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侍衛大人休想跑 >367、命案不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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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榭亭臺,景色悠然,又有佳人相伴在側,紅袖善舞,應時應景,

    “千夜哥哥,你何時來的書院,我竟一點都不知”

    一身粉衫嬌俏美人,撫琴曲罷,望着眼前的紅衣傾絕恣意的少年,不禁心動言衷,款款啓脣,

    “你若是什麼知道,本王豈不是就該懷疑百葉掌傅,還有你楚家是否心存不良了”

    ………

    “千夜哥哥說笑,爹爹向來不問朝堂,只看顧書院事務,

    對天羨最是忠心,怎會,居心不良?”

    明知他是故意這麼說,楚辛兒雖然難過,卻也面不表露半分,

    這個眼前自己深愛的少年,本就桀驁不馴,

    一襲紅衣禍心,不止她一人,有多少跟她一樣的女子,同樣的傾慕此人,芳心暗許。

    柳千夜本就無心陪着任何一個人,

    他肯在這裏耗費時間,來對着這女人,不過是源於當初少時百葉掌傅的教導之恩,

    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剛剛說的話,也不過是他隨口一提,

    不過,忠心?丞相府嘔心瀝血,披肝瀝膽都不敢這麼說,

    區區一個掌傅,倒是天天把忠心耿耿掛在嘴邊,

    嘴上說着什麼都不求,什麼都不要?

    可哪裏有真正無慾無求的人?時事變遷,不過一個個變聰明瞭,懂的隱藏罷了,

    “千夜哥哥近來是遇到什麼煩心事嗎?”

    楚辛兒見不得心愛的少年郎有半點的不開心,纔會越矩有此一問,

    “本王?呵~”

    “你這麼問,倒還真有一事”

    “什麼事?千夜哥哥願意的話,可以說說,楚兒,也想爲您分憂”

    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還能爲心上人解憂,楚辛兒少有的激動,

    這大抵是所有少女的心態吧,對上自己喜歡的人時,總是會與其他人不同,

    “本王,愛上了一個人,正恐不能討她歡心,

    不如你說說,我該如何做,她才能”

    柳千夜思索着,不求一如當初喜歡我,但求,能重新願意接納我,

    風氣幽幽,真是庸人自擾了,歌兒的事,自己在這兒問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又有什麼用?

    “算了,問你你也不知道,你不是她”

    全天下,這個世界,也就一個歌兒,

    人們都在說,當你真正喜歡一個人時,你可以掩藏神情動態,舉止言行,

    但,唯有眼神,是你無論如何都藏不住的,

    楚辛兒一眼就能看懂少年眼裏的歡喜,是想到那個女子了嗎?

    從來喜怒不言於表的夜王殿下,眼中,也會有這樣的色彩……

    可是,爲何,不是我?

    “千夜哥哥不說,怎麼知辛兒不知?”

    紅袖添香,一杯清茶餘香嫋嫋,楚辛兒動作優雅地沏了杯茶,擺到柳千夜前邊,

    “辛兒身爲女子,自是最懂女子們的心思”

    這樣的說法似乎合情合理,的確,換一個人的話可能就信了,

    “楚小姐的好意本王心領了,只是,她不同於這世間任何女子,

    心思,自然也是不同。”

    這話說的,有夠毫不留情面,

    就差指着這些人腦袋說,你們這些個庸脂俗粉怎麼可能跟我家歌兒相提並論?

    不過,這也纔是夜王殿下真正該有的樣子,憐香惜玉?

    像這樣如花的美人,數不勝數,他不可能每一個都心生憐意吧,

    “千夜哥哥何需如此……”

    美人落淚,最是能動人心腸,軟人情懷,

    不過,利器雖鋒,卻不一定適用於所有的人,比如,他。

    “本王一向如此,楚辛兒,你既然能得百葉掌傅的緣由教導,在書院修學,就專心做你該做的事,

    至於其他,就不要,異想天開”

    大紅的袖擺揚開,俊美的少年已倏然不見蹤影,

    “千夜……哥哥…”

    亭臺空餘傷心悲慼的美人,獨自垂淚,無邊神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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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玲薇是被一陣喧鬧聲吵醒的,

    本來一直都在練字,等用完了午膳,怎麼着也得午休一會兒,只是,人還沒睡多久,就被人慌亂的腳步聲音吵醒了,

    “快快,快去找刑部的大人”

    “掌傅呢,有沒有人去通報掌傅?快點啊”

    “去了去了”

    ……

    亂七八糟嘈雜的聲音,一時半會兒停不下來,擾的玲薇也沒了繼續睡下去的興致,

    “血殤,外邊,怎麼了?”

    遙遙喊了一聲沒人應,出去了?玲薇套上外套,開了門,

    “你們這是……?”

    有人急匆匆跑過,一個穿着書院學裳的少年神色慌亂候在門外的走廊裏,

    “玖,玖空言?”

    “嗯”

    “我一直都不知道,原來你住在這裏,難怪,之前找不見你”

    少年驚訝,玲薇忘記了,不知這位與自己也是有過一堂課的緣分,只覺得有些面生了

    “陸西風,你還在這兒傻站着幹嘛!”又有人急忙跑來,

    “玖空言?你也在這兒?

    剛好,詠麟那邊已經通知了刑部的大人,我們過去幫忙”

    這樣一副自來熟的樣子,玲薇門都沒關,就被人拉走了,

    被拉扯着去的路上,玲薇想了半天,腦海裏才終於有了點兒印象,

    近十天前,自己還上過課,他們是跟自己一起上課的學子,

    只不過,因爲那本來就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所以,忘了。

    就這樣匆忙緊張地被人拉着趕回去,到的地方,最終的目的地是嘉德男子的寢舍,

    整整一排大院,裏面住滿了男學子,這裏獨立的每一間寢室裏,都按照學院的規定,一般上住三個人,

    玲薇因爲情況特殊,加之又有盧掌傅“特意照拂”纔有資格單獨住了一間,並且遠離了男子寢舍地界,

    玲薇到的時候,書院男子寢舍外邊兒已經圍了一大羣人,刑部的官兵圍守着其中一間寢舍,不許閒雜人等出入,

    “來的遲了”

    一時間進不去,玲薇也只能跟大衆一樣在外邊候着,

    “裏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看這樣的架勢,多少也能猜到一些,不過,玲薇還是問了一句,

    “沒想到,又有人死了”

    陸西風沉着眼,神情有些呆滯,卻也還是回了玲薇的問題,

    “到底,要死多少,才能停下來……”

    他說話的語氣很輕,幸得玲薇就站在他身邊,才聽的清楚,

    要死多少?才能,停下來?

    這樣的說法貌似在說,他知道的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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