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侍衛大人休想跑 >423、七號電梯與塔洛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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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位大人嘴裏是在念叨什麼?”

    “不如說出來與我們聽聽?”

    塔洛斯斂神,一擡眼散開的三人正聚過來正看着他,用獵食者打量獵物的眼神,

    多年不出門,人類的小崽子們都跟幾十年前外面那幫老不死的一樣,被狡詐的世俗改變的面目全非了嗎?

    “客人多慮了,主人已爲三位預設了房間,請隨我來”

    塔洛斯就事論事,恍若未聞地領着幾人從身後另一邊牆上穿了出去,

    “那九歌去哪兒了?”

    “還有剛纔那個血殤,活生生個人從眼皮子底下就不見了”

    見識多了這古怪男人的特別之處,對於突然冒出來個“穿牆術”鍾靈軒的心理接受能力還是很高了,

    只要硬着頭皮,眼一閉就直接“撞”過去了

    “不再等等?”從牆裏安然無恙的出來,沒想到這外面環境更是怪異。

    “妹妹萬一回過頭來找不見哥哥我會擔心的”

    “這位……管家,休不休息對我們幾個大男人來說影響不大”

    陰森森的走廊裏,無一外物,只有四四方方的牆壁以及上頭兩側的頂部熾亮的綠色燈,怎麼看,處處都透着蹊蹺。

    塔洛斯走在最前面,身後跟着的幾個人就鍾靈軒跟個“話嘮”一樣說個不歇氣兒,

    “主人的哥哥”

    在主人沒有改口之前,塔洛斯很是懂禮的這樣稱呼,

    “敝人身爲主人最忠實的奴僕,只管執行主人的命令,這是敝人的職責”

    “或許千里之外的外界那裏,嗡嗡嗡吵人的蒼蠅實在太多,可是在這裏擔心主人的安危,不若似那杞國人,閒來憂天地崩墜,身亡所寄,廢寢食者”

    塔洛斯頭也不回,腳步不停,在走到一個閃着綠色光的“鐵箱子”跟前,停了下來,靜待電梯下來,

    說起來,自從莊園裏有了艾裏,他已經很少乘坐這種需要浪費時間的東西了,雖然,莊園地下的電梯設備本來就是給他一個非土著妖靈設的,從上面到地下七層,能要的了多少時間?

    “泰,洛斯?我聽小鈴鐺這麼稱呼你”

    “tallas, tiber septine,塔洛斯. 泰伯塞普汀”

    “主人時常叫我塔洛斯,幾位既是主人的客人,直接這麼稱呼就可以”

    叮——

    ——tallas tiber sepptin, wele to take the no.7free elevator of rose manor. please watch your step when you enter.

    ——塔洛斯泰伯塞普汀閣下,歡迎乘坐薔薇莊園七號自由電梯,進門請小心腳下。

    溫柔的電音女聲正從鐵箱子綠光光源處發出來,說的是跟塔洛斯一樣古怪腔調,

    “跟我來”

    塔洛斯朝他們示意後首先進了電梯,柳千夜鍾靈軒跟在凌修燁身邊,

    ——freedom starts, please take the elevator to stand firm and be careful to fall down.

    又是那個女聲,貼心的提醒坐電梯的人站穩,在聲音響起時,電梯門也緩緩合起來,載着三人踏入新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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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三十年前的塔洛斯是青年才俊裏傑出的一輩,一直生活在國外,他生來承爵加之皮囊姣好,性情也順理成章的是風流不羈,常年流連於花叢如蝶覓花間,嗅花香嘗風月。

    他的家族龐大,叔叔伯伯再加上那些能扯上關係的七大姑八大姨湊好幾十桌麻將綽綽有餘,這麼多旁系分支,成雙成對的不在少數,可也不知怎的,到他這一輩兒他反倒生成了個獨苗,

    那時候家裏老一輩的人總說,他未來的身份定是不一般的,又恰好家裏來了個矇頭蒙面的自東方來的遊歷女巫,斷言他是個有福之人,會帶領他們家族走上新的高峯,重拾泰伯塞普汀家族最爲輝煌的時刻。

    最輝煌的時刻?這話一說出來就像是一個華而不實的美夢,

    皇庭沒落,牽連着他們泰伯塞普汀家族也漸漸走了下坡路,可府裏掛着的那副巨大畫幅裏描繪的百年前泰伯塞普汀家族,是後一輩人心裏頭斷不了的念想,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如野草一般,有增無減。

    那時的他一心流浪,享受人生,又怎會知道,這世上流傳在巫師與方士之間有一個詞,叫做“一語成讖”。

    後來,縱情風月肆意人間的他在繼任了泰伯塞普汀家族後,終於瞭解了那個被稱之爲不一般的身份——靈僕。

    天生高貴,一朝爲奴?那是他生平聽過的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笑話。

    否定,拒絕,這是他跟隨本心必然會做出來的選擇,他一點都不後悔,更何況,那時候他正跟一個美麗的黑髮女人陷入了深愛。

    只是他從來沒有想到,自己的不願意會爲另一個無辜的人帶來滅頂的災難。

    靈僕復位,不願意迎回自己的主人,錯過了一開始的時間,從而,讓那位靈主只能在深秋的一個冷清早晨悽慘死去……

    所以因果真相,就是如此吧。

    “mr. tallas, is there anything worth worrying about today”

    (塔洛斯閣下,今天是有什麼值得您煩心的事情嗎)

    一位女僕打扮的女子遠遠走了過來打招呼,她圓圓的臉被太陽底下曬的紅撲撲的,眼睛依舊格外有神,耳朵兩邊分別編着股麻花辮垂在胸前,懷裏還抱着一捆剛從菜園那邊摘回來青菜,此刻的她拎着裙襬向塔洛斯輕輕行了個禮。

    “no, i just remembered something about my master's past”

    (並沒有,只是回憶起了些主人以前的事)

    “anya, are you finished”

    (安莉婭,忙完了?)

    塔洛斯說着紳士地給安莉婭幫忙把菜往回拿,卸了她的負擔,安莉婭一身輕鬆地一蹦一跳地跟在塔洛斯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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