是,老太太說的是,一條破手絹兒自是不能證明什麼,但是”

    那劉喜的語氣一頓,神情頗有些不好意思,目光閃爍的看了溫二夫人一眼,小聲的將當年溫紹華離開客棧之後,客棧掌櫃的如何攆他上客房去尋人,他又是如何看到了未着寸縷的章氏,情不自禁的與之發生了關係到順走手絹兒的事全然托出。

    經他這麼一提,溫紹華也恍惚記起了當年發生的事兒來。

    猶記得,當年他被沈氏所迷,沈氏卻與前廢太子定了情,他傷情之下好像是有一段時間都去了同福客棧買醉來着。

    他記得是有那麼一日,章氏前來同福客棧尋他,陪他一同飲酒。

    後來,他醉了。

    再後來,他次日醒來,他的身旁好像是睡着章氏來着。

    只不過他當時聽聞沈氏與前廢太子產生了隔閡,沈氏還爲了前廢太子離家出走來着。

    他當時滿心滿眼全是那沈氏,也不知怎麼就鬼迷心竅的拋下章氏,去尋沈氏去了。

    再後來,沈氏嫁給了他,章氏也嫁給了他

    想到這裏,章氏憤憤的一聲“無恥狂徒”打斷了溫紹華的追憶,他回過神來,只見鼻青臉腫的章氏指着那劉喜開口大罵,罵其不要臉,趁人之危。

    又罵溫紹華沒良心,她什麼都交給了他,他卻在兩人有了夫妻之實後將她拋下,害她受人之辱,平白的辱沒了清白。

    看着章氏鼻青臉腫的哭罵指責,溫紹華的心裏有些過意不去。

    此事畢竟是因他而起,他竟忘了這麼一茬,還對着她拳打腳踢。

    可

    溫紹華的自尊心亦在做祟,就算是他冤枉了章氏好了,可那章氏也的的確確的被人辱了,還懷了野種嫁給了他。

    到頭來,還是他溫府的臉面無光,祖上蒙羞啊

    溫紹華這麼一想,對章氏的那一點點過意不去也隨之煙消雲散了,並暗忖着,章氏沒了清白,自己不送她與這相好的去浸池塘,已是看在多年的夫妻情份上寬厚她了;她竟還敢同瘋婦一般對着自己又咬又撓,實在是不知好歹

    溫老太太臉色陰沉的繼續追問着那劉喜認親一事。

    在她看來,那章氏的清白沒了就沒了,往後尋了個由頭將人往家廟或哪個莊子裏一塞,便眼不見心不煩了。

    可子嗣一事爲重啊

    血脈這事是切不可被混淆的。

    就算那溫婉是個女子,好歹也是在她溫府里長大的。

    若她真的是個野種,那溫婉的存在便會無時無刻的提醒着衆人,章氏令溫府蒙羞,令溫氏的先祖蒙羞

    溫老太太最後的期望,也寄在溫婉的身上了。

    她目光嚴厲的盯着那劉喜,等着他的回答。

    那劉喜頗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後腦勺,直言說自個早已偷偷的盜了溫婉的血來滴血認親過,溫婉確是他親生閨女無疑。

    溫老太太聞言,終是被刺激的兩眼一黑,整個人承受不住打擊的暈厥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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