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盛寵而嬌:五姑娘又重生了 >第一百一十七章 暴打溫婉
    此事一經傳出,溫紹華便恨的咬牙切齒。

    當徐院正派人讓他到太學院裏去領人時,他恨不得將溫婉當場掐死

    她母親章氏與那店小二,勉強可說是情有可原。

    那個小賤種竟跑去與了一個小廝

    更加不堪的是,經太學院查證,且證據確鑿,溫婉收買了太學院的小廝混進太學院中來的,且對那叫平安的小廝下了藥才成就此事

    她竟與人用藥

    當徐院正顧其面子,委婉的讓他看管好溫婉時,溫紹華只覺得臉皮子火辣辣的,宛如被人當衆扇了幾個耳光一般,難堪極了。

    他漲紅着一張豬肝臉告辭了徐院正,惡狠狠的剜了溫婉一眼,轉身上了馬車。

    溫婉隨在他身後戰戰兢兢的上了車,甫一入了馬車之內,只見溫紹華目色陰鷙,惡狠狠的瞪向溫婉,顯然是恨毒了她。

    溫紹華顧及身在外間,怕有不好的傳聞傳了出去,令如今的溫府雪上加霜,只能強行抑制着滔天怒意,以眼神剜人。

    溫婉被溫紹華用那陰毒的眼神盯了一路,只覺得如坐鍼氈,頭皮發麻。

    在她的印象中,溫紹華一向都是那溫文儒雅之人。

    他孝敬祖母,與母親相敬如賓,又學識淵博,是個不折不扣的風骨文人。

    溫婉也曾設想過,自己被人捉了與平世王世子的姦情後,溫紹華的諸多反應,許會畏懼,許會勃然大怒,怪她有辱斯文,又許會失望透頂,對她不聞不問。

    唯獨沒想過竟會被用這般陰毒的眼神盯着,像是要活活剜了她一般,令她寒毛豎起。

    好不容易熬到下了馬車,回了溫府。

    溫婉還沒來得及鬆一口氣,甚至連溫府的大門都還沒來得及關攏,她便被溫紹華猛地揪住了頭髮往裏面拖去。

    溫紹華拽着溫婉的頭髮將她拖行了幾步,又狠狠的用力拉扯着她的頭皮,強制溫婉擡頭面對他氣得鐵青的臉色及那滔天怒火,他狠狠的在溫婉的臉上扇了好幾記耳光,怒罵着:“你個賤種下賤胚子溫府的臉面都被你敗光了”

    溫紹華恨不得生啖了溫婉,自是不會手下留情,他力道之大,將溫婉打的暈頭轉向,措手不及。

    溫婉被打的脣角帶血,兩邊臉頰也迅速的紅腫了起來,她眼神透着恐懼,神色懼怕的巴着溫紹華拽着她頭髮的手腕,卻怎麼也掙不脫溫紹華的桎梏。

    她掙扎的意圖卻愈發的激怒溫紹華,溫紹華將她狠狠地甩到了地上,拳腳相加,宛如對待不共戴天之仇一般,幾乎奔着往死裏打去。

    不一會,溫婉便被打的鼻青臉腫,奄奄一息的趴在了地上,一旁的門房看了只覺得心驚膽戰,默默的縮了縮脖子,只求不被老爺的怒火波及便好,更莫奢望他們能上前求情。

    因赴考回家做準備的溫平良在後院聽了動靜忙跑了出來,見父親欲要將胞姐打死,忙上前來將嫡親姐姐護在了身後。

    因怕傷及了溫平良,溫紹華才強忍着怒意收了手,溫婉這才得以喘一口氣。

    見她曾以爲的文人父親對自個下死手,又喝令着良哥兒讓開,溫婉懼怕的巴在溫平良的身後,聲音虛弱哽咽着向嫡親弟弟求救:“良哥兒父親他要打死我,你可要救救姐姐啊我可是你的親姊啊”

    不提這個還好,溫婉甫一提及親姊兩個字,溫紹華的怒意便同火上澆油一般,他一邊伸手想要從溫平良身後將溫婉揪出來教訓,一邊怒罵着:“我呸你個下賤的胚子竟還敢以親姊妹與我良哥兒相居,莫要羞辱了我良哥兒的身份給我滾出來你個自甘墮落不要臉的玩意兒竟對一個小廝用藥用強簡直是不知廉恥”

    在溫紹華斷斷續續與溫婉的叫罵中,溫平良終於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也是頗爲不贊同的蹙眉看向自家親姊:“婉姐姐,你怎能這般的不知羞恥自古以來,男婚女嫁,全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需換庚帖,過六禮,拜堂成親方成姻緣,你你你你你怎能與人露水姻緣,平白的失了身份,壞了溫家的門楣”

    更謬論他這親姊罔顧禮法也便罷了她她她她她竟用下作的手段對一小廝用強

    簡直太過荒唐

    荒謬

    難怪父親滿腔怒火,生這般大的氣

    在溫平良看來,本來母親與那外男不清不楚的關係便叫溫府落人話柄,遭人恥笑,結果親姊竟還在火上澆油,引人來打他們溫府的臉面

    父親向來愛惜臉面,親姊偏生鬧了這麼一出,敗光了溫府的臉面不說,還叫人給逮個正着

    父親怎能不氣

    就連溫平良都覺得顏面無光

    溫婉聽了溫平良的一番責備,也是怒極,本想狠狠的將溫平良推開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罵,又怕溫紹華逮了機會上前打她,便咬牙切齒的怒道:“羞恥門楣如今我還要顧這羞恥,顧這門楣做啥”

    “你是這溫府的大公子,溫紹華要靠你來光耀溫府的門楣,自是把你捧在手心,我算什麼玩意啊我算是什麼玩意兒什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呸你去問一問溫紹華,他到底有沒有把我當作他女兒會不會爲着我的今後盤算我不靠我自己難不成要看你們嗎呸虛情假意的僞君子”

    溫婉說着,惡狠狠的往着溫紹華啐了一口,一口一個溫紹華,竟是連父親也不叫了。

    溫平良聽身後的溫婉不僅不知悔改,竟還出口羞辱父親,不禁將她從身後巴了下來,擰眉不悅道:“婉姊兒,你太過份了你縱是不將父親當父親來看,亦不該直呼父親的名諱他到底將你捧在手心養了多年,沒有生恩也有養恩他是長輩,你不知感恩戴德便罷,怎能隨意的出口羞辱他”

    溫婉見溫平良不再護着她,反幫着溫紹華來指責她,便是又驚又怒,又見溫紹華又要衝過來,忙撲通下跪着認錯道:“父親阿弟我錯了我是被豬油蒙了心可是與我度了一夜的人,分明就是平世王世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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